冷凝香凝视着卓少白,卓少白提起手来,抚模她晶莹剔透的颊边,他的声音非常的柔和,跟他脸上的激情恰好形成强烈的对照,“并没有那么难的,或是由我来吻,凝香。”
冷凝香犹豫了,她看着卓少白脸上强烈窜布的热情,她心跳得的厉害,她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心下忐忑不安之外,没有任何一个说法可以形容这个奇怪的现象,“让我考虑一下……我要想一想。”
卓少白的眼神强硬了起来,“该死,你想要的,我知道,而且我每天抱着你,却不对你动一根手指头,我全身都不对劲,我是个不习惯禁欲的人。”
他手一搂,将她贴向他的身体,说服着她,用他诱哄的声音,“让我告诉你这样做是多对的事情,凝香,我们在一起过,那感觉是超乎想像的美好,我知道你记得,该死,谁会忘记,那根本就不可能忘记,我要吻你,不要拒绝我,凝香。”
他唤她名字的一口气吐出来,喷至她的唇角,冷凝香感觉一阵无可比拟的热流,以石破天惊的力量跟强猛,窜过她的全身上下,下一刻是她虚弱无比的躺倒在卓少白雄伟的身上,他两只有力的臂膀,不由分说的铐着她赤果的身体,将她拉近再拉近,拉到直可跟她融成一体的紧密度,她才感觉卓少白的唇滑过她的唇角,那略微粗糙的触感令她的感官比往常灵活了十倍以上。
他的拇指轻轻的划过她的唇,声音柔和得宛若最美的天籁,他在哄她张开嘴,冷凝香在他沙哑声音的劝诱下,她颤颤的轻启了樱桃小口。
而那是一切的关键,他粗嗄的虎吼一声,立刻探入她的嘴里,那雷霆万钧般的闪电,急如星火的敲碎了他的理智,卓少白不再温柔,事实上他看起来简直快疯了,他紧紧的抱住冷凝香,不怕把她细致的身体给整个压碎,他强烈的索求着她的吻,冷凝香在他的强猛之下,不住的轻颤。
卓少白一手揭开她了适才为她盖上的软被,让她一身的雪肌玉骨,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因热情难以自制而哆嗦了一下又一下,“我说过你有热情的,你的热情绝不会稍逊任何人。”
他一手下滑,直到她雪白的胸前,盖住她饱满的胸前,轻轻揉捏着雪峰上甜蜜的花蕊,冷凝香喘息一声,她抬起虚弱的手,一手搭在卓少白动作的厚臂上,“不,卓少白。”
卓少白赤红着眼,眼里是不容否决的热情,“要,凝香。”
他的指头节刷过她的内侧,冷凝香地乐趣呼吸无法控制的一直颤抖,夜风凉彻入骨,但是那冰凉的夜风,根本就吹不熄卓少白在她身上点燃的熊熊燃烧的情火,他的目光的锁住她,不容她别过头去,她几乎快要被他给催眠,她努力试图唤回些的自制力,“不,卓少白……”
“你要的,凝香,我看得出来,你想要我,我也想要你,那你一切为什么要延迟。”他大而热气的手覆盖了她的胸前,冷凝香又是一颤。
而卓少白的眼光是惊人的占有跟亲密,“你是这么的美,凝香,我没有办法看着你而不做些什么,你比我任何的小妾都还要美上十分,没有一个女人比得上你。”
这一句话冲散了冷凝香所有的迷乱激情,他总是爱她的身体,喜欢她的美色,她感到一个痉的矛箭无比的刺进她的心窝,而现在她还要拿她自己这个美丽的身子,来取悦卓少白,当他不知第几房的小妾,然后再走上她死去娘的后路吗?
她翻了个身,头点从床上跌下去,卓少白眼明手快的环住她,不让她跌落床底,冷凝香准开他强健的手,急忙拉上软被盖住自己赤果的身子,“放开我,卓少白,你保证过不强迫我的。”
“该死,你想要我,别装成什么无动于衷,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沉迷。”他的话中含有很深的暴戾之气,那话语中的愤怒足可以割解任何巨石。
她被他的话说得脸上一片桃红,急忙别过头,以同样强烈的口气回应:“不,我不想要你,你走,卓少白,我再也不要跟你同房而眠。”
见她话说得这么绝,卓少白紧紧的扯住她,他眼里火热的欲情变成灼热的愤怒,“你为什么要这样苦苦的瞒骗自己跟折磨我?我明明想要我、你喜欢我,我知道你喜欢,但你是偏偏装作好似从不喜欢我,她似刚才的一切都是我强迫了你,你能瞒自己瞒多久……”
他还未说完,冷凝香用力的扯下他的手,“我的事犯不着你管,卓少白,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一眼。”
卓少白猛烈的从床上跳下来,他的动作充满愤怒跟火气,“好,我走,冷凝香,也许我其他的小妾会比你欢迎我……”
他最后一句话令冷凝香别过了头,一种她不知名的东西,狠狠的堵住她的胸口,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
而卓少白心情恶劣无比的关上房门,房门几乎要被他给震坏,那震天声响冲破了夜晚的静寂,在夜晚中回声不断,而再来的是卓少白不悦的拂袖而去,不顾那外边的狂风暴雨将他全身淋湿。
卓少白的愤怒离去,冷凝香非但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反而将头枕在红色的枕头套上,万般思绪不由自主地团团缠绕着她,更别谈她心中那股激烈痛苦,更是不由她争辩的团团捆缚着她,那秋雨在窗外像是应和她的心情一般,低诉着声声凄怨的叹息,那初凝的水露在她白皙若玉的面颊上凝聚。
望着窗外的点滴,她那一夜数着更漏,在寂寞积而成的凄冷之中,跟着渗透的雨声,倍尝一夜的无眠。
天空是一片的阴暗,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萧条凄楚,冷凝香缓缓行走,她又打扮成了柳絮扬的模去见婆婆。
这些天里,卓少白不曾踏进她的房里一步,教她问鬟婢奴,她又无法问出口,只知道卓少白一定被激怒得无以复加,再也不会来烦她了,所以今早她要出门,竟不像往日一般总有人跟着她,反而任她自由来去卓府。
她应该感到高兴时,毕竟卓少白再也不会来找她,她就可以在这约定的三个月内,毫无负担的度过。
但是无来由得,她会在更深夜静的时候,想着在卓少白怀里那种安全跟舒适的感觉,想着她上次所抛下的最后一句话,想着她是不是在这样的夜晚,跟她的爱妾翻云覆雨,再也不记得卓府有个她,那纷纷杂沓的混乱画面蜂拥而来,令她不知不觉的想到了华光初现、金鸡跃升……
突然间,一个轻微的哀叫声传进了她的耳里,打散了她的心思,冷凝香回头寻找着来声,赫然发现竟是这些日子在卓府中,对她一贯冷淡的卓少青。
“你来这里做什么?”冷凝香禁不住吃惊的问,卓少青该不是跟着她的吧?
倒是草丛中的卓少青哼了一声,不屑的别过头去,看来是连话都不想对她说上一句,“不干你的事。”
冷凝香踏进了草丛,看着她揉着脚踝,分明是扭到脚了,而她脸上的痛苦是如此明显,若不是自己在现场,可能这跟前逞强的小泵娘就要痛得流下了泪水。
“你的脚扭到了是吗?”
卓少青眼一瞪,语气更坏了,“我说不干你的事,你耳聋啦,要你管什么闲事,这是我的脚,又不是你的脚,少在那里假惺惺的惹人厌,我就是喜欢说我的脚痛,痛得愈厉害,我就愈高兴,心里就愈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