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香在他怀里转过身,将背对着他,“你把我想得太好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卓少白硬把她扳过身,让她跟他面面相对,不容许她有一丝的逃避,“我说对了,是吗?”
冷凝香故意冷淡的闭上眼眼,“我要睡了。”
卓少白揽紧她,无视她轻微挣扎,他将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身前,他的声音更轻柔了,“有一天,万一有一天,你都无法说服你自己的时候,你要怎么办?”
冷凝香只是把自己的眼睛闭得更紧,不开口不回话,但是这一夜,他们都心知肚明,她根本就没有睡。
秋日的风愈趋凄厉,温煦的阳光已经少见,只有寒冷的空气中,吹起了几许风,枝牙上的秋叶,被风吹得没剩几片枯叶。
深闺的窗外是一声声的点滴,渐渐沥沥的小雨打在窗外斗大的芭蕉叶上,冷凝香耳里听闻的就是这阵雨声,她哀愁的垂下眼,盯着水面下自己的白皙皮肤,想着在这么大的雨里,婆婆还好吗?那间简单的小茅草屋是否能抵抗这连日来无情的大雨?
“喜欢这个玫瑰香味吗?”
一听到这个声音,冷凝香一僵,浸在她周围的热水也似在一刹那间变成寒冰:“卓少白,你进来时不敲门的吗?”
卓少白不回答她的话,只是迳自的看浸在浴桶里柔腻雪白的身子,他看得目不转移,几个踏步已来到她身边,他眼光熊熊的盯视着她的全身,从她形状姣美的雪白长颈,直至隐没到水面之下令人心动的部位,“这是玫瑰浴香,是我特地要人从外域带回来的,你喜欢吗?喜欢的话,我下次再叫人带。”
要站起来也不是,要继续坐在浴桶里也不是,冷凝香一张俏脸霎时粉红,她低下头,不去看卓少白,整颗心已是不理会她脑里的讯息而怦怦乱跳。
卓少白过于明亮的眼睛,一直盯着好有若秋夜皎皎明月般的楚楚动人且柔滑细腻的身子。
冷凝誊低低道:“不要看,卓少白,你出去好吗?”
“为什么?”卓少白反而蹲下来,看着她美丽红晕的侧脸,及至水下那隐隐若现的曲线,“你很美,凝香,我无法不去盯着你。”
冷凝香又是一僵,卓少白每次提及她的美,总是指身体上的,而不是她整个人,她抬头看着卓少白,卓少白那明显的火样眼神也回看着她,“卓少白,你有很多女人是吗?”
“现在只有你一个。”他的大手一伸,下一刻是他辗转的抚过她白雪般的胸前,冷凝香对他熟练的抚触颤丁一下,想要往后缩,却又在浴盆的狭小空间,退也无处可退,她按住的手,卓少白只是笑笑,将她的手拉起,拿到嘴边轻轻的吻,
“好香,凝香,你喜欢这个玫瑰浴香吗?”他又再问了一次,几近陶醉的嗅着她触感柔腻的白玉手上的玫瑰香,那香味令他难以自制,更别谈她美丽的肌肤,碰起来是怎样的销魂丧魄。
冷凝香几乎不能动,她敏锐的感受到卓少白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他的一举一动只有火热的欲情,没有开玩笑的一点笑意存在,但何况他的表情是如此的想要她,看得她都会脸红。
一阵心慌窜上她的心口,她猛地别过头,不去看他,“我在这里再待也没有多久,要玫瑰浴香做什么,柳絮扬不习惯这种东西。”
下一刻,是她重重的撞上卓少白的胸怀,那力量之大差点撞歪了她的鼻子,而卓少白的气息充盈了她的胸腔,他的愤怒且压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旋,她雷霆之怒令他一时心悸,“你要我怎么做?凝香,你干脆说出来,我知道你要我,我明白的知道,但是你总要用话来激怒的拒绝我,我该怎么办?把你的月兑光衣服丢上床铺,像个野蛮人一般的催残你,到时不管你在我怀里得到多强烈的感觉,在我怀里多么幸福,你都会骗你自己说,是我卓少自强迫了你,你根本就不想要我。”
“我的确不想要你。”
冷凝香这冷冷的一句话,令卓少白的脸色大变,他愤恨的推开她,眼神猛烈的盯着她,随即他的手像发泄怒气般的爬过自己的额发,“不,你休想,你激不了我的,我绝不会因为你的这句话,就把你往外推,你得属于我的,你是属于我卓少白的。”
“我不属于你,我不属于你卓少白。”她反抗似的喊着。
卓少白将她从手中抱起,将她抛到床褥间,冷凝香还待爬起,他已一手抵住她的头,让她全然毫无防备的躺在红色的床被上,卓少白扫视她一身的清雅风姿,随即他的眼光盯住她清秀绝伦脸上的黝黑眸孔,他的眼睛蓄积了许多不明的火热,而声音是即将爆发的活火山,“我没有像恨过任何一个女人一般恨你。”
冷凝香听到这一句话,全身僵得跟木头一般。
卓少白无视她的僵硬,继续的说了下去,“我恨你对我无动于衷,我恨你对我视而不见。”
他低下头,直至坚毅的嘴与她美丽的红唇相隔只有寸许,冷凝香急忙的别过脸,但卓少白紧紧按住她,他的手指几近要勒死她似的,掐住她的下颚,用力之大可以让她明早清秀绝尘的脸上留下红痕,他这么的使出蛮力,让她的脸根本无法移动分毫,也让她无助的看着卓少白那布满火热的脸距离她如此之近,他的气息不由分说的喷在她雪女敕的颊边。
“你疯了吗?卓少白,放开我。”她略略挣扎的低道,怕自己一口气吐重了,会吹拂到卓少白的脸了。
“我的确是疯了,我想要吻你,想要疯狂的吻遍你身子的每一处,凝香,每一晚,我看着你在我怀里,我知道你想要我,我们之间的牵系是那么的深,我们之间的感觉任我们当事人都不能否认,我第一次碰到你的时候,那种无以言喻的冲刺上了我的心,在我的心里烙下了再也磨灭不了的疤痕,难道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虽然身体被他捉住了,她毫地自主权,但是她还是可以不去理会他,冷凝香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以示自己对他的话,全然没听进耳。
卓少白愤怒的命令:“张开眼睛看着我,凝香,你能逃得了一时,但是逃得了一辈子吗?不要傻了,这是不可能的。”
冷凝香仍是紧闭着眼,不回话,算是一种消极的抵抗。
卓少白轻而易举的搂起了她,将她抱在自己胸膛间,让她能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他急剧的心跳,“我的心为你跳得这么快,每一次,我都想把你吻醒,看着你在我怀里,像那一夜一般激情难耐的将身子交给我。”
冷凝香还是不曾做出任何反应,只是睫先不安的颤动了一下,她紧闭眼睛的俏脸上浮出淡淡的虹晕,那抹虹晕美若朝霞,比春天拂人衣裳的娇艳虹杏,更加美上三分,令人心苗神驰,一见不能或忘,
“凝香,你要我对不对?我可以从你看我的眼神,可以从你的身体的反应,知道你想要我,但是该死的,为什么你总是不承认,我告诉过你,我会照顾你,你不必再四处漂泊,我会好好的照顾你。”
“我不要你照顾……”冷凝香张开了眼睛,她月兑口而出,“你只照顾好自己就好……”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那是卓少白的事,根本不关她的事,她没有必要去在意,他是死是活与她毫无相干。
卓少白的脸色略微变了,他的口气低沉下来,“你是什么意思?你也听到了那个无聊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