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冷凝香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将她提了起来,把她丢在他刚才生火的所在位置,他的口气变得凶恶无比,绝不稍逊适才,“把衣服月兑掉,还是你希望我替你月兑。”
冷凝香被他抛得东倒西歪,但是她立刻坐正,回答了卓少白的话,“不,我不冷……”随即住了口了,她怎样都不能掩饰她全身抖颤,如何能说她不冷,她望向卓少白轻道:“没有衣服可遮掩,我不月兑。”
卓少白的脸色难看了好几分,“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也许你身上还有我的爱痕存在,你根本就不必害羞。”
他一席话让冷凝香红了双颊,她捉住胸前的襟口,又轻摇了个头,当初她是在神智不清之时,跟卓少白洞了房,但是此时此刻要她在卓少白面前月兑衣,她实在是办不到。
卓少白坐在她身边,将她扳过身,他全身的凶狠都被激发出来,不说二话的就要褪下她的衣服,冷凝香按住他的手,神情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拔掉她的手,他动作虽然粗鲁,但是声音刚硬中带着柔和,连他的眼神都散发出火热的温柔,这种火热的感觉令冷凝香一时之间无法呼吸,因为那让她想到那一夜卓少白也是用这种眼神将她的身子全然的燃烧。
“我看过你两次身子,凝香,对我你根本就不必害羞,我们在一起过,我对你美丽动人的身子,做的不只看而已。”
也许是卓少白语气中的缠绵亲密,也许是他话中含有无比占有欲,令冷凝香心中不明所以的抖颤了一下,她垂下头,不再拒绝了,更何况她很,卓少白的话非常正确的,若不赶快月兑下这身湿衣服,明天她可能就会在病榻间申吟,但是她仍不习惯一个大男人帮她解衣,于是她轻轻推开他的手,细语:“我自己来。”
她动手解开了自己早已湿透的衣衫,而她可以感觉到卓少白在看她,看着她轻解罗衫的每一个动作,看她慢慢的露出白皙的胴体,而且他看的眼神专注,虽然她没有抬头证实他是不是真的在看,但是冥冥之中,她全身无不可以感觉到他火热的视线,那视线是如此的炽热,便把火一般的威胁要点燃发柔女敕的肌肤。
为了隐藏自己的心慌,她试图淡淡道:“君子非礼勿视。”
卓少白露出个凶猛的笑,“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个君子……”他的话断掉,而他那双手已放到她的细肩上,极度肉欲的摩挲着她动人的弧度的玉颈,而他的声音变得诱惑人的嘎哑,“我不是君子,我是个善用时机的商人,当我让为这个东西奇货可居时,我一定要把它给弄到手,即使是不择手段。”
冷凝香抬头望着他,那秋水般的盈盈双眸是一片清明,“人不是牲口。”
卓少白只露出个略带嘲讽的笑,“也许,但是对我而言,很多人的心全都是买得到。”
陡然间,一阵不受欢迎的寒意窜上她的前脊,她想到他的那群如花美妾,个个身上穿金戴银,而且她们也都安于当卓少白的小妾,“不,我不这样认为。”
他一耸肩,“这种事见仁见智。”
“我不这样认为。”她又重复一次,语气中带着一些烦乱,
“我说过了这种事见仁见智。”
这段话隔远了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卓少白不容她内心退缩,他双手一环将她攒近他的温暖怀中,低下头,语气轻轻的吹拂着她的耳边,“不要对我退缩,那只是一种想法……”
他没有再试图说话,但是那声音中的温柔,平缓了她内心的那丝烦乱,而他身上火热的体温,也让逼迫着她的寒意一驱而散。
饼了不知多久,除了屋外的雨滴声,就只剩下一片宁静安详,她开始有些昏,就在这时卓少白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他的语气已不复温柔,反而变成了兴师问罪,似乎满肚子积聚的怒气现在才刚要发泄,“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对你不好吗?”
冷凝香看了他一眼,卓少白的眼神也强烈的盯视着她,她被那强烈的目光给看得有些心虚,她轻播个头,“不,你对我很好,但是我……”
“但是你怎样?”他的声音火热刺耳,是他不自觉地怒气爆发。
冷凝香抬起头来看着他,他的唇抿起一薄线,眼中是散发的火花,冷凝香紧张的舌忝舌忝嘴,却没发觉她这个微小的动作,令卓少白的眼眸深没了好几分。
“我们不能这样在一起,我知道你气我一开始欺骗你,而且你一直想得到我,你已得到我了,也知道我的欺骗只是个你能一眼看穿的小把戏,况且你还有那么多如花美妾等着要侍奉你,很快的,你就会忘了。”
卓少白垂下头几近要吻她,冷凝香在他怀中一缩,卓少白的口气很冷静,但是冷静中别有一种强悍的温柔,“我想要你,凝香,我想要你,一次又一次,我不习惯在这种事上说谎,你很美,我没看过你这样的美人,我为你心动不巳。”
冷凝香看着他火热的眼眸,别了过头,她优美的清音低低若梦,倾诉着一段她说不出口的心事。“若不是我这么美,或是有一天我不再这么美了,那时候你就再也不会为我心动了。”
“可是我仍会照顾你,你化身为柳絮扬又如何,你要到哪里,没有地方你可以久留的,这是你我心知肚明的,待在我身边,我会照顾你,你知道的,是不是?”
纵然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待在这里真的就对她好吗?冷凝香回过头看着卓少白,她的语气又轻又淡,“我从不想当豪富人家的小妾。”
他的语气强横了起来,“你不是我的小妾,你是我卓少白的情人。”
冷凝香轻轻的笑了笑,那不自觉的笑声是幽怨叹息,卓少白认为这两者有异,但是对她而言,其实这两者是一样的,小妾跟情人都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以后站在卓少白身边的人,永远都是名媒正娶的妻子,而她不过是锁在深宫内的一支飞不走的鸟雀。
“等这场雨停了,你跟我回卓家。”这不是一句请求,而是强烈的命令。
“不。”她只是淡淡的回答。
卓少白用力的抱紧,那强劲的力量一时之间令在他怀里的冷凝香无法呼吸,连他的声音都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你答应过的,六个月。”
“那是你说的,我从来都没答应过。”她的语气是那么柔。
卓少白的眼眸一点,“这里只有柳絮扬,没有冷凝香这个人,就算我把冷凝香锁在家,凭我卓少白的影响力,也没有人敢哼一声。”
冷凝香吃惊了,她不敢相信有人会做这种事,“这太疯狂了,你不能这样做。”
他冷笑,“凭什么我不能?”他一指推高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我可以把你锁几十年,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他推高她下巴的手往下滑,直至她平坦的月复部,“我也可以每天都去找你,直到你有我的孩子,让你一辈子都走不出卓家。”
这些威胁从他冷酷嘴时说出来,配合着他一脸寒冰的表情语气,实在是充满了可行性,冷凝香呆呆的看看卓少白的脸,“你不可能这么做的,这毫无理智可言,再说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恨你。”
卓少白的脸色扭得厉害,他的声音是压抑不住的愤怒,“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放弃了理智,半年来我像疯了一样找寻冷凝香,任何女人都满足不了我对他一种疯狂的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