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晏之。”雄伟男人威严的命令道。
那个名唤晏之的陌生男子立刻收起了嘻皮笑脸,他把手放回自己的身边,对她笑了笑,“我可以看出为什么不动凡心的王兄,竟动了凡心。”他若有深意的说。
乍听这一句话,月吻心里起了莫名的感伤,她从小便知道自己很美,但是她更知道表面的美很快就会消逝,惟有灵魂的美才可以持之永恒。她看向那个雄伟男人,而他也刚好看著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融,雄伟男人首先收回视线,她也飞快低下头。
“出去。”雄伟男人道,阿疤跟晏之立即不置可否的出去。
偌大的帐棚只剩下月吻跟他,月吻直视著雄伟男人,轻轻道:“我不是阿里派来的,真的,我只是不小心路过这个地方,我不认识谁叫阿里。”她迫不及待的保证。
他连眉毛都没动,只是一迳的端详她,等他再开口的时候,月吻已经被他看得满脸通红、不胜羞怯。
哪有人看人是这么个看法的,她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去,心里却溢满一种既痛楚又无以名之的悸动感。
“不管你以前是谁,叫什么名字,那都不重要,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你是我的战俘、我的俘虏,你的生死掌握在我手里,谁都不能否决我的权力。”
月吻吃惊的抬起头,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俘虏”?这未免太不可思议,她狂热摇头,口气急了起来,“我说过了,我真的不是阿里派来的,我只是路过这个地方,求求你,我不能待在这里,我妹妹会我我,她会到那个镇我我,我要赶快到那个镇上去。”
雄伟男人握住她的手,力气之大教她畏缩。“我说过了你没有过去,以后也不准在我面前提到你以前的事,你只是我的女奴,我要你生、要你死,全都看我高兴。”
“不,我……我……”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千言万语都便在喉中,她只能猛烈的摇头,以示她的不接受。
雌伟男人的口气严峻了起来,“或是你宁愿做我部下的军妓,相信他们一定很享受你的陪伴。”
月吻的脸一下子刷白了,看来把它的威胁认真的听了进去。
“当我的奴隶并不会那么难受,只要你乖乖的,不要替我找麻烦。”
“不,不可能的,我什么都不会做,你要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奴隶做什么?”
“那是我的事。”他给她个冷峻的表情,代表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他勾起她的下巴,“从今以后,你就叫作月吻,听说在远方的某个国家有一位绝代公主,她就叫作月吻,我相信你的美丽绝对不会稍逊于她。”
月吻猜想自己脸上一定充满著啼笑皆非的表情。她竟然以自己的名字被别人取名,这真是全天下第一大笑话。
突然间雄伟男人轻抚她的脸颊,他炯炯的目光凝注在她的脸上,月吻顿觉喘不过气来。只能毫无招架余地的任由他向自己的脸俯近,他的唇强力的压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厮磨著她,月吻在他的身影下颤抖,他命令道:“张开你的嘴。”
月吻颤抖的遵从他的命今,他的舌一下子窜人她的口中,亲密的品尝她,月吻的头脑一片混乱,她从没想过一个男人会用这样的方法对待一个女人,这样未免太亲密、太私人了,她的心中是一片的慌乱。
一切结束在他的粗喘声中,他眼中原有的烈焰更显激烈,显然对自己造成的效果非常满意,他仔细摩挲她因自己的吻而红肿的唇形,他笑了,虽然只是唇角微微一掀,但是却令月吻觉得炫目至极,她仍然处在震愕时期,所以只能呆呆的目视他。
雄伟男人放下了摩挲她唇的手,神情再度回复原本的漠然,转过身,掀起了布帘,不再说一句话的离开了帐棚,只留下月吻一人呆呆的待在原地。
***
月亮高挂在天的一角,在一片暗黑的夜色中,它显得特别的皎白澄净,映照著大地上的山河大地。
月吻蹲在一片矮树之后,她在等候时机离开这个地方,那雄伟男人好像一点也不怕她跑掉似的,并没有派人盯著她,所以她才得以寻得机会跑离帐棚。
在她现在的这个位置,可以很明显的看到那个男人,他雄伟的站在火旁,火焰照得他的影子一晃一晃,她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感情,自己到现在连这个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却已经被这个男人给吻过了。
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月吻心里突然难受起来,为什么他的表情是如此的不耐,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她,可是既然他不喜欢她,为什么又要吻她?还是……她心里的思绪纷乱飘散,不知道有人已经悄悄蹑手蹑脚的溜到她身后。
“喂,美人,你在这里玩躲猫猫吗?”
月吻惊叫出声,她为时已晚的掩上嘴巴,但声音却已经惊动了所有的人。
雄伟男人一马当先的直奔这里,他拨开草丛,一入眼帘的却是他的弟弟跟他的女奴两人在极狭隘的地方挤成一堆,他的表情变得阴沉得骇人。
他扬起一手,示意他的手下不必过来,他声音温柔得有些反常,“晏之,你最好有很好的解释,我相信我宣布过了这个女人是属于我的。”
第二章
黄沙滚滚,狂风大作,在这种天气下,任意行走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但是,依然有人骑马奔驰,不到一刻,倾盆大雨兜头而下,两人也淋成落汤鸡,男子首先勒马停了下来,他一手抓住邻马的缠绳,逼迫邻马停下来。
然那匹马的主人厉声喝问:“你做什么?”
“不能再走了,公主,天晚了,这里的气候会转冷,我们不行再走下去,这样我们会生病的。”
日焰眼一瞪,她不悦的挥开他的手,重新握回缰绳“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巴兰坚持的抓住缠绳,他再次阻止马的行走,“够了,公主,不要再闹了,你已经在发烧了。再走下去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胡说八道,我好得很。”
话虽如此说,但由她脸色的苍白程度看来,巴兰说得一点都没错,日焰在马上好像摇摇欲坠,快要承受不住风雨的打击。
巴兰看得出她的倔强心态,不顾她的反对及她醒来可能的暴怒,他拉近马匹,趁日焰还末想到他要做什么时,一掌击在她的颈背上,用力之巧刚好可让她晕倒又不至于伤害她。
日焰下一刻软软瘫倒在她的身上,巴兰将她抱到自己所骑的马上。俯看她的花容月貌,他轻轻抚过她吹弹可破的脸颊,像是对待珍宝一样的宝贝她,接著他深深的叹口气,情深无比的将她飞扬的乱发拨到她的耳后,再将她放到自己身前,驱策著马匹往最近的避雨处行去。
***
一片静寂,月吻憋住气不敢吐出来,一股冷彻心骨的寒气散布在四周空气中,那是由那雄伟男人所发出的寒气,她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她的眼睛专注的盯著那名叫晏之的男人,她知道自己要逃跑的事已经被晏之知道了,她不知道晏之告发她后,那雄伟男人要怎么处置她。
晏之却将月吻移到自己身后,他漫不在乎的一笑,“王兄,你吓坏这个小美人了,瞧你一副穷凶恶极的可怕样,小美人的脸都吓白了。”
“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不经我的同意就把我的女奴带出来?”雄伟男人的脸色依然冰冷可怕,“我要的是答案,而不是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