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有九爷了啊!”欢儿被逼出这句真心话。
敖龙硕的嘴角虽然稍稍扬起一道满意的弧度,但他的语气仍然不和善,“别想我会放过对妳的惩罚。”
紧接着他挑开欢儿的罩衫衣襟,褪下她的外衣。然后只听他倒抽了一口气,低声咕哝着,“妳、妳……居然还是没给我穿上肚兜!”
这个女人外表绝对清纯,骨子里却极尽魅惑,老是不穿内衣。在薄纱罩衫之内只有一件纯白透明的单衣,让她胸前的两朵红莓简直毫无遮掩,一下子就让他的激情高张。
欢儿感觉到胸前的冰凉,惊呼一声,“我不习惯那种把自己绑得紧紧的布,很难呼吸的。”
这种话她居然说得出来,她居然有胆子向禁忌挑战!
“妳是真不懂还是故意的?妳就是有能耐老是把我惹得近乎失控,今天早上骑在马上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把妳剥得精光!”敖龙硕倏地扳平欢儿的身子,一把扯下她上半身最后的遮蔽物,迫不及待想要玩赏她玲珑的胴体。
什么?在马背上的时候!那时可是在众人的面前哪!斑贵威武的九爷不是应该调兵遣将,怎么脑袋里净在想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主意呢!
“哎啊!又月兑衣服了!”欢儿全身打了个冷头,身体却直发烫、发热。
“对,月兑衣服,月兑了衣服来惩罚妳让我欲火难耐!”他的眼光充满了激情的火焰。
那块青阗碧玉佩依旧垂挂在欢儿的胸前,敖龙硕拾起把玩了一下,霸道地宣示着,“我给的东西不准拿下来,听到了没?”
第一次送珍藏物给人,他可不许别人轻忽的不当作一回事。
欢儿点头表示明白,然而,她胸臆间的气息早已紊乱无比,高耸圆挺的胸脯因而上下剧烈起伏,性感红润的小嘴说着迷人的话,“九爷下午怎么还要让人帮我沐浴包衣?光是穿穿月兑月兑这些复杂的红绿花紫衣裳,让我好不习惯喔!”
“撤走妳那身碍眼的破布衣,拋掉妳的过去,妳就完全属于我了。”
他炽烈的瞳光肆无忌惮的穿梭在她的每一吋肌肤上,做着无声的,让欢儿从头到脚虚软成一摊水。
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伟岸男子,欢儿在他沉逸炯亮的眼眸中见到自己的倒影,心中充盈着柔腻的依恋,她好幸运自己能依存在他的世界里,被他眷宠着、拥抱着,甚至是属于他的。
欢儿被这种强烈的情绪包围着,失去从小生长世界的悲情顿时好象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她感动得都要哭泣了!
真的,她不争气的泪水又溢出了眼眶,却只是深情款款的诉说着自己天荒地老的恋语,“九爷,你说好了不能不要我,我会认定你呢!”
敖龙硕轻斥着,“就只有妳敢在我宠幸妳的时候又哭又叫的,还敢对我说着一个又一个的条件!偏偏我就是喜欢妳的特别、妳的无措傻气、妳的什么都不懂……还有妳小嘴里好听的崇拜的胡言乱语!”
敖龙硕终于发觉他对欢儿着迷的原因了。只是,这样的迷恋绝不能长久下去,就留她在身边直到回到皇宫,到时,他还怕找不到替代她的女人吗?
天底下哪有不变的留恋这种事呢?
他相信,欢儿绝对不会是他的唯一!
于是,敖龙硕把全身的力量压放在欢儿的胸前,惩罚着她的高挺,潜意识里则是想否定她的无限魅力、影响力……
铁石心肠的他,是不会被欢儿征服的。不会,绝对不可能!
他低咒一声困难的抽身,很快的转身奔离这个厢房,留下一脸错愕的欢儿。
怎么又是这样?那种失望的空虚感瞬间又将欢儿给萦绕包围。
“舒服吗?”敖龙硕慵懒低沉的声音呼唤着欢儿的知觉。
“嗯!”欢儿轻哼一声,她脆弱的地方还在轻轻颤动着,然而,已没了先前恐惧的疼痛感。
这一夜,敖龙硕终于一洗前耻,把欢儿弄得哀哀求饶,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全身宛如秋风中的落叶,颤抖着落入的深渊。
他很满意能狠狠的扳赢这一回,但这绝对是温柔的夺情,没有一丝一毫的粗暴残忍,他只是要满足男人的虚荣和骄傲罢了!
欢儿餍足的静躺在敖龙硕的身下,灵动的眸中有着初为女人的娇羞,美丽的脸蛋更是美艳得不可方物。
敖龙硕一刻也不能等待了,他松下自己的裤带,准备开始骁勇狂肆的恣意奔骋。
“九爷,属下有急事禀告。”门外居然传来冷刚不知死活的声音。
“走开!明早再说。”
敖龙硕沉下脸,吼了回去,冷刚还当真不怕死,敢在这紧要关头打断他勃发的性致。
“九爷,这事和欢儿姑娘有关,属下斗胆认为,九爷还是马上知道比较好。”
冷刚方才被曲灵王唤人牢狱中,听到这个有关欢儿身世的秘密,他一想起敖龙硕对欢儿异常的专宠独爱,就深觉诡异不妥。
唉!红颜祸水、美色误国,他可不希望他的九爷也掉入美人计的圈套之中。
敖龙硕紧绷着脸,强按下怒气,对着门外的冷刚叫嚣着,“拚了你的脑袋也要我这会儿出去吗?”
“是的,九爷。”冷刚额头冒出冷汗,但还是忠心耿耿的答话。
敖龙硕徘徊在去留之间,这种折磨简直让他要发狂了,他终于猛一甩头,兜拢自己的裤腰,掩盖起昂挺的欲火,发出如猛狮般的恶狠狂吼,“这事最好是惊天风暴,否则,我绝不饶你!”
第五章
我不信你恨我,
把我的心踩在脚下,
我还是只愿静静的怀想,
你对我的好……
我祈求心痛的感觉不要存在啊!
包深露重的午夜时分,在曲灵王府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大厅上,灯火通明得彷如白昼,却蔓延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一天之内,敖龙硕第二度和曲灵王相互对峙。
强弱的情势还是一样没有改变──敖龙硕高坐堂椅主位,冷刚守护在一步之遥处,亲近的侍卫二十人则捍卫在大厅的两侧;而曲灵王依然屈跪在下方。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场面多了两个人──方庸卑微的跪落在曲灵王旁,而刚从睡眠中被唤醒,慵懒的欢儿则是被揽抱在敖龙硕的怀里,她偷偷张着水盈盈的眸子打量着陌生的一切。
欢儿忍不住捂着嘴,又偷偷的打了一个呵欠,她还好爱困呢!
九爷为什么要她来这儿呢?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把她抱在他的怀里,她秀眉微蹙,舌尖上转着一句想向他讨张椅子自己坐着的话语,但又缩了回去。
唉!他做事总有自己的看法,她这样贸然的违拗他,只怕又会遭来他的白眼。
于是,欢儿乖乖的贴着敖龙硕温热的胸膛,粉颊轻轻搁放在他宽阔硬朗的肩胛上,贪恋着他独特的阳刚气息。
敖龙硕低醇的嗓音在欢儿的耳边响起,“安静的坐好,妳只管剥去这些葡萄的皮,挑出核子儿,一颗颗喂我吃,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别插嘴,知道了吗?”
柔婉的欢儿拚命点头,但管不住的小脑袋中却想着,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呢?她忙碌剥着葡萄皮儿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抖动着,泄漏了她内心的紧张!
她想太多了!只要有九爷在,不会有事情的。
活菩萨似的九爷两度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帮了她呢!欢儿再往他的身子里一缩,她相信只要躲在他的身形下,她就会是安全的。
敖龙硕已从冷刚的口中得知曲灵王荒诞不稽的诉求,他在瞬息一逝的冷笑中酝酿出一石两鸟的对策。
他把欢儿从安睡中带来,以增加这出戏的说服力,让她成为这个连环计的一个主要配角。若说到代价,或许免不了她会受到惊吓,但他必须选择将与她欢爱时初生的怜惜情怀暂且丢置到幽暗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