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公爵,丹尼尔王子和我们一样都是贵族,你根本无权对丹尼尔王子乱来!"
"威廉公爵,你太过份了,不准对烈乱来!"
"威廉公爵,你的建议实在有欠公允,传出去会给世人笑话的!"
"天啊!威廉公爵,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代?居然还想搞屈打成招的荒唐事!"
"威廉公爵,你怎么可以凭个人的偏见就胡乱栽赃定罪,还想随便关人、以私刑逼供,我绝对反对到底!"
"威廉公爵,我丑话可是先说在前头,你如果敢乱来,可就别怪我们联合起来抵制你了!"
艾斯公爵也是不改一贯作风,专替丹尼尔王子曲希瑞说话:
"威廉公爵,丹可是伊利斯公国的王子,你凭什么把他关进英国皇室别宫的地牢?"
"本王也觉得不该这么做——"
"女王陛下,您千万不可以听信谗言哪!还是赶快把无耻窃贼关起来吧!"威廉公爵态度强硬地抢话。
斌族们也不甘示弱的声援女王,争相反击-
"威廉公爵你别太过份了!"
"就是说呀!"
眼看事情愈闹愈大、场面愈来愈火爆失控,和父亲威廉公爵同来的小威廉,偏还要火上加油。
小威廉一向自恃枪法过人,所以趾高气昂的打算当众提出:"让东邦和他以枪法决斗"来决定是否抓东邦的高见,因而跳上摆满珍喂的餐桌,准备"高高在上"的宣布自家高见。
然,读透小威廉心思的展令扬,笑看"神枪手"安凯臣一眼,安凯臣便很有默契的抢先采取行动-
掏出双枪、装填出自"神医"曲希瑞之手的"彩虹3号"彩色子弹,由下往上、贴近小威廉颈子两侧左右开弓。
连续发射的"彩虹3号"彩色子弹,飞掠小威廉颈子两侧,划出两道缤纷灿烂的彩虹,於众目睽睽下,在白色的壁柱高处,"写"下六行字-
请安静!
醒目的六行字,全是采双枪齐射的方式,分别以:英文、法文、德文、俄文、拉丁文、义大利文,所"写"下的"同义复词"。
安凯臣神乎其技的"杰作",让众人惊叹不止、小威廉惊吓不已。
於是乎,小威廉如东邦所愿的临时打消提出"决斗"的高见。
南宫烈趁机进行灭火任务:
"女王陛下,还有诸位,我们很感谢你们相信我们的清白,不过请听听我们的建议好吗?"
"烈,你有什么话尽避说,我们一定会全力支持你!"女贵族们几乎是异口同声。
其实女王心里也是一面倒的偏袒南宫烈,但碍於身份立场,所以不能像其他女贵族那样率性露骨的表现出来。
不过面对南宫烈,她还是情不自禁的放柔了语气:
"有话尽避说吧!"
於是南宫烈便代表东邦表态:
"我们建议女王陛下还是先把我们关进地牢,然后下令寻找失窃的皇冠,等找到皇冠、证明我们的清白,再把我们从地牢放出来吧!"
"不可以!"女王说什么也不答应——尤其最心疼心爱的烈。
"我们也反对!"女贵族们一面倒的支持女王。
南宫烈再次绽露"老少通杀"级的万人迷笑容道:
"我们很感谢大家的好意,可是我们不希望因为我们的关系,害女王陛下和相信我们的诸位声誉受损、招惹不必要的非议,这样会让我们非常过意不去,所以无论如何,请女王陛下和诸位答应我们的请求吧!"
"可是万一很久都抓不到真凶,那——"
"不会的,我们相信女王陛下的禁卫军是很能干的。"万人迷指数更上层楼的笑容。
"可是——"
女王和贵族们会这么反对将东邦关进地牢,还有另一个原因-
因为属於英国皇室的犯人,是由英国皇室按照自古传承的王法全权处置,并不在英国现行民主政治的法律人权保障范围内,英国政府也不会过问,所以皇室犯人被残酷私刑折磨至死的情况仍时有所闻,只是外界不知情罢了。
而现任大英皇家地牢的典狱长恰好是威廉公爵的人马,和威廉公爵一样是传统守旧派的,而且是个冷血残忍的虐待狂。
所以一旦东邦落入典狱长手里,等於是落进威廉公爵手里,一定会被不择手段的私刑逼供,直到屈打成招——除了身为王子的曲希瑞确定能幸免於难之外。
"请答应好吗?"万人迷指数再创新高的笑容。
最后,女王和女贵族们终於在抵抗不了万人迷威力之下,被迫答应了东邦的请求。
既然女王和女贵族们都答应了,男贵族们也就末再坚持。
艾斯公爵则是明知道身为王子的曲希瑞享有贵族特权,从一开始就不算在内,还是特地强调:
"等一下,丹是王子,应该排除在外!"
不待女王和其他贵族反应,丹尼尔王子曲希瑞便抢先决绝的表态:
"我要和我的朋友们同进退。"
"丹,你——"
"我心意已决!"
在曲希瑞斩钉截铁的坚持下,东邦"恶魔党"便结伴关进令人闻之色变的别宫地牢去也!
为了东邦入牢的事,威廉公爵特地密召专司私刑逼供的典狱长一会。
威廉公爵一心置东邦於死地,遂下令:
"记住,务必要尽快让那六个杂种认罪,无论你用任何手段逼供都无所谓!"
典狱长正中下怀的冷笑:
"放心吧!我的本事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才是。"
"当然,所以我才会把这件事交给你全权处置。"
"我只担心一件事……"
威廉公爵主动道:
"你是担心女王陛下和其他贵族会出面干涉?"
"没错!"
威廉公爵胸有成竹,笑道:
"这点你就尽避放心吧!女王陛下和其他贵族确实会出面干涉,甚至还会有人去探监。不过那些贵族个个娇生惯养又过惯锦衣玉食、奢靡华丽的生活,在地牢那种阴湿肮脏又有异味的鬼地方是待不久的。而且他们都很容易喜新厌旧,一旦新鲜感过去,很快就会对那几个低贱杂种失去兴趣。凭你的本事,只要稍微迎合他们的意思,就可以轻易打发他们了。"
"说得也是。"
"不过你还是尽量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
"我明白。"
"一切就交给你了,有什么进展随时通知我。"
"我会的。公爵要出远门?"由於事出突然,典狱长有些意外。
一提到这档事,威廉公爵便忍不住皱眉重叹:
"还不是为了那个败家子!"他说的是自己的儿子小威廉。
"少爷又在外面惹麻烦了?"这早巳不是新闻。
"否则我又怎么会选在这个节骨眼外出?"
"公爵就安心出门处理少爷的事吧!我会把那六个杂种处理得妥妥当当,很快……"
典狱长唇边勾起一抹阴残的冷笑……
相较於宴会厅的富丽堂皇,不见天日的别宫地牢更显阴暗简陋,且有一股潮湿的霉味和一丝残留的血腥味。
不过那是指今天之前——在东邦尚未进牢之前。
三十岁左右的典狱长,有一张过份冷酷的棺材脸和麻木不仁的冷血气质,浑身散发著淡淡血腥味,好像生来就适合当典狱长般。
对於皇冠失窃的真相,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真正让他感兴趣的是——又有祭品让他可以百无禁忌的严刑逼供、恣意私刑了!
但愿这些个来自东方的祭品能提供他多一点乐趣……
扁是想像鲜血四溅、哀号凄厉的画面,他就兴奋得全身血液沸腾。
"哼!嘿嘿嘿……"
接近地牢入口时,典狱长习惯性的深吸一大口气,把自地牢飘散出来的死亡气息当成精神振奋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