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龙君抖颤着唇,可怜兮兮的求饶,殊不知那楚楚可怜的娇媚,已勾挑起成熙烈满腔的欲火。
“说,否则要惩罚你了哦!”成熙烈邪气的威胁着,邪恶的大手已探向她的胸口。
情急之下,龙君声音细如蚊蚋的说:“住手,我不是不愿意说……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成熙烈暂把大手停格于她的胸前,他愿意听听她究竟想说些什么。
“我……我……”龙君欲言又止、一脸羞怯困窘,样子极为若心人生怜。
成熙烈见状,愈是想知道她究竟是要说什么,便催促:“快说,否则立刻惩罚你。”他轻晃搁在她胸前的大手。
龙君心头一惊,连忙托出:“我想小解。”话落,双颊霎时红霞满布。
成熙烈不禁一阵呆愣。
这……这个女人居然……“去吧!”趁着尚能忍住笑意时,他让出了路。
龙君如获大赦般,急步的移身,却又犹疑的叮咛:“不可以偷看我小解。”
“快去!”成熙烈大吼,龙君不敢再多言,前往破庙后面的草丛。
什么女人啊,居然开口闭口都是小解,还担心他会偷看她小解?这些话是姑娘家会对男人说的吗?啧!
心里虽叨絮着,眼底却尽是笑意。
一刻钟过去,龙君依然未返,成熙烈开始觉得事有蹊跷。
那女人该不会是骗了他,逃走了?
心里有了这层念头,成熙烈便往后头走,决意去探个究竟。
出了破庙,见着的果然只有一望无际的茂盛草丛,完全看不到龙君的影子。
“你究竟好了没?”他还是试着喊道。然,响应他的是一片静寂,成熙烈顿时怒火直冒,冲进草丛里搜人。
搜了半天就是没有龙君的影子。蓦地,发现左侧有条不醒眼的小径,小径上有女人的足印,小径旁一棵树的枯枝上缠着一小片布。
成熙烈上前取下那小片布仔细端详。
是上等丝绸,样子很像姑娘家的衣摆……“该死……”那个女人真的逃走了!成熙烈霎时火冒三丈,放弃搜寻直冲上马,策马狂奔逮人去也!
懊死的女人!居然敢耍他?他定要连本带利讨回!
直到成熙烈消失在漫天飞舞的烟尘中,龙君才从被桌布覆盖的破庙神桌下钻出来,庆幸自己“声东击西”的计策奏效。
她不敢多加滞留,疾步地往和成熙烈相反的方向逃逸……***
龙君一口气逃向“奉剑公主”龙君夫家所在的齐家将军府。
龙君的夫君,安西大都护齐傲天是出了名的醋子,从不肯让人随意造访齐家将军府接近他的爱妻,即使是龙家人也一样。所以,成熙烈绝对不会想到她会逃到齐傲天的将军府去。因此,她只要逃进齐家的将军府便能安然月兑险。
到了齐家将军府,龙君因着不喜引人注意的个性使然,绕到最不醒眼的西边侧门去。
方要敲门时,冷不防地被人从身后摀住了嘴,高高地腾空挟持。
惊魂未定之际,耳后便扬起宛如来自阴曹地府的恐怖沉声:“你居然敢耍我?”
龙君闻声险些当场昏厥。
是他……他……居然追上来了……为什么他会知道……成熙烈挟持着龙君一路策马狂奔,不发一言的直奔往城门方向,虽然他未发一言,浑身上下却散发着鲜明的怒气。
龙君怕得不敢吭声,眼看马儿又往城门方向跑,心跳如擂鼓地揣测着:难道这男人又要把她带回那破庙去?
不,应该不会。这方向是往东城门,那破庙是在南城门外。那……他究竟想去哪儿?
她不会天真的以为成熙烈会就此善罢干休,他必定是想用别的方式来“惩罚”她。
龙君努力回想着《金玉梅》第一辑里,除了第一回有破庙的场景外,还有哪些较脍炙人口的场景……有了!第四回里有个在河边的场景,这东城门外正好有河,难道他想──龙君才想着,成熙烈已然来到东城门外的河边,沿着岸边疾奔。
至此,龙君已完全确定成熙烈是想以《金玉梅》第一辑第四回里那个河边的场景来“惩罚”她,所以他一定会在绕过前面那弯道后的大岩壁处停脚……龙君愈想愈心慌,怎么办?这男人竟然想在光天化日的河边对她做那事儿……那可是比在破庙里还糟呀……她不要……不要……怎奈成熙烈在她仓皇不安间,已将马儿停在她所预料的大岩壁后,粗蛮地抄她下马,满面怒容的狞笑道:“既然你不喜欢破庙,咱们就换个场景,改从《金玉梅》第一辑第四回的河边那景开始。”胆敢骗他,他就教她后悔莫及,龙君闻言,急得掉下了眼泪:“不……不要……求你不要……”她抖着声音讨饶。
成熙烈却不为所动的邪恶谚笑:“不是不要,你要说:『夫君,我最喜欢在河边温存了,请夫君快点教妾身。』才对。”
龙君吓白了小脸,泪眼婆娑的苦苦哀求:“求你别这样罚我,我知错了,我不会再逃了……求你放过我,别这样待我……”
“不行!快说!”见她如此示弱,成熙烈心里痛快至极,怒气褪减了不少,急剧增强。
“你真的不肯放我一马?”龙君绝望的哽咽。
“你再不说,我就当你是希望我直接剥光你的衣裳了。”成熙烈相当清楚怎生的恫吓效果最好。
龙君果然不敢再讨饶,认命的道:“我说……我这就说……”
成熙烈竖直了耳朵,等着享受即将到来的快感。可等了半天,龙君却始终支支吾吾,没有说出半个字儿。
“你还在磨菇什么?快说!”他厉声催促。
龙君怯生生的说:“我不是不说……而是想……想……”
“想怎样?”这女人又想要什么把戏诓他了?
“我浑身是汗,湿湿黏黏的极不舒服……这儿既是河边……我……可不可以先净个身……”
“成!”成熙烈意外爽快。只见他飞快地扯去龙君的外衣,邪恶的道:“剩下的你是要自己月兑,还是要我代劳?”“月兑?为什么要月兑?……”龙君瑟缩着身子,惊慌不已的问。
成熙烈一派理所当然的口吻回道:“你不是要净身?这净身就是要洗澡,洗澡自然得月兑光衣服,不是吗?”
“这……”
“快月兑,再不月兑我就帮你月兑了。”成熙烈心情愉快地欣赏着龙君的挫败。
好个自掘坟墓的笨女人!
龙君自知已是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可不可以下了水再月兑?”
“行,月兑了记得把肚兜和内裙交给我保管。”他吃定她身上只剩肚兜和内裙,绝对不敢逃走才会这么大方。
龙君只得乖乖照做。下了水绕到大岩壁后,便把月兑下来的肚兜和内裙递给了成熙烈。
“这儿有风会冷,我可不可以绕到前面的柳树叶丛里去?”龙君打了个喷嚏道。
“去吧!”成熙烈谅她全身赤果,再也变不出什么花样,极为爽快的应允了。龙君便赶紧游往茂密的柳树叶丛。究竟抱个干净的香躯还是胜过一身汗水,况且他待会儿还可以去突袭,看她洗澡,吓坏她……想着,成熙烈唇边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等了一会儿,算算时间,龙君差不多该净好身,成熙烈便移动身子上前去“突袭”。
他悄声欺近柳树叶丛,猛地拨开一串串垂入河中的柳枝,邪恶的笑容霎时僵在嘴边。
人呢!?
成熙烈不敢置信地环顾四周,搜寻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找不着龙君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