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当楚楚遵从他订下的『情妇十诫』,性感妩媚、风情万种的流连在其他男人之间,他会妒恨难耐、抱醋狂饮。
全是因为他爱楚楚!他爱楚楚爱得比预估的还深还切,他的生命中似乎已少不了楚楚,除了楚楚,他已经无力去爱其他女人、也不想再爱。
所以┃┃他要娶她!
孟擎雷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想成为『婚姻神话』男主角的一天。
但是,这都已无所谓,只要能永远拥有楚楚,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目标既定,他便不再患得患失,更不再失魂落魄。此刻的他已找回原来那个自信自负的自己,唇边挂着志在必得的笑意,一切的妒恨恐惧一扫而空,全身散发着为爱而战的高昂斗志┃┃他要主动出击了。首要目标是和楚楚重修旧好,让她心甘情愿的再度回到他身边。但是他知道他刚才把楚楚伤得太深,依照楚楚的个性绝对不可能轻易原谅他、和他重新开始的。
所以他必须用点脑筋、要点手段,就算阴险一点也照做不误,因为这场情战他输不得,也输不起!
应楚楚一直飞奔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才肯放声痛哭。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一次,她真的彻彻底底地失去雷了!
『为什么不信任我┃┃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她伤心至极,痛彻心然而,不被信任、无端受辱的愤恨却也同时侵蚀着她哀哀欲绝的心,激起她波涛汹涌的怒气。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蒙受如此的不白之冤而被抛弃,我绝对不甘心,简直太瞧不起人了┃┃』应楚楚愈骂愈恨,却也愈哭愈伤心。
她变得更加矛盾而痛苦,但好胜斗狠的性格特质偏又大肆兴风作浪,让她愈想愈不甘心。
『孟擎雷,你等着瞧,我应楚楚不是好欺负的,少看扁人!』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她决定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爱恨交织的心情,激发了她高昂的斗志,让她挥去了爱恨交错的热泪,全心投入反攻的思虑之中。
应楚楚万万没有想到,当她刻意天天和韦涛出双人对,而且总是故意出现在孟擎雷经常会出现的场合,存心气死孟擎雷的计划居然会触礁!
是的,她的确天天都如愿地和孟擎雷在同样的场合碰面,但是孟擎雷并未如她所愿的像以往一样生气妒恨,而总是一脸漠然、毫不在乎地天天挽着三八兮兮的珍妮佛出现,好像在向她示威似的。
包教人气结的是:无论她如何挑□,孟擎雷都无动于衷,甚至是无视于她的存在,风流倜傥的穿梭于美女丛中,对惹人嫌的珍妮佛尤其宠爱。
这一切看进应楚楚眼里,全都变成促使她火山爆发的导火线。
结果一个多星期下来,她不但没能如愿气死孟擎雷,反倒是自己吃了好几吨的火药。
『可恶,想向我示威?想都别想,我不会轻易示弱的!你休想在自以为是的任意抹黑我、羞辱我之后,就理所当然地否定我的存在,我应楚楚绝对咽不下这口鸟气和不白之冤!』应楚楚忿忿不平的低声咒骂。
今晚,她决定再一次挑□孟擎雷,非逼得他正视她的存在,重新面对她,向她道歉、听她解释不可!
孟擎雷不负应楚楚的等待,出现在灿烂夺目的晚宴┃┃和多余的珍妮佛。应楚楚一直想找机会激怒孟擎雷,可恨的是孟擎雷和往常一样,自始至终都不曾看向她这边,分明是存心忽视她的存在。
『可恶┃┃』眼看孟擎雷和珍妮佛状甚亲匿的翩翩共舞,应楚楚便妒恨得想冲过去揍扁不时向她抛以示威视线的珍妮佛。
『那个男人还是没变,一样花心风流,你就别理他算了。』一直守在应楚楚身后的韦涛,气愤难平的从应楚楚身后热情如火地紧抱住她的纤腰,并俯子,用烫热的唇瓣摩挲着应楚楚因身穿无肩低胸晚礼服而完全坦露的雪白香肩。『涛,你喝酒了?』应楚楚巧妙的阻止韦涛的热情,扑鼻的浓郁酒气让她有点心慌。
韦涛的动作比先前更加大胆火辣,甚至还往应楚楚柔软的耳垂猛吹热气┃┃『只喝一点点,不要紧的。好了,别管那些。楚楚,听我的话别再理那个处处留情的男人了,我┃┃』『你们在干什么?』孟擎雷不知何时来到他们眼前。
原来想挣开韦涛的应楚楚见状,及时改变主意不再挣扎,顺水推舟的摆出媚死男人的妩媚,以孟擎雷传授给她的最佳性感姿势迎上他,巧笑倩兮的说:『原来是孟先生啊!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在干什么吗?”言语间,她故意流露出又媚又荡的神态,想藉此激怒他。
好不容易等到雷主动找上她,她得好好把握机会气死他才行。
『我就是因为看得一清二楚才问你们当着我的面在干什么?难道你忘了你是我的情妇,居然敢不遵守我订下的『情妇十诫』?』孟擎雷的声音之大,足以威震全场,由几十只投向他们的好奇眼睛就可证明。
『你┃┃』他不是不要她了?怎么这会儿又突然承认她是他的情妇,而且还是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她记得他非常忌讳在众人面前宣告自己的情妇人选,并在十诫中严禁情妇于公开场合找他的,怎么这会儿他却自己破了诫,犯下禁忌?这是不是代表她在他心中是与众不同的?一连串的问号让她忘了生气。
孟擎雷知道他的话已开始对她产生影响,打铁趁热地又以绝对的声音优势加强
她对『情妇』身分的自觉:『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我的情妇?』他算准她的个性,知道这番话一定会激发她的情妇意识,进而把情妇该遵守的『游戏规则』往自己身上套。
『是!”应楚楚果然做出他预期中的反应。
『你是不是对我发过誓,你会确实遵守我的“情妇十诫』?』他乘胜追击,一步步逼迫她,慢慢地将她逼向劣势的一方。
『是!』应楚楚渐渐意识到情况对自己不利,但强烈的情妇自觉却又令她无怨无悔地坦然接受渐趋不利的处境。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随便和韦先生在一起?难道你不知道你这种行为不但会破坏韦先生的名声,让别人误以为他是个夺朋友情妇的下流孬种,而且还会严重影响我的名声以及和韦先生之间的情谊?或者你根本是存心故意的?这是身为情妇的你该有的行为吗?你自己说!』『我┃┃』应楚楚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自知理亏而心虚不已。
的确都是她的错。她居然忘了既然当人家的情妇就该懂得进退,无论自己的情夫有什么不是,她都不该令他当众难堪。而她这厢是在干什么?竟然当众向自己的情夫挑□,让他下不了台,这像什么话?完全违反了自己的理想情妇原则。应楚楚愈想愈觉得自己不对,不禁心生愧疚的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楚楚,你疯了,你干嘛向这种人道歉,明明是他对你┃┃』韦涛看不过去,出声为应楚楚出头。
应楚楚却慌乱的阻止韦涛,以乞求的眼神看向他,悄声地对他说:『涛,你别再多言,算我求你。』『你┃┃』韦涛可以对任何女人无情,偏就拗不过应楚楚的央求。只好立刻闭嘴,把所有的不平与怒气全往肚子里吞。
『你还敢当着我的面诱惑韦先生,是存心让我下不了台吗?』孟擎雷佯装恼怒,他深信这招一定冶得了已掉入他『情妇陷阱』的应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