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要女人乖乖听话的方法很多,其中一种就是这样──”
砰──“啊──”
红门舵主完全不留情的以双拳狠狠的擂向任盈盈柔弱的“双峰”,并弓起右脚膝盖猛力的撞向任盈盈脆弱的,痛得任盈盈失声嘶叫,眼泪直流,因剧烈创击的痛楚而失控的滴落尿液和红色的血液。
“滋味不错吧!快说,否则我再让你尝尝更痛不欲生的滋味!”红门舵主残酷的冷笑。
身体的剧烈疼痛让任盈盈开不了口咒为他,只能在心中哀哀的乞求──救我……步云……快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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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从绿岛监狱救出天地盟老大和红门、唐邦两位香主的程步云和孟擎海,一回到台北便纷纷接收到双方帮会专用暗语,所传递给他们的讯息──“那两个该死的东西,竟敢抓走盈盈!”程步云全身散发着浓郁的杀气。
孟擎海就显得比较冷静。“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程步云因而沉默下来,面色凝重的思考着大事。
毕竟他是红门“青龙堂”旗下赫赫有名的“东方长老”,整个东亚地区的红门事务都在他的管辖之下,再大的狂风巨浪他都见过,所以不会被这样的场面就弄得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这种时候只有冷静下来,好好的运筹帷幄才能顺利摆平,救出盈盈。
半顷,程步云似乎有了结论,神情看起来比方才沉着些,但眼中的杀气却有增无减。
“你拿着这个令牌回分舵去整顿扫荡,一定得一气呵成,不准失败!”他把象征“东方长老”身分的“青龙令牌”交给了红门台湾分舵的香主,并以慑人的气势下达命令。
“是!长老!”红门香主必恭必敬的接受命令。
“好,立刻行动!”
“是!”红门香主说走就走,临行前又关心的问:“长老您呢?”
“我要去救人质,顺便清理门户!”
红门香主闻言便不敢再多做停留,风驰电掣的前去执行任务。
“你也一样!”孟擎海把象征唐邦“盖世太保”的“海神”身分的“海神令牌”交给唐邦香主,对香主下达相同的命令,香主便领命星流远去。
“你留下来干嘛?”程步云没好气的瞪着孟擎海。
“我也要去救盈盈,顺便去清理门户啊!”孟擎海理当如此的回答。
孟擎海的立场和程步云相同,所以程步云没理由反对他跟进,何况此时此刻多一个人多一分力。现在,他只想速战速决,以最快的速度确认盈盈平安无事,并救出她。
所以他对在一旁始终静默旁观的天地盟老大道:“现在快带我们到你们的窝去!”
这是那两个叛徒传来的暗语指定的地点。
当此危急之际,天地盟的老大偏还要不识相的刁难道:“如果我说我要你答应让我上你一次,才要带你们去救人,你会怎么做?”
他也不是故意找碴,只不过面对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不“欺负”他一下就帮他的话,他会觉得很对不起自己。
孟擎海重重响响的吹了一大声口哨,一副准备看好戏的神态。
只见程步云朝老大绽露令人屏住呼吸的绝美笑大靥,那老大在心神恍惚间,感觉右臂上一阵刺刺酸酸的疼痛。
“你做什么!?”老大本能的嗅到倍感威胁的杀气。
程步云笑得好迷人,“没什么,只是我的一种独门毒药,如果你在一小时内带我们到目的地去就会没事,否则就等着身体逐渐溃烂而亡。”
“开玩笑的吧!”老大大呼不信,那小小的刺痛就会要他的命,那他这些年来在道上岂不是白混了?
孟擎海好心的对老大提出劝谏,“你最好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本来就是用毒高手,我就曾经深受其害哪!”
“可是──”
“难道你没听过『愈美的花毒性愈强』这句话?”
“知道啦!”老大终于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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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的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和烟味。
任盈盈不知道自己已经痛得昏厥过去,又被水泼醒多少回,然后又晕过去。像现在,她究竟是在昏迷中还是醒着的,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只觉得身体像灌了铅似的,好沉好重,且全身都好痛好痛,嘴角不停地沁出血丝。
“快说!”红门舵主的声音,像魑魅魍魉般死死纠缠着她,不肯放过她。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回答他,也不想回答他。
幼时被双亲拳打脚踢的情景,以及现实中不停的凌虐,交错浮现心头,侵蚀她的生命,不断增强她的恐惧和创伤,将她推向无边无尽的恐怖深渊,见不到一丝丝的光亮。
救我……步云……快来救我……步云……“贱女人──”红门舵主见她死鸭子嘴硬,硬是不肯招,眼看又是恶狠狠的一顿毒打。
“住手!”程步云的声音由门口飘了进来。
红门舵主初见他时有点意外,但旋即露出邪门的冷笑。
“你终于来了。”即将擂上任盈盈的拳头因而收回。
唐邦舵主不知何时已退到红门舵主身边,两个人连成一气。
至于其它?不上场面的喽啰,早被程步云的独门毒药给毒得全倒躺在地上痉挛抽搐,自顾不暇了。
整个天地盟的老窝,除了两位舵主,就只剩下大姊大和老二还能自由行动。本来屋内还有四个打手啦!不过孟擎海一进门就轻轻松松的把那四个天地盟最厉害的打手给撂倒了。
而他们之所以能神不知、鬼不觉,势如破竹的一路攻进来,还得感谢天地盟老大的带路和鼎力相助的纵容他们对自己的一帮手下下手。
“别动!否则我一刀割断这个妞的脖子!”唐邦的舵主亮出早准备好的刀子,抵在动弹不得的任盈盈颈项上。
程步云一行三人见状,不得不顾忌三分的照办。
一看到任盈盈那凄惨的模样,程步云便全身沸血逆流,有种想把眼前的混蛋全碎尸万段的强烈恨意;而一颗心就像被人从内部炸开似的,痛得无法自持。
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惜任何代价救盈盈月兑困。
“先把盈盈放了,好歹你们也是红门和唐邦的舵主,不要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程步云企图激起两个叛徒的自尊心。
毕竟能干到红门和唐邦香主级以上的成员,都是有两把刷子的人中之龙,所以自尊心通常也都高人一等,一旦面对面冲突时,通常都不屑于做不入流的查脚事来助长己势。
但这回例外,这两个叛徒显然是豁出去了,再下流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什么自尊心早被踹到福德坑垃圾场去掩埋了。
“放了这个贱丫头?”红门舵主狞笑道,“可以,只要你过来这里,一个人!还有,我知道你是用毒高手,不过你最好别轻举妄动,我虽然不致于百毒不侵,但红门懂毒、能解毒的并不只你一个,所以你任意对我下毒的话,不见得有效,反而会加速这个贱女人去见阎王的时间罢了!懂吗?”
言语中,对程步云深沉的恨意和恶意表露无遗。
程步云二话不说便走过去,孟擎海出手阻止,“你别傻了,小心有诈!”
只见程步云投给他一抹具有慑魂效力的浅笑,便挥开他的手继续走入红门舵主张开的陷阱。
“姓孟的,别乱动,否则刀剑无情哪!”唐邦舵主威胁道。
孟擎海沉着的问道:“难道你也和那小子有仇,否则为什么不惜私通外人背叛?”
他从绿岛救出老大和两位香主的过程中,就已知道红门的台湾分舵舵主对程步云怀恨在心的事,所以对眼前的情景早有预料,并不意外。唯一令他不解的是己方舵主背叛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