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嗯!”她不胜娇羞,小鸟依人的偎在他怀里。
“开出今晚的菜单吧!”
“我要杏仁虾球、干烧鸭腿、糖醋鲜鱼……”
幸福的两人踩着夕阳余晖,载兴归去。???“不得了了!胥舵主这些日子都亲自下厨烧菜哩!”
“不会吧为他不是在四年前就『封刀』了吗?”
“我也觉得奇怪啊!可是我听御厨和服侍胥舵主及舵主夫人的女官们说,这些日子胥舵主特别交代不必为他们夫妻准备三餐,都是由他亲自下厨烧菜给舵主夫人吃的呢!”
“看来是真的了,舵主夫人真幸福,能吃到胥舵主亲自烧的好菜。”
“看来他们真的很恩爱,不像是政策婚姻耶!”
“就是说啊!”
……。
诸如此类的对话,这些日子来,几乎传遍了翠屋的每个角落,翠屋上下自然都是抱以祝福之意,只有蕾蕾例外。
此刻,蕾蕾正恶毒的透过望远镜,偷窥在新房里的厨房,卿卿我我的享受晚餐之乐的胥维平和朱海薇。瞧他们那副情投意合的幸福样,蕾蕾心中的妒火一烧不可收拾。
“等着瞧,我不会让你们趁心如决,逍遥快活太久的,嘿……”
唉烧好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的胥维平,笑容可掬的轻吻早已端坐在餐桌前的朱海薇手背一记,一副法国骑士风范的道:“我们可以用餐了,公主!”
朱海薇和往常一样,强装满不在乎的收回自己“闷烧”的手,若无其事的赞美道:“今晚的菜好象很好吃。”
“你尝尝就知道□!”才说着,他已帮她夹了满碟的佳肴。
朱海薇吃得津津有味,和往常一样,理所当然的大享胥维平无微不至、细心温柔的呵宠。“真的很好吃,你也尝一口。”
她顺手夹了一个虾球,塞进他的嘴里,“好吃吧!”
“你更好吃!”窝心至极的他,月兑口说出了心底的真话。
尴尬的气氛立刻攫获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朱海薇像怕被他看透似的连忙垂下头,转眼间又沮丧起来。
胥维平见状,慌忙的连连赔罪,“抱歉,我说错话了──”
朱海薇却猛摇摇头,胥维平这下子可急了,连忙离座挨近她,把她转向自己,蹲下去由下往上,深情款款的仰视她以双手掩面的模样,柔柔的说:“告诉我,是谁欺负你,让你受委屈了,我一定找那个人算帐!”该不会是蕾蕾瞒着他,对海薇做了什?吧?最近蕾蕾非常乖巧,害他安心了不少,没想到──朱海薇又是一阵无言的猛摇头否定,胥维平才暗松了一口
气,又换个方向问:“那是我惹你哭了?”唉!只怕就是这个了!
“你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是真的!”原来是这回事啊!胥维平活像吃了定心丸。
“?什??我对家事一窍不通,也没有兴趣,只喜欢在商场上和男人争强斗狠,在风谷里耀武扬威,和男人互别苗头,个性好强又不温柔体贴,这样的我到底哪里值得你喜欢颜”
“你倒是很了解自己嘛!”他乘机揶揄她。
“胥维平!”朱海薇警告性的怒吼。
“生气啦!”胥维平还是神色自若,气定神闲。
“谁在生气,你才不够格惹我生气!”朱海薇别开脸,死鸭子嘴的否认。
胥维平满眼尽是宠溺的起身,出其不意的把她腾空抱起,牢牢的珍拥在胸前,以会电人的磁性嗓音呢喃:“我最喜欢任性的女人!”
朱海薇不禁酡红满面,心情好了许多,但依然不友善的逼询:“你的意思是我很任性?”
他笑而不答,反将她一军,“你自己说呢?”
“我──”朱海薇顿时语塞,恼怒的强辩,“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可以反过来问我?算了,不问你这个了,另外问你一个问题,你刚刚那句话另外一个意思是不是你喜欢的任性女人很多?”
嘿!吃醋了哩!好现象!胥维平好窝心的偷偷乐在心坎里。
“谁说的,我只爱你这个任性的女人,独一无二的!”
明知这是他诱骗女人常用的伎俩,根本就不可信,朱海薇还是情难自禁的酡红双颊,娇声嗲气的娇嗔:“鬼才信你!”
“耶!封我当鬼王啊!”
“我在胡说什??”她被他天外飞来一笔的话搞得不知所云。
“我哪有胡说,你说『鬼才信我』,意思不就是说你自己是鬼婆,我是你老公,当然就是鬼王□!”
“啊──!你占我便宜!”朱海薇这才恍然大悟,面红耳赤的大声嚷嚷。“我哪有说我信你!胡说,胡说!”
胥维平痛快的纵声大笑,一转眼又贼兮兮的说:“这才叫占便宜!”
他逮着机会突击她的唇,见她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才爱火熊熊的吻得浑然忘我。
海薇!我的海薇!她已经开始接受我,渐渐爱上我了!胥维平好生感动。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胥维平才恋恋不舍的移开自己的唇,爱意不减的说:“明天我们到外面去玩。”
“嗯!”全身软绵绵,几乎是瘫在胥维平身上的朱海薇,有气无力的申吟。
接着,又是一场令人窒息,忘了我是谁的热吻……
第七章
有句话说:一次是偶然,两次是或然,三次是必然。
所以在香港市区逛了一个早上,就先后遭遇车祸、枪杀和高空坠物袭击的胥维平和朱海薇,绝对不可能天真乐观的把这三件险些致命的偷袭事件,当成单纯的“意外”。
“平,你受伤了!”甫从地上爬起来的朱海薇,瞥见以身相护的胥维平左肩一片鲜红色,随即扯下粉颈上的丝巾,想以最快的速度为他包扎伤口。
胥维平阻止了她的动作,拉起她迅速奔窜,“此地敌暗我明,不宜久留,快回去!”
“可是你的──”朱海薇一面跑,一面忧心忡忡的望着他左肩上的鲜红。
“不碍事,先上车再说。”胥维平一心只想将自己的宝贝拉离险境,根本无瑕注意自身的情况。
朱海薇知道说服不了他,便转而全力配合他,好尽快回到翠屋帮他疗伤。
“你坐到助手席,我来开车。”这一点朱海薇绝不轻易让步。
“不行,我不能让你涉险!”胥维平的强硬和她旗鼓相当。
啪──!朱海薇出其不意的赏了他清脆的一巴掌。“不要把我当软弱无用的女人,我是风谷的唯一女代理人朱海薇,我想要的是和你并肩作战而不是你舍命的保护。”
此刻胥维平眸底的朱海薇,就像一团火焰,激烈美丽,烧得他血脉贲张,心脏狂跳,同时也烧光了他的顽固。“我明白了,由你来开车。”
他把汽车钥匙?到她手心。
“看我的!”朱海薇神采奕奕的眨了眨眼。
驰骋在回翠屋的的海岸公路上,胥维平和朱海薇不约而同的嗅到杀气逼近的危险讯息。
两人以相同的冷静互看一眼,在眼神交会的?那,碰撞出对彼此万顷的爱意和关切。
“保持这样的速度前进,再配合我的指示转向,可以吗?”
胥维平从车子里取出了两把上了膛的重型连发手枪和六个弹匣。
“我办事你放心。”即使危险在即的当儿,她依然冷静如昔的谈笑风生。
胥维平冷不防的逼向她,深情满溢的凝睇着她浅笑,“我发现我更爱你了,薇!”顺势吻上咫尺前的佳人红唇。
他最欣赏充满智能、勇气和胆识的女人,而他的海薇就是。
“小心开车,别管后面。”他低声叮咛。
“嗯!”她尽量克制自己不安分的心,大难当前可不是大谈儿女私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