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第二天一早,龚季洋果然一下子就找到了莎莉娜。何翩翩则是一直到见着莎莉娜,才从季洋和莎莉娜的对话中,知道这儿原来就是传说中,唐邦台湾分舶的所在地。而且莎莉娜不但曾是季洋的女朋友,还和唐邦关系匪浅。
报季洋一见到莎莉娜便开门见山的直捣黄龙,“说!这一切是不是那个邪恶家伙的主意?”
除了那个姓段的,不会再有别人有这种天大的胆子做这种事了。
莎莉娜也十分爽快,立刻就坦白承认。“聪明,不悦是盖世太保大名鼎鼎的爱神,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邪恶的家伙?”何翩翩好奇的问。
“就是我们唐邦的现任邦主,一个叫段孟翔的无聊家伙!”龚季洋没好气的说。
“是他?他就是唐邦的邦主?”何翩翩惊叫出声。
“妳认识孟翔那家伙!?”这回吃惊的反而是龚季洋。
“也不算认识啦……”何翩翩很快的把当初的真相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原来那家伙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了!”龚季洋忿忿的咬牙切齿,一副想杀人的模样。
何翩翩却满心疑惑的说:“就算他真的想设计我们,又如何在八字连一撇也没有的情况下,那么有把握的认定我们一定会相爱而走入他的陷阱?”
“这就是那个邪恶家伙厉害的地方。他那个人是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的。
他会这么做就表示他有绝对的自信相信事情一定会如他所愿的发展,而事实也一再地证明,的确就是如此。”这也是他们G7当初非拱他当唐邦邦主不可的主因之一。
何翩翩了解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她果然没看走眼,那个段孟翔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只是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
既然真相已经大白,莎莉娜便好人做到底的对何翩翩说:“我可是把话说清楚哦,我这个人并没有耍阴险手段的下流习惯。上次在饭店只是想吓吓妳,因为我知道像那种程度的恐吓所造成的异性恐惧症,通常只要在真正所爱的男人宠爱下就会恢复。我做事可是很懂分寸的。至于帮孟翔的忙,纯粹是因为想出口气;因为我自认条件比你好多了,哪知季洋这么没眼光,要你不要我,所以不捉弄你们一下,我心有不甘哪!”
听了她一席话,何翩翩开始欣赏起她来了,好个率性直爽的女人哪!“下一次我可不会再上妳的当了。”
才说着,两个女子不禁相视莞尔。
她们都有预感,她们很可能变成好朋友,因为她们的性挺相似的——骄傲却正派率直。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其它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要回英国去啦!”
才说着,莎莉娜就当真背起了行钱走入了。
一场风波也随着莎莉娜的离去而落幕。
而龚季洋和何翩翩也不再多加追究,把握仅剩的假期快快乐乐度假去。
罢考完期末考,龚季洋又因突发事件而即将有远行,地点又是中东,目的是去阻止政变。
由于寒假已届,何翩翩便兴匆匆的说要同行,龚季洋才老实招出远行的真正目的,好断了何翩翩坚持同行的念头。
何翩翩一听是为了唐邦的重要公事,自然不再无理取闹,但一听到地点是中东,心里又掀起了另一番波涛——“你一定要去中东吗?”何翩翩不安的间。
“放心,我只是在暗地里监控,而不是实际加入政变的动乱中,不会有危陈的。”
报季洋自以为是的安抚她。
“我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那边的女人很多啊!”
她终于忍不住招了出来。
“你别误会,我并不是不信任你,而是因为你实在太有女人缘了,我怕别的女人不会轻易放过你,所以找——”
她可以理解为什么季洋的历任女友都充满了不安,因为要照顾“水尴”真的很难啊!报季洋了解的将她楼进怀中道:“相信我,我是去办正事的,除了正事,我不会多看其它女子一眼,更不会随便接近别的女性,而且处理好之后便会立刻回来,好吗?”
“嗯!”她除了点头还能怎样?毕竟有女人缘并不是牠的错。
“我记得妳女乃女乃帮妳们四姊妹做了一首嵌有名字的诗对不对,妳能不能写出来给我瞧瞧。”他天外飞来一笔的说。
何翩翩倒是没多问什么就写了出来——盈盈红粉妆,纤纤出素手;
楚楚水中仙,翩翩何所似?
“妳有没有发现,为妳的最后一句翩翩何所做中的“翩翩何”倒过来念就是妳的全名“何翩翩”呢!”
“真的耶!真好玩,我怎么都没有发现?”何翩翩因意外之巧而笑逐颜开。
眼看逗佳人欢心的目的达成,龚季洋暗松一口气,又说道:“除了这个巧合之外,我发现这句诗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隐喻哦!”
“什么隐喻?”何翩翩好奇得不得了。
“来,妳念念看。”
“翩翩何所适——呢——?”才念完,何翩翩便会意的酬红了双颊,不依的嚷嚷:“你好坏,又趁机取笑我了!”
原来这“适”即出嫁之意哪!
意思是说:翩翩将要嫁给谁啊?
报季洋在大笑之余,一本正经、深情款款的道:“妳心里很清楚,我是很认真的,等我这趟中东行回来,我们就趁着寒假期间订婚,然后等妳毕业时,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嗯!”何翩翩幸福的胖中有泪光闪烁。
送走龚季洋之后,何翩翩便回龚季洋在中正梅园的住处,做国科会计划和她自己的“初体验白皮书”的最后修正工作。
“完成了!”
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何翩翩终于大功告成。
她才从研究室出来,想活动活动筋骨,门铃便响了起来。
她快步的走去应门。
“是你!”段孟翔!何翩翩颇为诧异。
段孟翔一进门坐定,便自动自发的开口,“怎么样,我推荐的“温床”人选还不错吧!”
“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有了前车之鉴,何翩翩对他已起了防心,根据经验,对付这种坏家伙,单刀直入是最好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段孟翔似乎早把她的反应算计在内,所以一点也不意外,反而很配合的直接说出此行的真正目的——“妳会不会觉得季洋这小子女人缘太好了,让妳很不安心?”
何翩翩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这似乎也在段孟翔预料之中,所以他还是自顾自的往下说:“妳知道季洋在G7中为什么被封为“爱神”吗?正是因为他“人见人爱”,尤其是女人,这样的男人不是爱神是什么?”
“我倒宁愿他是吓死众生的阎罗王,省得老是有一大票不要脸的女人死缠着他不放!”何翩翩无奈的道。
虽然她知道有女人缘并不是季洋的错,但一想到总是她在提心吊胆,单方面的处处提防其它女人接近季洋;而自己对季洋而言,却是那么安全无虞,从未让季洋有过这方面的困扰和不安,她便有点不甘心口
“妳会不会觉得老是只有妳单方面在不放心季洋很不甘心?会不会想要公平些,好让季洋也多担一点心,甚至离不开妳,一离开妳身边就会不安心?”恶魔通常都是善于察言观色,而且适时提出动人的诱惑以垒惑人心的。
而此刻的段孟翔干的正是这档事。
“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明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没安什么好心眼,但是何翩翩的心还是开始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