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把前后情况全看进眼底的龚季洋,差点笑场,幸好忍住,而且还很配合的以优雅潇洒的舞步,将佳人带离原处,摆月兑超级八婆的纠缠。
超级八婆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何翩翩痛快至极。
终于摆月兑那个大三八了!真好。
“妳今晚心情似乎特别好。”龚季洋笑道。
“这个舞会很令人振奋啰!”在黑暗和噪音的掩护下,何翩翩表现得比平常落落大方。
“原来如此。”龚季洋不再多问。
打从一进舞场,他就发觉翩翩比平时活泼自在许多,靠近他时也不像平时那么排拒,急着逃离他。
一开始,他真的以为是舞会气氛所致,但渐渐地,他发现好象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难道……他心中萌生了一种新的想法,决定找机会去加以证实。
等一下换布鲁斯的舞曲时,正是印证的最佳时机。
不一会儿,布鲁斯的舞曲前奏终于扬起,舞池里大半的同学都一哄而散,纷纷退出舞池休息。
原因无他,只因大家都知道,布鲁斯是特别为情侣们播放的,当舞曲进入主旋律后,现场的灯光将会全暗,给情侣们制造亲热的机会,直到舞曲结束,灯光才会重新亮起。
所以,此刻留在舞池里的多半是情侣。
报季洋和何翩翩当然也没有离开。
当主旋律开始,场内便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何翩翩心中大喜||太棒了,她终于可以放胆挑逗季洋了!
说做就做,她马上按计划进行,故意一个脚软,整个身子猛往龚季洋怀里送,两只手臂乘机紧紧抱住人家的腰,嘴里虚伪至极的说:“不好意思,太暗了,跌了一跋。”
嗯!抱住季洋的感觉好舒服。唉呀!季洋好有腰身哦!
何翩翩一双不安份的手,从人家的腰侧一直模到人家的背后去。
懊!背部肌肉好结实,唷||臀部的触感更好,性感极了。
不错不错,季洋的身段比她想象的还要棒,难怪可以当高级午夜牛郎,果然够本钱。
让季洋拥抱,做“那件事”的感觉一定很棒很棒,呵……完全陶醉在自己的色欲中的何翩翩,早已忘了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一双手忘情的猛吃人家豆腐,快意至极。
报季洋的心情之好,绝不下于何翩翩。
因为他已从何翩翩的这番举动,确定了自己的判定无误||这丫头并不是本能排斥他或讨厌他,而是因为害羞胆怯,平时才会表现得那么不自在:这会儿在黑暗的掩护下,本性便肆无忌惮的显露出来了。
说穿了,就是闷骚!
这些日子来的沮丧不安终于烟消云散||太好了,翩翩并没有讨厌他。
他也真傻,居然一直没有发觉翩翩的逃避他,是因为羞怯紧张造成的,实在有负“爱神”的美名。
不过那些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接下来为她制造机会时,要修正一下方法,尽量安排成灯光昏暗或不必“正面冲突”的情境,好配合她瞥扭闷骚的个性。
心事落地,他的整副心神便全被何翩翩抚模他所引起的快感占据。
不行!再这样任她乱模下去,他的理性会飞光光,不顾一切的强吻她,狠狠的拥抱她,甚至更为激烈。
绝对不成,他不要只有的爱情,他想要的是心灵相契,灵肉合一的爱情。
所以在翩翩爱上他之前,他绝不轻易吻她、碰她!
为了这份决心,龚季洋赶紧找话题转移自己和何翩翩的注意力||“听说妳是不谈恋爱主义?”
“没错。”龚季洋的声音唤回何翩翩的理智,动作收敛了许多。唉!真可惜。
“为什么?”危机总算减轻多了。
“因为男人都是笨呆子,我干嘛为了笨呆子而浪费生命去谈什么“蠢蠢的爱”?”
何翩翩只有对爱情的不屑,表现得最坦率。
“原来是这样。”龚季洋心中自有另一层盘算。
不久,布鲁斯舞曲结束,会场终于重见光明,接着又是快舞时间。
何翩翩意犹未尽的大叹可惜。
想要等到下一次轮回布鲁斯舞曲,至少还要等上半个钟头。
因为这场舞会是仿照一般舞厅播放舞曲约方式:二十分钟快舞,二十分钟慢舞,交替播放。
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不必等那么久呢?何翩翩满脑子坏主意,想的尽是该如何才能再一次不着痕迹的享受抚模季洋的触感。
有了!
她又故技重施,假装一个跌跤,稳稳的抱住报季洋上下其手。
“抱歉,人太多了。”她笑得。
“没关系。”龚季洋只能拼命忍住大笑的冲动。
何翩翩则浑然不觉,沾沾自喜的不断利用“跌倒招”猛对龚季洋做严重“性骚扰”。
热情的夜,便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气氛中欢度。
走进“赖着不走”的店门,抬头一看,便可看见一帧醒眼的匾额,上面题了一首嵌字诗:盈盈红粉妆,纤纤出素手:楚楚水中仙,翩翩何所似。
这诗是丁家的老女乃女乃,特别为四位被称为﹃元、迎、探、惜”四春的宝贝孙女们所做的话。
诗意主要是在描述美丽女子的容貌,丁老女乃女乃刻意嵌入四个孙女的名字来做这诗,其中含意自然是希望四个孙女儿能如诗所言,如花似玉。
而这四个丫头也的确没令丁老女乃女乃失望,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美人,但至少都出落得亭亭玉立,不算太差。
大丫头任盈盈,个性迷糊少根筋,但却可爱甜美。
二丫头董纤纤,个性温柔体贴,虽是个生错时代的怪女人,却是四春姊妹中最标致的一个。
三丫头应楚楚,个性大而化之,堪称女中丈夫,最具个性美。
四丫头何翩翩,个性瞥扭不老实,模样虽不若三个姊姊好,却是四姊妹中最有气质的一个。
这天,四姊妹难得齐聚一堂,在店里闲扯淡,话题多绕在何翩翩和龚季洋身上打转||“翩翩,妳和季洋到底进展得怎样?”任盈盈好奇死了。
“本才女出马,自然是一切都在掌握中。”何翩翩吹嘘的说。
不过她也不算吹嘘得太离谱,虽然一开始时,她确实因为紧张羞怯,而耽搁了进展速度,但自从迎新舞会那一夜之后,她和季洋在一起的感觉便自在多了,不再那么容易紧张。
原因自然是色胆压过了羞怯,促使她更加积极的想尽快和季洋打好关系,以便早一天向季洋提出实验伴的邀约。
因此,最近的进展是比先前快些,但季洋依然没有想吻她或拥抱她的迹象,真是可惜,要钓上超级﹃三好”男人果然不简单。
但她会再接再厉,以期早日成功。
只是碍于自尊心作祟,死要脸的她是不可能把真相告诉众家姊妹的。
董纤纤怯怯的重提旧话:“翩翩,妳当真要和那个男人做那件事?”
“当然,人家台大女联会早在一、两年前就干下在校园内公开播放的大事,我这个政大女联会长,如果不搞一些出人意表的新闻,岂不是硬给比下去了?”何翩翩就是爱争强好胜,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她想尝尝的滋味。只是个性超级别扭不老实的她,打死也不会承认。
“那也不一定要做什么性实验白皮书来互别苗头啊!”董纤纤就是觉得不妥。
“难道妳不想知道男人夸说一晚能做“那件事”五、六次,到底是真是假?女人做那件事时,为什么一定会“啊!啊!啊!”的叫床?还有,听说女人达到高潮时,会极度兴奋、浑然忘我、全身轻飘飘、不知身在何处、脑袋瓜完全无法思考,而且还会喜极而泣、不停的哭叫,究竟是不是真的?还有啊!听说做那件事的姿势体位有很多种,而且每种姿势体位的感觉都不同,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有其它好多好多问题,妳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何翩翩说得眉飞色舞,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和季洋温存缠绵的画面||季洋既然是高级午夜牛郎,技巧和经验一定都很高超,一定可以“这样”,又可以“那样”,呵……“我||”董纤纤听得膛目结舌,蛇红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