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当事的“大胆女”上官迎夏,可是一点也没有“危机意识”,还在后座上迎风的大呼小叫:“快点!再快一点!否则就来不及了!”
那个老大也真是合作,不吭半声的任由她吆喝。
飞驰了二十多分钟后,机车终于到达上官迎夏指定的目的地——一所中学的校门前。
她身轻如燕的跃下机车,给了他一个飞吻,率直的道:“谢啦!你等我一下,待我办好事出来再好好的答谢你。”
语毕便吝于久留的飞奔进校门口,办大事也去!
待她办妥事出来,那个酷小于连车带人早已不知去向。
“只好等下次有缘再见时,再好好谢他了!”
不过能赶在学校下班前把转学手续办妥实在太好了,这么一来她就可以顺利就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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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凌才踏进学生会的办公室,副会长诸葛介里便笑容可掬的向他打招呼。“呼!你总算来了,这次休息了几天?”
‘四天吧!怎么?这几天学校里有发生什么你这个‘诸葛二世’解决不了的大事吗?”南宫凌爱理不理的说。
“笑话!那怎么可能!”副会长诸葛介臣嗤哼道:“只不过前两天有个转学生进来罢了,而且编入你的班级,成了你的同班同学。”他顺势把转学生的基本资料递到南宫凌面前,见南宫凌毫无反应,甚至瞧一眼也不肯,便又自个儿开腔道:“这个时候才转学本来就很特别,这个上官迎夏尤其是个异类。你知道吗?这丫头才十六岁呢!听说是个连跳两级就读的天才少女哩!”
他一番话总算稍稍引起南宫凌的兴趣,让南宫凌调整了一下眼球的角度,扫了那基本资料最上面贴有相片的一页一眼。
“你认识她?或者对她有兴趣?”
南宫凌的反应涓滴不露的看在副会长诸葛介臣的眼底。
“少瞎扯,我去上课了。”南宫凌把资料丢还他,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学生会办公室。
诸葛介臣饶富不味的闪烁着双眸。
也罢!他就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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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上官迎夏转进这所学校不过短短三天,但由于她性情可爱、平易近人,人长得又甜,十分得人缘,所以一下子便和班上同学混熟了,尤其是同一间寝室的毕茜如。
“迎夏,我说过你的姓很特别吧!”毕茜如和上官迎夏并肩走在走廊上。
“是,没错,可能是复姓较少见——”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毕茜如抢着说:“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你和南宫凌同样是复姓,所以让我很羡慕。”“南宫凌?”相当特别的名字!这是上官迎夏听到这个名字的第一个反应。
“就是我们的学生会长,也就是你座位旁边那个空位的主人啦!”说起南宫凌,毕酋如是一脸崇拜。
“他——有名吗?”上官迎夏乘机探问,毕竟对于左座靠窗那个连续空了三天的座位“坐着”究竟是何人,她着实有着某种程度的好奇。
“老天!你竟然问这个问题?!”毕茜如的表情之滑稽,仿佛上官迎夏说了什么外星话一般。“你知不知道班上的女生都因为你的座位就在南宫凌旁边,而对你又羡又妒也!”
上官迎夏却回她一脸“咦?!”相。
毕茜如秉持“不知者不罪”的原则,好心的对她“晓以大义”。“南宫凌可说是咱们学校创校以来数一数二的天才,成绩好得不得了。每学期都是榜首,所以你们两个今后有得拚了。”她没忘记这个转学小妹是跳级就读的天才少女。“或许是天妒英才吧!南官凌的身体并不好,甚至可说是很差,动不动就生病请假,看得我们这些纯情少女都好为他心疼。你知道吗?他长得好帅哦!可说是标准的‘病弱美男子’呢!就因为身体不好,所以他曾休学一年,因此现在十九岁的他,才会和我们念同一个年级,我们也才有幸和他当同学。只可惜他的身体还是不好,所以依然常常请假,这也就是你转学进来至今三天,都没看到他的原因,他正好在你转进来的前一天开始请假。”
“原来是这样。”上官迎夏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南宫凌升起一股同情之感。“希望他早日康复。不过,既然他身体不好,你们怎么还忍心让他担任学生会长,那岂不是增加他的身体负担?”
“没办法,他众望所归嘛!不过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悲观,因为当初和南宫凌搭档竞选的副会长是个号称‘诸葛二世’的万能强人,叫诸葛介臣,他们这对双人拍档可说是所向无敌,合作无间,就算南宫凌经常缺席,身为副会长的诸葛介臣也能让学生会正常而高效率的运作,所以不会增加南宫凌的负担啦!”华茜如真是有问必答。
“既然如此,就直接选那个副会长诸葛介臣当学生会长就好了嘛!”上官迎夏不以为然的说。
“这你就不懂了。诸葛介臣的能力虽然和南宫凌不相上下,但是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就是,南宫凌比较适合当正的,诸葛介臣则适合当副手。再加上诸葛介臣从一开始就表明自己没兴趣当正的,他比较喜欢担任辅佐的副位,人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我们自然是乐见其成罗!”
其实诸葛介臣的魅力并不下于南宫凌,只是两人典型完全不同,各自拥有一大群拥护者,而毕茜如正巧是属于“南宫凌派”的拥护者,所以所说的话自然全是以南宫凌为中心。
“这倒也是。”经毕茜如一说,上官迎夏不由得想起转进来第一天中午被按惯例召到学生会报到,和副会长诸葛介臣初见面的情景——个温柔英俊的男人的确较适合担任辅佐的副位没错,只是不知道这个素未谋面的南宫凌……
“对了!迎夏,你家的人名字都像你这么特别吗?”毕前如的话打断了上官迎夏的沉思。
“我是不知道怎样才叫特殊的名字,不过我有一个叫紫绪的堂姊,她的名字上官紫绪,我就很喜欢。”上官迎夏衰心的说。她之所以喜欢上官紫绪,其实名字并非最重要的因素,而是因为上官紫绪那行踪飘忽不定的“吉普赛个性”,和身上那一股难言的神秘气质,以及百发百中的占卜术,据说她拜了一位仳外得道高人为师,现在正跟随高人师父浪迹天涯,下落不明。
“上官紫绪,的确好听。哎呀——!”毕茜如倏地低叫。“迎夏,你快看,前面那个背对着我们的迷人身影就是南宫凌,他终于病愈来学校了。”
“哪里?”基于好奇的心理,上官迎夏循着毕茜如示意的方向望过去。
那背影好熟,是——
“迎夏,迎夏,你要去哪里?!”眼见上官迎更冷不防的跑向南宫凌所站的位置,她急急忙忙的跟上去,但不敢太大声,免得在偶像南宫凌面前出洋相。
“哈罗!总算又见到你了。”上官迎更热情友善的手落落大方的搭在背向她的南宫凌肩上。“那天真是谢谢你的便车,我办完事走出校门想请你吃顿饭,好好感谢你时,你已经走掉了。我才在懊恼不知你的名字和住处,没办法和你取得联络,以便报答你的鼎力相助,没想到这么快就在这所学校遇见你了,原来你也是这间学校的学生啊!咦,你把那头漂亮的长发剪啦?好可惜哦!你戴近视眼镜和戴墨镜都很酷也!不过味道不同。”
僻哩啪啦的说了半天,她才注意到他的头发长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