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凌不想让事情闹大,但凯茵的话实在令他无法忍受。“我背着你和女人‘打情骂俏’?”
“对!”凯茵一副现场抓奸的气势。
“凯茵,你是热昏头了吗?我可是光明正大地在这儿和小姐们聊天,哪有背着你。何况,我又干嘛背着你!”少凌的语气听来相当刺耳。
“你说过你爱我的!”凯茵受伤地大叫。
“我也说过你不会是我惟一的情人!我最讨厌女人干涉我与异往的自由!”他也火了。没错,他是爱她!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嚣张跋扈地限制他的行动。
“你用情不专!”她气得发抖。
“你就很专情吗?你姜大小姐的花名可是和我并驾齐驱,你不会忘了吧!”他的语气中充满嘲弄,脸上的表情更是可恶至极。
“唐少凌!你去死吧!”凯茵气极了,高举手上的马鞭,往少凌身上用力一挥,便转身策马急奔而去,留后一堆尖叫声。
“少凌,你还好吧!”
“那个女人大过分了,她以为自己是谁啊!竟用马鞭打你!”
“就是啊!”
一堆女人七嘴八舌地惺惺作态。
宾开!全给我滚到一边去!”唐少凌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周围的人吓得全退开,个个噤若寒蝉。
他,唐少凌,活到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女人用马鞭鞭打?
他目露凶光,整张脸恐怖狰狞,胸前鞭痕的疼痛,令他更加气愤至极。
“姜凯茵!”他跳上自己的黑驹,挥鞭长驱,朝凯茵离去的方向猛冲而去,留下一堆在他身后交头接耳的看戏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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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茵挥泪急奔,她的心都碎了,当她对少凌挥鞭时,她的心也跟着碎裂了。
“姜凯茵!你给我站住!”
少凌的怒吼在她身后惊天动地地响起,凯茵反射性地转过头,一瞬间,她被少凌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连忙挥鞭加快速度向前奔驰。
凯茵的举动对盛怒的少凌而言,无异是火上加油,他用力鞭策马匹,加快速度追过去。
虽然凯茵的骑术很好,但是少凌可是全美大学的马术冠军;虽然凯茵的白马跑得很快,但是少凌那匹同样拥有纯正血统、体型又比凯茵的白马高大壮硕的黑驹,自然跑得比可爱的白马快。所以,当他们双双离开马场范围,奔入浓密的树林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便愈来愈接近。
凯茵死命地挥鞭急奔,像在逃命似的,少凌就像俯冲直下,即将攫住猎物的老鹰般,紧追在后。
终于,他追上了她。他用力一跃,跨坐至凯茵身后,一把将她抓下马背,紧紧的揪住她。两匹失控的马儿,则不断地往前直冲,很快地,四周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放开我!野蛮人!”凯茵气得大叫,两手还拼命地捶打他。
“放开你?!休想!”她的拳头正好打中他淌血的鞭痕,令他更加怒气冲天。
他粗鲁地固定她的双手,将她牢牢的压在自己身子下,凯茵完全动弹不得。“你竟敢用马鞭打我!”他的声音好恐怖。
凯茵吃了一惊,却还是倔强地叫嚷:“你是罪有应得,活该!”
“我罪有应得?!我活该?!”少凌快气疯了。
“对!”倏地,凯茵发现自己纯白的马骑装胸前,染有红色的小点。她不禁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小红点上。
“怎么?不说话啦!”少凌恶狠狠地吼道。
“你……流血了?!”凯茵一阵心慌。
他索性扯开胸前的衣服,“你自己看!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凯茵真的吓了一大跳。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道划过少凌胸部,黑黑紫紫的丑恶疤痕,其中几处还惝着鲜红的血丝。
她心痛极了。那时,她只是怒不可遏才挥鞭相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少力气。她竟将他伤成这样,她——
“怎么?被自己的杰作吓到了!”少凌的样子好可怕,活像要把她生吞了一般。
“我……”凯茵自知理亏,心虚不已。
“你说啊!你刚刚不是很盛气凌人吗?怎么,这会儿老虎变病猫啦!”他硬是不肯饶过她。
她被他这么一激,再也顾不得其他,冷不防地在他的伤口上用指甲狠狠地抓了一下,趁着他痛苦大叫时,挣月兑他的掌握,向前直奔。
“姜凯茵!你给我站住!”少凌已完全失去理智,他像一头发疯的狮子,朝着凯茵猛追。
凯茵知道自己的脚程一定跑不过少凌,但是,事到如今,她也只有死命地往前跑了。正巧,她发现左前方隐密处有一间小木屋,她便急急地跑向它。
她冲进小木屋,正要关上门时,要命的是,少凌比她快了一步,瞬间夺门而入,将门狠狠地甩上,并且上了锁。他笔直地站在门前,像老鹰紧盯猎物般,恶狠狠地盯着她,嘴边还透着一抹诡异的邪笑。
凯茵后悔极了,她不该跑进这座小木屋,这下子,她让自己成了名副其实的瓮中之鳖了,一股巨大的恐惧和不安,倏地向她袭来。
“你想怎样!禽兽!”她慌乱地怒叫。
“我是禽兽?”他笑得好恐怖:“我怎么会是禽兽,我只是奉行以牙还牙的好男人罢了!”
“你……”她真的被他的话吓到了。难不成他想向她挥鞭!还好,他们的马鞭都遗留在外面,这令她安心了一些,但很快的,她更加心慌了。她发现小屋内虽然没有马鞭,角落处却堆了一大捆的树枝!凯茵不禁打了个寒颤,瑟缩了一下。
“怎么?害怕了!你不是很勇敢的吗?”他毫不留情地讥讽,更向她一步步地逼近。
凯茵不断地向后退,直到背脊紧紧地贴在木壁上,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但是少凌却还在向她不断逼近。
在他伸出手抓住她的一刹那,凯茵失声大叫:“立翔!救我!”
“立翔?方立翔?!”此时此刻听到头号情敌的名字,对少凌前言,无异是在火中丢炸药。
“立翔……立翔……你快来救我呀……”凯茵瑟缩在角落,抖着身子,不停地哭泣。
“不准叫他的名字!”少凌恨得不得了,他像发狂般,一把揪住凯茵的双手,一手捏住她纤细的脖子。
凯茵被他这么一吓,更是没命般的哭叫:“立翔……立翔……”
少凌简直气炸了。他紧紧地捏住她,不停的、粗鲁地狂吻她的唇,不给她出声的机会。
她背脊一凉,所有的感觉此刻全离她远去,惟一剩下的仅是无尽的恐惧。
“立翔!”
“你再叫……”他将她甩到地上,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她,吻她的唇、她的颈项。然后,他扯开她的上衣。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一种原始而本能的恐惧,令凯茵差点儿吓昏了。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呢?”他笑得好邪门。
“你……”
他霸气而热情地吻遍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
“求求你,放开我……’她低声下气地哀求。
他怎么可能放开她,他体内的正在炽烈地燃烧着。“怎么,你又不是第一次,干嘛像个小女孩一样矫作!”
“你……”凯茵恨不得杀了他。
其实,也难怪少凌会如是想。在他的印象中,凯茵是个思想前卫的大女人,又是留学西方的冷艳美女,除非她周围的男人全瞎了,否则,岂有道理放过和她肌肤之亲的机会。
“还是你想叫你心爱的方立翔来救你,叫啊!这儿可是林中深处,任凭你喊破喉咙,你的方立翔也听不见的!”他极尽嘲讽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