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就抵达上海了,”松优纪难掩兴奋之情的表示,“雷要去哪里玩?”
“我要谈生意。”
“除了谈生意之外,应该还有很多时间吧!”她俨然把莲心当成隐形人,自顾自的看著侯泊雷热切的说。
“并不确定。”他尽可能的捺下性子说,“你最好自己安排自己的时间,我不可能排出时间陪你。”
她的脸色一僵。
莲心瞄了他一眼,他还真是绝,她都看得出松优纪对他很有好感,但他却一点情面都不留给人家。
侯泊雷并不打算跟松优纪扯破脸,但从莲心口中得知,她竞打算安排直升机让莲心离开,他一股气就是不停的往上冒,虽然最后看在侯家跟松家有合作关系,所以他忍下了,却也无法给她好脸色看。
“优纪,你有没有看到五号桌的那位先生?”
莲心有些意外的看著侯泊雷,五号桌不就是詹姆士吗?
松优纪微侧过身,看了下五号桌那个约莫三十出头、身材微胖的男人,“怎么了?我并不认识他。”
“他叫詹姆士,人很不错,你可以去跟他做个朋友。”
莲心怔忡,不会吧?她惊讶的看著他,看他的样子,他似乎打算把松优纪介绍给詹姆士。
“起来吧!我来替你引见。”不由分说的,侯泊雷站起身,半强迫似的要松优纪也起来。
松优纪一脸莫名其妙的被拉离桌。
莲心咬著筷子,楞楞的看著他拉著松优纪站到了詹姆士的桌旁,就见詹姆士手忙脚乱的站起身。
错愕的两个人在一脸得意的侯泊雷半强迫底下坐在一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开心的回到座位上,莲心即惊讶的说。“他们不认识不是吗?”
“我替他们引见就认识了啊!”他不以为然的耸了下肩,“松优纪喜欢我,我不喜欢她;詹姆士喜欢你,你不喜欢他,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所以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这样说好像是对的,但又好像有点不对。
她搔了搔头,不是很能理解。
“可是詹姆士又没说喜欢我。”她提出心中的困惑。
有些事不用说,直接做让人看得出来就行了。他对她宠溺的露出一个笑容。
“总之你什么都别想。”他拍了拍她的手,“快点吃,吃完之后我们去看秀,今天有一场大型歌舞秀,你一定会喜欢。”
“真的吗?”她脸上的疑惑立刻一扫而空。
她单纯的头脑实在无法思索太多复杂的事,就如同以往一般,三两下就把詹姆士和松优纪的事给甩到脑后。
热闹的歌舞秀才进行到一半,便有一名员工到侯泊雷的耳旁低语了几句。
“我回房去接个电话。”他拍了拍莲心的手,“乖乖的,别乱跑,我等会儿就回来。”
“好。”莲心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她的目光立刻又被舞台上炫目的表演给吸引住。
“瞧瞧这是谁?不是可爱的莲心吗?雷怎么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松优纪拉著詹姆士走到莲心的那桌坐下。
她有些意外会遇到他们,她的目光立刻移到门口,没办法,侯泊雷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怎么?在找雷?”松优纪一股气正好趁著侯泊雷不在的时候发在愚蠢的莲心身上。“怕我吃了你吗?”
“不是。”莲心心虚的垂下目光,嗫嚅的表示,“雷说他要去接个电话,等一下才会回来。”
“是吗?”这下可说是天助她也!她将手上的鸡尾酒端向前,“这杯酒请你喝。”
莲心看了一眼,然后摇头,“我不会喝酒。”
“不给面子是吗?”松优纪高傲的看了她一眼,“瞧不起我!”
这样讲实在太严重了。莲心只好硬著头皮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没有什么酒的味道,在松优纪的目光示意底下,她又喝了一大口。
“这样可以了吗?”她对松优纪说道,“松小姐。”
“当然!”松优纪面露得意。
一旁的詹姆士不是很了解现在的情况,但看来这个看起来很漂亮的日本女人对莲心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他皱起了眉头,这年头美的人不少,却都只是外表美丽,可内心丑陋得令人反感。
他的目光看向总是扬著一张笑脸的莲心,或许她讲话直来直往又单纯,但这样的真性情在这个多变的社会里,反倒显得难能可贵。
他是真心喜欢她,不过可惜的是,他迟了一步,她身边已经有了护花使者,而他看来,那个护花使者做得还挺尽心尽力的,说不一定连性命都肯为了莲心而牺牲,单就这一点,他就远远比不上他。
所以虽然对莲心有好感,但也止於此,他想跟这个天真的女孩做朋友,因为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令人就算心头纷乱,也会因她而心静下来。
“奇怪!”莲心突然皱起了眉头,觉得眼前的景象在打转,她甩了下头,“我的头好晕。”
“是身体不舒服吗?”松优纪见状,立刻露出担心的样子,“詹姆士,你快来看看。”
不明就里的詹姆士连忙上前扶住了莲心。
“没想到她的酒量那么差,才一杯就醉了,你快点扶她回你的舱房去吧!”松优纪催促的表示。
一杯鸡尾酒就醉了,她的酒量还真不是普通的差!詹姆士没有办法,只好将莲心先带回自己的舱房。
看著他们离去,松优纪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也跟著翩然离开。
侯泊雷接完电话,回到秀场发现莲心不在位子上。
她不可能一个人乱跑出去,她一向都是赖在他身旁的,更何况他交代过,要她留在这里等他,她更不可能不听话。
他不由得心生疑惑,立刻招来一个服务生,一问之下才知道莲心被个男人扶了出去。
她怎么可能会随便跟个男人出去!
“那个男人是跟著松小姐一起来的。”服务生接下来又说了一句。
松优纪!侯泊雷的脸一沉,想也不想的便往她的舱房而去。
松优纪穿著一件性感的红色薄纱睡衣,任由门铃声响了许久,才替气急败坏的侯泊雷开了门。
“莲心人呢?”
她慵懒的再躺回床上靠在床头,酥胸半露。
“奇怪,她不是一直黏著你吗?”她娇媚的起身走向他,“现在你怎么来找我要人?”
他瞪著她,拍开了她的手,“服务生告诉我,你带了个男人,而莲心跟那个男人走了出去。”
“那女人也挺行的嘛!”她对他露出邀请的表情,“你才一转身,她就勾搭别的男人。”
侯泊雷没空听她废话,直觉告诉他有事发生,他握紧的拳头举到了松优纪的面前。
“我不打女人,你别逼我破例!”
看到他凶狠的样子,她不由得倒抽了口气。
“说!人呢?”
“她跟詹姆士在一起!”她咬牙切齿的说,“你现在去也来不及了,两个人可能都搞到床上去了,你不如跟我在一起,我相信我比那个白痴女人更懂得如何满足你。”
他对她露出嫌恶的神情,一把推开她,转身冲了出去。
他现在没空找松优纪算帐,他得立刻找到莲心才行,只希望她不要发生任何事就好。
才信誓旦旦的向慧明师父保证会好好照顾莲心,谁知才一个转眼,莲心却被他给看丢了,他对自己感到生气。
他交代了员工,立刻查出詹姆士的房号。
他在第一时间冲去找人,用力敲著房门,门几乎是立刻被打了开来,就见詹姆士一身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