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难道有门禁规定?”在逛街的这段时间中,她得知小松鼠目前正在司徒家帮佣。
“不是啦……”
“那是为什么?”
“因为……”萧娀淑实在是有口难言。
现在要她怎么承认她是不假外出?要是说了,一定会被月荷姐骂到臭头的。
看着萧娀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月荷细眉一挑,心里立刻有了几个答案。“你今天该不会没有休假吧?”她挑了可能性比较高的答案。
“呃……”一语正中红心!萧娀淑心虚的低下头。
看她的反应,月荷马上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于是她不高兴的板起脸来。“为什么跷班?”
她嘴巴张了张,实在说不出自己是因为被人告白又强吻,一时受不了冲击,所以才逃出来躲避,所以只能嗫嚅的帮自己解释:“我不是故意……”
“不要找借口!我不记得院长教过我们做人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被人骂得好冤枉,她忍不住顶嘴。“可是月荷姐,你不是也跷班?”
被她这么一说,月荷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懊恼的用手撑着额头。“是我的错,是我带坏你了。”她想起来了,是她提议一起去逛街的。
“月荷姐,当人有烦恼压力的时候,想到外面走一走、散散心,根本不是件坏事,你不要那么自责啦。”萧娀淑看她一脸懊恼,忍不住安慰道。
“你说得对。”月荷认同她的话。“不过既然是跷班,那就应该早点回去认错,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听到这里,萧娀淑瞬间皱起眉头。
糟糕,她还没想到要怎么面对大少爷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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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了车,跟月荷姐挥手道别后,萧娀淑就躲在大门旁的柱子后,双手合十,下断祈祷。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保佑大少爷不在家,陈管家也不在,沈妈他们也刚好出去买东西,让我可以平安回到自己房间,下被发现。”
仿佛应允她的乞求,别墅内客厅的灯光一瞬间全暗了下来,虽然讶异,但是机不可失,萧娀淑立刻用钥匙打开别墅的大门,然后偷偷模模的往二楼走去。
屏气凝神的,她边走边留意周遭的动静,就怕有人会忽然打开电灯,让自己的身影无所遁形。
就这样,好不容易,她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在她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却突然被人从后面猛地抱住,甚至还被人捂住嘴巴。
“唔!”她的身体瞬间僵硬。
“不准说话,否则杀了你。”身后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人听见。
闻言,萧娀淑吓得猛点头。
“屋子里其它人呢?”
她用力摇头。
“什么意思?”
“唔唔!”她继续摇头,但手却比着自己被捂住的嘴。
来者一下就懂得她的意思。“要我放开你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不叫,否则……”一把刀突然抵在萧娀淑的鼻尖前,借着月光,在黑暗的房间内闪烁着森冷刀光。
看见刀子,萧娀淑差点没哭出来,但她还是强自镇定,配合身后的人的要求,点头答应不叫。
而就在她点头后,后头的人果然马上就放开她。
一放手,隐身在黑暗中的人马上问:“屋子里其它人呢?”
“不知道,我才刚回来。”一得到自由,她立刻向前跑了好几步,直到她认为刀子再也威胁不到自己。
“所以你也不知道司徒卓在不在家喽?”
竟然知道大少爷的名字?他到底是什么人?看着蒙面的歹徒,她心慌又害怕。
知道大少爷住在这里,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脑海闪过一桩桩骇人听闻的社会案件,萧娀淑开始为自己还有司徒别墅里全部的人感到担心。
不过……这个人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啊?
“我问你话呢,小姐。”不知何时,入侵者已经来到她身前,还不断晃动手中的刀子。
被那恐怖的刀光一吓,她倒吸一口气,立刻回答:“我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没看见大少爷。”
“是吗?那我真幸运,拣到这么好的时机。”入侵者突然放下刀子。
一直注意着入侵者动作,见到他突然放下刀子,朝自己笔直走来,萧娀淑心脏差点没停下来。但是下一秒,当入侵者摘掉头上覆面的脸巾,并大笑着打开电灯时,她不禁放声低叫——
“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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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随着声音,床上的被单也被扯开。
少了被单,萧娀淑好习惯的没有赖床,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来。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爱困爱困地问:“几点了?”
“早上八点整。”
“八点……什么?八点了!”爱睡虫瞬间消失,她从床上跳了起来。“糟糕,我还没准备早餐,大少爷一定很生气。”
“他的确是很生气。”一旁的人这么说。
“真的吗?怎么办,平常他就很爱欺负我了,现在我又惹他生气……我完了,完了啦!”她急得在床边猛打转,直到撞到一堵很硬很高的墙。“哎唷!什么东西啊?”
捂着被撞疼的鼻子,她泪眼汪汪的拾起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撞疼她,但是她没料到入眼的竟然是司徒卓!
“喝!”瞬间倒退三大步。
“反应这么大,看到鬼了是不是?”司徒卓臭着一张脸。
“对。”被人瞪,马上改口:“不对,但是也差不多了。”最后面那一句话她说得很小声。
“你昨天去哪里了?”一点也不浪费时间,他开门见山就问。
一听到“昨天”,她立刻羞红了脸。“没、没有去哪里啊,到市区而已。”
“跟谁?”
“说了,你又不认识。”因为太害羞,她根本不敢看他,而她这种躲避的举动,却让司徒卓有了错误的想法,只见他气冲冲的一个跨步,专横的把她拉进怀里。
“是不是跟你的未婚夫?”
“你、你干么啦?”被他粗暴的动作吓到,她本能的挣扎。“放开我啦!”
“说!”不容许她挣扎,他加大圈锁的力量,还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被迫和他四目相对,她又气又羞,但是发现他眼睛周围的黑影后,她下意识的关心起来。
“你怎么会有黑轮?没睡好吗?”
“你还敢说?一声不响就跑出去,也没打电话回来,我到处找人,整整找你找了一整晚,回来却看到你睡在床上,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对不起啦。”听到他为了找自己,竟然一夜没睡,她不禁心虚的吐了吐舌头。
黑眸在见到红舌的瞬间,立刻变得黢黑深沉。
二话不说,他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把逗人的红舌送到自己的嘴边,然后用舌头圈住她可爱的小舌,细细的与之缠绵,更趁着她呆愣的时机,入侵她的唇腔,汲取她甜蜜的津液。
他就像饥渴的饿狼,将她紧紧拥困在怀里,用唇与舌索讨她所有的芬芳和甜蜜,更用大手在她柔软的身躯上来回抚模,企图制造欢愉勾引她回应。
心急了一晚,烦恼了一夜,开着车子到处找人,在车上他一下担心天真的她会不会被坏人诱拐?一下又嫉妒可爱的她是不是跑到未婚夫身边?两种想法反复在他脑子出现,扰得他心绪大乱。
再加上遍寻她不着,再也受不了煎熬的他,干脆一通电话打到当地警察局,利用关系请局内出动所有员警帮忙寻人。
寻寻觅觅,却怎么也找不到人,结果家里一通电话打来,说她正在家里睡觉呢,当下气得他飞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