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该推开他,但她实在想不出一个好理由推开他,毕竟再怎么说,抱她、吻她的男人是她的丈夫,重要的是,她觉得这种感觉不错,于是她伸出手,搂住他的颈项,小心的回应他。
他的手抚向她的胸部,她的身体不禁一僵。
“放轻松,没什么困难的”单御天语调轻柔的安抚着她,希望能抹去她眼眸中的不安。
他打横将她给抱起,进入内室放在床上,她的手抗拒似的抵在他的胸膛上。
“第一眼看到你时,就觉得你很美,现在更甚。”他轻吻了她一下,拨开了她阻挡的手。
“说谎!”华凤妤的手下意识的拉住她的衣服,因为她感觉到他的手正在扯她的衣服。
“你真的很美。”他语带肯定的说。
“你只会说一些话来讨好女人,”她对他摇摇头,“你后宫佳人无数,比我美的大有人在。”
“朕可不认为。”
第一次见到她,他便深为她的美丽而动容,要不是她刻意装成一副无趣的模样,怎会让她“守身如玉”至今?
单御天上下浏览着她以双手遮掩的玲珑身段,一股冉冉而生。从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有如此失控的感觉,他几乎想马上占有她,感受她温热的包覆。
色鬼就是色鬼,瞧他一副色迷迷的模样,活像她是一只鲜美多汁的烤鸡,口水直滴似的欲大肆品尝,她才不要乖乖等着被“吃”。
虽然她还满喜欢他吻她时的感觉,但一想到自己这三年来的坚持是为了什么,便理智的赶紧煞住。
华凤妤眼睛转呀转,脑中开始想着逃月兑之计。
突然,她手揉着太阳穴,一副痛苦的模样,“皇上,臣妾的头好痛,可能是方才戏水时,染上风寒了。”边说边想不露痕迹的闪下床。
“哦?是吗?朕倒有独门的偏方可解头痛。”单御天状似不经心的用身子压住她,好心的开口道。
她那点小把戏已骗不了他,上一次当就够了,今天说什么他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不、不用了,臣妾只要休息便好了。”可恶!他不知道他很重吗?还故意将全身的重量施加给她。尽避气得牙痒,华凤妤仍是得体的拒绝。
“皇后,别跟朕客气,可知你的健康就是朕的『性』福啊!”说完,他以食指轻刮着她细女敕的脸颊。
嗯,触感真好,不知她衣服下的肌肤是否也是如此?
华凤妤躲着他似挑逗的接触,然而,她的挣扎却让衣襟的盘扣微微的迸开,露出了大片的春光无限。
单御天见状,黯黑的眼中有一簇火光燃烧,终于忍不住的低下头——
一只葱白的手挡住了他的嘴,而他渴望的“美景”已被另一只同样葱白的手给遮住。
“皇上,非礼勿动。”华凤妤涨红着睑,轻斥道。方才不小心被他给偷闻香,可别再来一次了。
单御天一脸正经的说:“瞧你,脸都红了,肯定是发烧了,朕现在就用朕的独门偏方治好你的头痛。现在我就先帮你散热。”语毕,他便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不——”她死命的挣扎,甚至不惜拳打脚踢抵抗。
突然,单御天攫住她娇美的艳唇,辗转吻吮着,不住的挑勾戏诱她。
一开始,华凤妤犹理智的不为所动,像城门般的唇紧紧的固守着境地,但渐渐的,心彷佛受到蛊惑般,她原本只在他胸前的手无意识的环在他的颈后,紧闭的唇开始竖起白旗的微微张开,让他的舌尖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
得到邀请,他随即以雷霆万钧之势席卷她唇内所有的甜蜜,像个久旱逢甘霖之人般,而她是唯一的水源。
从未有过这般激狂的感受,她不禁全身瘫软,理智尽失,忘了今夕是何夕。
察觉到她的反应,他邪邪一笑,大掌趁她神智迷离之际,快速的解开她的衣衫,露出粉红绣梅肚兜……
红酥肯放琼苞碎,探着南枝开遍未。不知酝藉几多香,但见包藏无限意。
单御天眼神一沉,大掌探向她细白的颈间,轻轻将壮兜的系带一松,忍不住呼吸一窒,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眼前的美景。
接着,他缓缓低下头,一副赞叹又着迷的膜拜她滑如凝脂的娇胴。多甜美的可人儿,过了今晚,她将是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他差点错失的美神啊!
神智迷离的华凤妤在胸前一凉时,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正欲思索时,却又受他唇舌的蛊惑而再次失神,沉醉在他制造出来的情迷幻梦中。
她是怎么了?中蛊了吗?千百种滋味朝她涌来,她好似一位溺水的人急待有人救援,又似飘浮在云端般畅意悠然;彷佛被人以稀世珍宝般小心呵护,也彷佛被一股霸道的风狂扫着她的所有……
她无力自主,在这一刻她不再是自己,任随他操控着她、带领着她探索她从未有过的狂潮,属于男人与女人间的私密爱语。
望见她被渲染的模样,红赧双颊,媚眼半闱,不住的莺语连连,急欲与她结合的渴望达到极限,单御天随即褪下自己的衣物与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缓缓的覆上她的身子……
突然,一声轻泣从华凤妤的口中喊出。她出嫁前,爹亲请来的老妇人曾跟她提起,初夜必会有的疼痛,当时,因她早打定主意,只愿和单御天过着井水不犯河水、相敬如宾的生活,所以便也不将老妇人的话放在心里。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单御天终究还是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还是得经历这种非人之痛。
见她痛得热泪盈眶,他忍不住心生怜惜,深情温柔的安抚她,等她渐渐适应自己。
靶觉到她慢慢放松身子,他才放任自己的热情,与她一同遨游灿烂夺目的缤纷天堂。
而他们身上的龙、凤玉玦也于此时微微闪过一道光后,随即又恢复原状。
夜,正漫长,绮丽的夜,绝织的人儿春意戒浓……
☆☆☆
“皇上、皇上!”单佐靖顿了一下,突然提高了音量,“皇上!”
单御天连忙回神,清了清喉咙,藉以掩饰自己的分心,“有事?”
“臣是希望皇上能够多留意徐路那一票人。”
“你是指……”
“臣得到消息,他们似乎有意投靠知过。”
单御天闻言,叹了口气,“怎么?知过还不放弃吗?”
“依臣的看法,也许他希望杀了皇上,为报父仇。”
“难道上代的恩恩怨怨当真要牵扯到这一代吗?”单知过是他的堂兄,他不愿骨肉相残的事发生啊。
单佐靖只是看着他,没有回答。
[如果他真有叛变之心,朕该杀了他吗?”单御天面无表惰的问。
“这事该由皇上定夺。”
他摇头道:“唉!希望他不会令朕失望。”
单佐靖看着他,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
他身负辅佐单御天的责任,为其分忧解劳、了解天龙王朝内外的问题,尽心尽力的让天龙王朝的人民生活幸福、安乐。
但单知过却是他最大的隐忧。他亦正亦邪的行事作风,总让他模不清他的底细为何?而那张看似温和无害的表相下,又是怎番的心思在运作?
诚如御天所言,他也极不愿兄弟囿墙的历史再度发生。
“若有必要,到时便得请破邪回宫一趟了!”
单破邪是他父亲胞弟单骁光的独子,当年也曾助他父亲平定内乱,而今,单破邪奉命戍守边疆。
“但愿不会有这么一天。”单御天愿意相信他。
单住靖点点头,并暗自提醒自己,加强对单知过行动的观察。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为了替御天保有皇帝之位,他会做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