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是包不住火的。"岚诗还是坚持,"我不会答应的,就算你将一切事情都抖出来,我也不会答应。""我打从一开始,就不是在询问你答应与否。"她的回答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将她带走,纵使她反对,他绑也会把她给绑走。
"你不能那么自私!"岚诗浑身僵硬,她知道自己该为过去的过错赎罪,但她不能因此而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
她看得出口Linda虽然打扮人时,颇为早熟,但毕竟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小女孩,她不敢想像Linda若发现此事会是何种反应。
余圣远抬起自己的右手,仔细的端详。
"你竟然在跟我讲自私?"他故作不解状,"这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啊?""不管你怎么说,"他的举动让岚诗有罪恶感,但她硬是将之压下,"出去!不然我真的会叫人。""你叫啊!"余圣远没出去,反而靠得更近。
岚诗知道他认定她不敢叫,但这次,当真是他欺人太甚,所以她张大嘴巴尖叫着贵嫂的名字,但她的叫唤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她感到心底一股寒意升起。
"贯嫂和司机刚才都被你二哥叫出去一起玩了。"余圣远似乎觉得很好玩似的说道,"这栋宅子除了我和你以外,没有其他人。"
"不——不可能!"她冲向房门口,她的手还未碰到门把,整个人就被打横的抱了起来,"放开我!"她双手抡拳不停的捶打着他,"你放开我!""等到了我要带你去的地方,我自然会放开你。"余圣远要抓住她挥动不停的双手,又要开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花了一点时间,他还是做到了,他用力的将她给塞进车子里,并帮她系上安全带,。不要动!他警告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关上了车门。
"快速的绕进车头,进他的车子里,引擎一发动,车子便呼啸的一冲而出。
***"你这个无赖,到底思怎么样?""强迫的拉着她的手,余圣远一点也不在乎是否把岚诗弄痛,他硬是将她推进一间有着中庭花园的电梯大楼内。进入电梯他按下电梯的七楼数字键,才将她放开。
"你太过分了,"岚诗气得想跳脚,"我可以告你……""随你便。"懒懒的看了岚诗一眼,余圣远压根不在乎她的威胁。
等电梯门一开,他毫不温柔的又将她拉出电梯,走向右侧,并拿出钥匙将门打开,然后强迫她进门。
"这是什么鬼地方,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岚诗根本不在乎此时的自己像个泼妇一般,她硬是冲着他鬼吼鬼叫。
"这是什么鬼地方?相反的,"余圣远优雅的将手一挥,"我肯定你会喜欢这里。"岚诗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手移动,最先人目的竟是摆在玄关处的可爱木雕弥勒佛,雕花玻璃隔屏将客厅与玄关做了个明显的画分。
她不由得登上客厅的金檀木地板,这是个复古但又揉合了现代的客厅,右侧则有个大大的落地窗,不过此时窗子垂下,所以看不到外头的风光。
而墙上挂着的是许多颇具诗意的古画。不可否认,这个简洁典雅的房子深受她的喜爱,虽然她几乎算是在国外长大,但她一向醉心于中国的古典文化,因为她认为古中国有着全世界最美的事物。
"你很喜欢对不对?看到她的表情,余圣远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岚诗闻言脸立刻一沉,"喜欢又如何?"她反问,"我不可能住在这里。""你最好有这个觉梧。"他毫不留情的说道,"我要你住在这里,你就得住。""你不要欺人太甚!"她恨恨的说道,"我对你是有亏欠,但并不代表我不会恨你。""我巴不得你恨我,"他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这样我们就对等了,我真的怀念我们以前那种针锋相对的日子。""你有病!"岚诗退了一步,她被他邪恶的表情给困住,她想要逃,但她知道她已毫无退路。
"你若够聪明就去跟你哥哥们说,你要搬出来,"余圣远如豹般优雅的走向她,"不然若让他们知道你主动跟我同居,他们可能会很伤心。""我并没有答应跟你同居!"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岚诗看着他逼近的身体,又直觉退了几步,直到她撞到落地窗,她就被夹在窗户与余圣远之间,"你少在这里信口开河。""钥匙在我这,我可以关住你。"微微向前,他强迫她抬起下顿,"结果还不是一样。""你——"岚诗知道他可以说到做到,但是这太过分了,"我会告你妨害人身自由。""不如告我绑票,死罪一条的好。"他讽刺的接口。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我知道你敢,但是这里没电话,"似乎凡事都在余圣远的掌握之中,"你要怎么报警?""余圣远,你——"她握紧双拳,对他又是一阵捶打"这点痛对他而言根本就是无关痛痒,随便她怎么责骂他,她愈是反抗,他愈是要关住她。
这是她欠他的一一余圣远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同一个念头,他硬是压不心底深处对她的眷恋,自我欺骗的告诉自己,只要他玩够了,他便可以放她走,而那时的他,会是个胜利者,而不是五年前那个躺在医院里,看着自已可以说是废掉手,而可伶、无助哭泣的男人.他低下头,开始侵略她的唇,他的吻不同以往的粗暴,而是轻柔又带了点诱哄,他毕竟懂得女人的生理,想用这种方式试着要燃起她对他的欲火。
岚诗惊恐的迎接他的吻,她知道自己该挣扎,但她却不自主的被他的男性魅力所吸引。
这是不对的!她的理智毕竟还未离她远去,在李家,她可以自我安慰说,因为Linda还未来台湾,所以她可以自私的拥有余圣远一段时间,但现在……Linda才来了,她不会也不能跟他继续下去。
五年前留在他身上的心,她从未收回,五年后的今天,她对他有更深的爱恋,她的心未变,但他却已经属于另外一个女人,她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只有选择让自己早早退出,但她没想到他竟不愿放过她。
他的男性气味侵占了岚诗的所有感观,迷糊之中,她的衬衫被解开了,胸衣也被拉开,一阵冷空气向她的胸前袭来,让她清醒了一下,但余圣远专注而带着强烈爱火的目光盯着她,让她一动也不能动,感觉身体似乎不再是属于她的。
"只要再一次,应该无所谓吧?迷蒙之中,岚诗自付。她只是破例一次,只要再一夜,她就与他彻底画清界线,她在心中暗暗对天也对自己发誓。
岚诗闭上了眼,眼前却突然出现LindA,清秀的笑脸,热情如同被浇上一盆冷水一般熄灭。她浑身僵硬的睁大了眼睛,她不能!她能陷入一次,她就能陷入无数次,这是一场回不了头的游戏。
余圣远可以感到她突然冷却的热情,但是这对正陷入欲火的他而言,根本就不代表任何意义,所以他的手继续扯着她下半身牛仔裤的扣子。
"我求求你住手!"岚诗的声音有着哽咽般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