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订了栋房子,在台北郊区,"余圣远说,"虽然交通不方便了点,但风景很好……""你是什么意思?"她打断他的话,震惊的问。
"你是个聪明人,你认为我是什么意思?"他轻揉着她的头。
"退了一步,岚诗甩开他的手,"不可能的,我已经说过,当LIn-DA来台湾,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得结束。""没错,"余圣远黔点头,"你是这么说过,但我也说,这是由我决定,不是由你决定的,不是吗?""你——""而现在我考虑过了,"余圣远并不在乎是否会引来她的怒火,迳自说道,"我舍不得放开你,毕竟你那么甜,"他的手滑过她的唇,刻意让他残缺的手出现在她的眼前,"一个男人干么平白无故放走这么一个'好女人'?"这该算是侮辱了吧!她摇着头,又退了几步,想也不想便往楼上冲去,她只想躲进房里,把自己锁住,也让他离自己愈远愈好.她心中只有浮现一个感觉,那就是他余圣远疯了。若她以为,她可以为了赎罪而当他的情妇,那他可是大错特错。虽然她心知肚明,现在他们两个都变了,但她没想到,他竟变得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可怕。
在门要阖上的刹那,余圣远硬是挤进了房里。
"你出去!"岚诗指着房门,气急败坏的说道。
余圣远只是看着她一笑,将门给关上并落锁。
"为什么那么生气?"他故作不解的望着她。
岚诗不知道他到底要侮辱她到什么时候?她的双手用力握拳。
"我求你放了我好不好?"紧闭着双眼,她仿佛正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她的模样脆弱得令人心疼。
"我并不希望令你为难。"余圣远走向她,温暖的手捏着她的后颈项,希望能使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搬出去住不好吗?你己经二十八岁,出去学习独立不好吗?"学习独立?岚诗在心中嘲讽这个词,她可不认为自己不够独立而需要出外去学习。
她轻摇着头,"Linda是个好女孩,或许你认为我的存在不代表些什么,但Linda又会怎么想?在你心目中,我什么都不是,但自己的丈夫有个情妇,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令人深受伤害的冲击。""你的存在,Linda不可能知道。"关于这点,余圣远有十足的把握。
"纸是包不住火的。"岚诗还是坚持,"我不会答应的,就算你将一切事情都抖出来,我也不会答应。""我打从一开始,就不是在询问你答应与否。"她的回答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将她带走,纵使她反对,他绑也会把她给绑走。
"你不能那么自私!"岚诗浑身僵硬,她知道自己该为过去的过错赎罪,但她不能因此而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
她看得出口Linda虽然打扮人时,颇为早熟,但毕竟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小女孩,她不敢想像Linda若发现此事会是何种反应。
余圣远抬起自己的右手,仔细的端详。
"你竟然在跟我讲自私?"他故作不解状,"这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啊?""不管你怎么说,"他的举动让岚诗有罪恶感,但她硬是将之压下,"出去!不然我真的会叫人。""你叫啊!"余圣远没出去,反而靠得更近。
岚诗知道他认定她不敢叫,但这次,当真是他欺人太甚,所以她张大嘴巴尖叫着贵嫂的名字,但她的叫唤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她感到心底一股寒意升起。
"贯嫂和司机刚才都被你二哥叫出去一起玩了。"余圣远似乎觉得很好玩似的说道,"这栋宅子除了我和你以外,没有其他人。"
"不——不可能!"她冲向房门口,她的手还未碰到门把,整个人就被打横的抱了起来,"放开我!"她双手抡拳不停的捶打着他,"你放开我!""等到了我要带你去的地方,我自然会放开你。"余圣远要抓住她挥动不停的双手,又要开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花了一点时间,他还是做到了,他用力的将她给塞进车子里,并帮她系上安全带,。不要动!他警告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关上了车门。
"快速的绕进车头,进他的车子里,引擎一发动,车子便呼啸的一冲而出。
***"你这个无赖,到底思怎么样?""强迫的拉着她的手,余圣远一点也不在乎是否把岚诗弄痛,他硬是将她推进一间有着中庭花园的电梯大楼内。进入电梯他按下电梯的七楼数字键,才将她放开。
"你太过分了,"岚诗气得想跳脚,"我可以告你……""随你便。"懒懒的看了岚诗一眼,余圣远压根不在乎她的威胁。
等电梯门一开,他毫不温柔的又将她拉出电梯,走向右侧,并拿出钥匙将门打开,然后强迫她进门。
"这是什么鬼地方,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岚诗根本不在乎此时的自己像个泼妇一般,她硬是冲着他鬼吼鬼叫。
"这是什么鬼地方?相反的,"余圣远优雅的将手一挥,"我肯定你会喜欢这里。"岚诗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手移动,最先人目的竟是摆在玄关处的可爱木雕弥勒佛,雕花玻璃隔屏将客厅与玄关做了个明显的画分。
她不由得登上客厅的金檀木地板,这是个复古但又揉合了现代的客厅,右侧则有个大大的落地窗,不过此时窗子垂下,所以看不到外头的风光。
而墙上挂着的是许多颇具诗意的古画。不可否认,这个简洁典雅的房子深受她的喜爱,虽然她几乎算是在国外长大,但她一向醉心于中国的古典文化,因为她认为古中国有着全世界最美的事物。
"你很喜欢对不对?看到她的表情,余圣远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岚诗闻言脸立刻一沉,"喜欢又如何?"她反问,"我不可能住在这里。""你最好有这个觉梧。"他毫不留情的说道,"我要你住在这里,你就得住。""你不要欺人太甚!"她恨恨的说道,"我对你是有亏欠,但并不代表我不会恨你。""我巴不得你恨我,"他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这样我们就对等了,我真的怀念我们以前那种针锋相对的日子。""你有病!"岚诗退了一步,她被他邪恶的表情给困住,她想要逃,但她知道她已毫无退路。
"你若够聪明就去跟你哥哥们说,你要搬出来,"余圣远如豹般优雅的走向她,"不然若让他们知道你主动跟我同居,他们可能会很伤心。""我并没有答应跟你同居!"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岚诗看着他逼近的身体,又直觉退了几步,直到她撞到落地窗,她就被夹在窗户与余圣远之间,"你少在这里信口开河。""钥匙在我这,我可以关住你。"微微向前,他强迫她抬起下顿,"结果还不是一样。""你——"岚诗知道他可以说到做到,但是这太过分了,"我会告你妨害人身自由。""不如告我绑票,死罪一条的好。"他讽刺的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