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他连忙将奖座拾起,生气的看着她,"你太过分了。""过分?"她生气的大嚷,"到底是谁过分?今天是我生日,我请了一大堆人,而你竟然为了这个一文不值的东西放我鸽子,我那些朋友会怎么看我,体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那么在乎别人的眼光?"余圣远的火气也开始上升,"这个,"他拿起奖杯,"在你的眼中是一文不值,但对我却是无价之宝,我不准你侮辱它,你听到了没有?"岚诗的眼底因听到余圣远的话,而流露出恨意,"它是无价之宝,那我算什么?""你少无聊了。"他不想跟她辩这无谓的话题,"我很累,我不想跟你吵架。"他将奖杯放在壁炉上,上头已有大大小小数十个奖杯,这是他从小到大的心血结晶。
余圣远的冷淡重重的刺伤了岚诗,从小到大,她是被大家捧在手心上的宝,虽然下头还有一个妹妹,但她依然备受宠爱,没人敢不把她放在眼里,而他,却不将她放在心中的第一位。
她忿忿的走到他的身后,手用力一挥,将所有的奖杯扫在地上。而坚硬的奖杯也弄痛了她的手。
"诗诗!"余圣远见状,几乎克制不住自己伸手想打她,要不是他从不打女人,他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你最好有个觉悟。"他紧握着她的手,并不在乎是否弄痛了她,"我的手是用来弹琴的,不是用来打女人的,但如果你太过分,我若做了什么,你最好别怪我。,,岚诗惊震的睁大了眼,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跟她·说这些话,只为了那些没有生命的奖杯。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看着他蹲子,小心翼翼的捡起自己的宝贝,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你起来!"她硬是要将他拉起来。
"你不要闹了!"手一挥,余圣远甩开她的手,在气头上,他根本不想理会她。
"我要你立刻起来面对我。"岚诗用着命令的口气说道,"不然后果你自行负责。""大门在那里,"余圣远头也不抬的冷淡回答,"我想你要走,应该可以自己找到路走。"岚诗气红了双眼,颤抖的手拿起搁在一旁的蓝波刀,这是余圣远得意的收藏之一,在"第一滴血"中蓝波所使用的纯手工打造的刀,全世界只有十把,这是他用尽一切办法才得到的,不过今天,她便会教他后侮收藏了这把刀。站到他的面前,她目露凶光,此时的她,脑袋因怒气而显得一片空白,抬起手便用力的往他身上刺去。
余圣远看到眼前的双足久久不动,疑惑的抬起头,看到岚诗的模样,使他露出震惊的表情,直觉的伸出手挡住她砍下来的刀。
霎时,刀一落,他的手便血流如注,他哀号的倒在地板上曲成一团,痛楚得不能自己。
岚诗因听到他的声音而回过神,眼前的景象几乎令她昏撅,她满手是血,立刻将手中的刀丢掉,慌乱的蹲下来,"圣远!"***岚诗突然睁大眼,猛然从床上坐起,漆黑的房里,尽是她急促的呼吸声。抬起自己的手,她几乎可以见到当时自己满手血腥的模样。
她的手在颤抖,额头尽是汗,对她而言,那是一场她终其一生也挥之不去的梦魇。她早忘了有多久没回想过去,但今天,余圣远的出现又将自己推回以往的不堪里。
岚诗曲起双足,双手紧抱着头,别说余圣远恨他,就连她……
都恨她自己。她毁了他的一生,她想不透当时的自己为何会如此不懂事,为何如此的自私…·她已经有一阵子没靠药物人眠了,她还以为自己摆月兑了一切,没想到现在……蓦然抬起头,岚诗心头有一股挥之不去被监视的感觉,她的身体因意识到此而全身紧绷,缓缓的转过头,她看向右侧,然而,站在床沿不远处的阴影令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余圣远!"别叫。"黑暗中传来的声音如同鬼魁一般,令岚诗的一颗心悬在半空中,猜测他的来意。
"在这个时候你一叫,一定引来你一家子的人,别说是我,就连你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余圣远直直的走向她,双眼在黑暗中依然有神的闪闪发光。
"这么晚了,你到我房里做什么?"岚诗一脸警戒的望着他。
"我睡不着。"他的重量直直的落在床沿,岚诗的身躯因此一滑,碰触到他。
她反应过度的往左边缩,与他拉开距离。
"何必对我那么陌生?"余圣远伸出手,将她拦人怀中。
"放开我!"岚诗捶打他的胸膛,闷声的说道,"你不要乱来。""我并没有打算要乱来。"他的手探向她的胸前,"我只是来重温一下旧梦罢了。""你——"岚诗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她伸出手制止他,但效果不彰,"住手!"她低声斥责。
"给我一个好理由我就住手。"余圣远将脸埋在她的颈项,他熟练的亲着她,近得可以闻到她的发香。
"你己经有个未婚妻!"她胡乱的给了个理由。
他的笑声传来,现在这个时候提到Linba似乎是挺杀风景的一件事。
他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将唇印上她的,"你是不是作了个恶梦?"他在亲吻她的空档中询问。
岚诗只是点头,并没有开口。
"我也是,"他轻声说道,"我也作了一个恶梦,我睡不着,所以来找你。""你别……""嘘!"余圣远的手轻点了她的唇一下,"别说话。"他剩出手月兑掉两人的衣物,与她有过那么亲密的贴近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虽然这些年来他陆陆续续有过女人,但他从未忘过她的味道。
这样的事实使他感到心惊,但他强迫自己不要去细思,而将注意力放在她柔软、温暖的肌肤上。
余圣远腾出一只手抓住岚诗挥舞不停的双手,不理会她的挣扎,纵使是强迫她,他也不在乎,毕竟是她欠他的。
***"今天怎么起得那么早?"李凡毅抬起头,看着走进饭厅的岚诗,有些惊讶的说道。
岚诗微微一笑,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昨晚睡得不好吗?"李凡毅一向擅于察言观色,看着岚诗略微苍白的脸色,关心的询问。
岚诗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没什么,最近赶报告,睡得并不是很好?""是吗?"李凡毅仔细的看着她。
在大哥审视的目光底下,岚诗不自在的动了一下,"大哥,你干么一直盯着我看?""人要学会遗忘过去。"听到他的话,岚诗的身体一僵,"大哥……你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李凡毅笑着挥挥手,"我只是在想,你已经那么大了,凡事有你自己的一套想法。爸妈自从退休之后,就不再管束我们,也不逼我们结婚,也不要求我们要做什么类型的工作,一切只要我们开心就好,所以你做任何事,我跟你二哥从来没有管过你,只要你开心就好,不过,第三者不好当,能抽身赶快抽身。""第三者?""今天早上我看到余圣远从你的房里出来,我知道你跟他是旧识,昨天晚上我本来想找机会跟你谈谈,但却没有好机会。""大哥……"他抬起手,阻止她开口,"正如我所说的,只要你认为是对的,我都不想管你。我跟人家约了打球,晚上再跟你聊。"李凡毅一离开,岚诗苦恼的紧闭上双眼,她并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但现在……她感到欲哭无泪。今天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转头看向身旁,当她了解到床上只有她一人之时,她松了口气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