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一切?祺轩不懂自己怎么会有这么智障的妹妹。
“商蕴如,我劝你最好把这件事跟Janssen该清楚,说不定Ada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Janssen的。”
“根本不用问,一定是的,要不然Ada才不会嫁给他。”蕴如坚持己见。
“你以为世界上的女人都像你一样笨吗?”祺轩无奈地问。
“你是什么意思?我是天才,你怎么可以说我笨?”
天才?祺轩嗤之以鼻。依他看,她是个天生蠢才。
“你不笨吗?Janssen有名有利,世界上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希望嫁给这样的好老公,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只有你,还在天真的以为Janssen没有人要。”祺轩讽刺的说。
“他生气的时候很凶耶!有一次我只不过是爬到窗外去擦窗户,他就气得想要打我。你能想像吗?他竟然会为了这种小事生气,我是脾气太好才能够跟他和平相处,我就不信哪个女人愿意像我一样待在一个暴君身边。”她说得头头是道,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大善事一般。
“你真的是……”祺轩大大地叹了一口气,不禁怀疑自己妹妹的脑袋是不是装了浆糊。他决定换个方式使她自愿回到Janssen身边。“照你的说法,你也怀孕了,为什么你不想嫁给Janssen?”
蕴如模了模自己的脸颊,仔细地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因为他让别的女人怀孕了。”
“这是什么理由?”祺轩气得想打她,Janssen想娶的人是你,拜托你自私一点,不要理那个Ada好吗?”
“这怎么可以?这样Ada太可怜了。”蕴如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她可怜?”祺轩难以置信地说:“那你呢?Ada是个成熟的女人,有自己的事业,而你呢?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大学课业都还没有完成,你不是比她更可怜?”“我没感觉啊!我不觉得自己可怜。其实我觉得最可怜的人不是我,也不是Ada,而是Janssen。”
祺轩闻言愣了一下,缓缓地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说Janssen可怜?”蕴如肯定地点点头,反问道:“难道你不觉得吗?”
他当然不觉得,祺轩怀疑自己的妹妹疯了。
“你想想看,Janssen要我嫁给他,但是我不可能嫁给他,而他不想娶Ada,却一定得娶她。他没有办法改变他不喜欢的事物,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祺轩听着蕴如这番似是而非的大道理,被她搞得有些迷糊了。
“你跟我请了一堆话,可不可以请问一下,你到底想表达什么?”祺轩只好“不耻下问”。
“我没有想表达什么!我不适合Janssen,我离开的原因也是这个,Ada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使我离开他,重要的是,我不可能融入Janssen的大家庭,而Ada可以,所以她比我更适合Janssen。”
瞧她讲得义正辞严,祺轩摇摇头,问道:“这些话也是Ada告诉你的吗?”蕴如点点头。
祺轩背靠向沙发,这下子终于稍微了解情况了,他发现他的妹妹果然不适合在现实社会中生存,她可能待在现实社会一、两天就会被拐走,竟然单纯到三言两语就被人骗了!
“我问你,你曾经跟Janssen的家人接触过吗?”祺轩冷静地问。
蕴如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摇头。
“很好。既然没有,你怎么可以如此肯定自己不可能融入Janssen的家庭中?”“因为……”
“Ada说的?”祺轩迳自接下她的话,太清楚她下一句话会说些什么了。他无奈地对她吼道:“小姐,拜托你脑袋清醒一点,Ada是你的情敌,她说的话,你认为你该相信吗?”
“可是我是个外国人,他的家庭怎么可能容得下一个外国女子?”
“为什么不能?”祺轩反问,Janssen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他的祖母就是中国人。”
蕴如闻言,闭上嘴巴不发一言。
“蕴如,好好地想一想,不要放掉到手的幸福。”
“大哥,你不懂,”蕴如绞扭着衣角,为难地说:“我已经答应Ada要离开Janssen了,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祺轩对天翻了一个白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在跟他讲伦理与道德?!“蕴如——”
“别的不要讲,光是Janssen让Ada怀孕这件事,我至死也不会原谅他。他怎么可以在说爱我之际,却跟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我不相信这种爱。”
祺轩叹了口气,他真的是搞不懂女人,说来说去还是在讲“爱”字。
“你有没有想过Ada的职业?你认为一个模特儿有可能在她的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怀孕,然后退下伸展台吗,我怀疑她根本就没有怀孕,Janssen也没有对不起你。”“我才不相信,你当然会帮Janssen说话,毕竟你们男人都是一丘之貉。”“我真的很想打你。”祺轩火大地说,但看到她一脸倔强,只好深吸一口气,“算了!你既然认为Janssen对不起你,我就不再多说,早点去睡吧!”
蕴如怀疑地盯着他,她原本以为大哥至少会替Janssen多说几句好话,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结束谈话。
“你不会把我说的话告诉Janssen吧?”她担心地问。
“你放心。”祺轩说道。随即又在心中暗忖,我一定会告诉他。
蕴如没有留意到大哥深思的目光,安心地点点头,以为大哥已经答应替她保守秘密。☆☆☆“你们在做什么?”蕴如一早来到公司,就看到一堆人围在一起不知在谈些什么,她好奇地走近他们问道。
“没什么,是一个总机小姐的家里出了点问题,所以我们要发动募捐。”其中一个职员说道。
“募捐?怎么回事啊?”
“是这样子的,这个总机小姐的弟弟因为肝癌过世,欠下一笔为数不小的医疗费用,而这个总机小姐的薪水不多,又要奉养父母,所以经济问题有点吃紧,我们是想多多少少捐点钱,帮她渡过难关。”另一个职员解释。
蕴如了解地点点头,恻隐之心不由得大发。
“既然她这么可怜,我也捐点钱。”
她打开皮包,爽快地拿出一张千元大钞。这一千元捐出去,就代表她这几天没钱用了,但是她一点也不担心,反正吃、住都不用她出钱。
她又想了一下,觉得自己捐的钱还是太少,既然要帮就帮到底。她模了模自己的头,随即灵光一闪——“你们等我一下。”
说完,她飞快地跑进总裁办公室。
“你迟到了。”Janssen一看到蕴如进门,便开口对她说。
“我知道。”蕴如不在乎地说道,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对他伸出双手。“给我钱。”“钱?”Janssen疑惑地皱起眉头,“什么钱?”
蕴如朝天翻个白眼,钱就是钱,还什么钱?“我说的钱就是上头有国父或是先总统人头的那种纸。如果没有,你给我华盛顿的也可以。要是再没有,开张支……”Janssen举起手打断她的话,无奈地摇摇头,“我的意思是,你要钱做什么?”“哦,早说嘛!害我说了一堆。”蕴如不满地看着他,看得Janssen哭笑不得。“我要给人。”蕴如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