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请我吃卤蛋,下一次你不就送我一盘白肉了……”
“这有什么问题!”
老板的个性爽朗,而江孟洁也是大而化之,她与老板很快就变成了好朋友。
回到家后——
“痛快、吃得好痛快……”江孟洁拍拍肚子,“申屠煌,有空再带我去那里吃啊!那里真的是够赞了。”她伸出了大拇指。
“你想吃就自己去,别以为我是你专属司机,你自己认路、坐车。”不同于江孟洁的快乐,申屠煌冷道。
“申屠煌你别这样嘛!我知道我住在你这里,你很痛苦没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被逼的,可是我们就是必须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啊!难道我们不能当好朋友吗?”
哼……一点幽默感都没有的男人,讨厌。
“不能。”
“为什么?”
要想想,她可也是纡尊降贵耶!他跩什么跩啊……
“不能就不能,没有什么为什么!”
嗟,这个人一点都不干脆,讲这么一大串话,就像在绕口令一样,就跟她说没有原因就好了嘛,讲这么多话不会口渴吗?
江孟洁见到申屠煌走入房间内,她朝他的背影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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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老板娘,急事!”
之前那位委托人就说过了,除非很紧急,否则别和她有联络,关于这一点她一直记得清清楚楚的,所以在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之前,她都没拨过电话找萧闵红。
可……在这个时候,江孟洁是认为,非得打电话给萧闵红问一下,免得调查的方向错误了。
“我不是叫你没事别打来吗?”萧闵红的声音明显的不高兴。
“知道、知道。”江孟洁点头如捣蒜,对于大金主她才不敢有所得罪,“只不过我认为这一件事必须跟你报告。”
“什么事?有什么进展了吗?”她的声音变得急切许多。
“老板娘,不是有什么进展,是我成功的混入了申屠煌的家中了,之前你帮我推荐进他们公司上班,可是我在面试的时候就被赶出来了,而现在能进到他家里就更好了,能搜集的资料就更多了。”她得意的很。
“你住进申屠煌的家中?”
“对……没错!老板娘,他家中一定放了更多的资料,老板娘你上次不是告诉我,你想查申屠煌,是不是真的是申屠老先生的儿子,还是假的是不是?”
“没错!”
只要证明他是外头捡来的,申屠家的全部财产,就都是她萧闵红的。
虽然可能性极小,不过萧闵红还是打算力搏,因为据她所知,申屠煌的母亲在年轻时代,就曾和人交往过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生关系啊!
只要搏到了,她就多了上亿的财产,如果没有,她也没啥损失不是吗?
“要查血缘关系啊……这个要验DNA耶,而且申屠老先生不是过世了吗?”
“你管要验什么,反正我就是要你搜集一切的证据。”
“是、是、是……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机会可以找出证据。”说完,她切了手机。
要看血缘关系最简单的就是血型……她记得旧式的户口名簿上头还有写咧,不晓得他这里有没有?去找找看好了。
看了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申屠煌才到家,这一个小时,够她在这里翻箱倒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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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钥匙真好用,江孟洁轻易的便用万能钥匙,将申屠煌的书房门打开,并且开始大搜特搜……
没想到还真的被她搜到了,申屠煌竟然把重要的户口名簿随便放在抽屉里头,她翻开了它。
嗯……申屠煌是O型的,他爸爸也是O型的,就血型来看,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那就真的只剩DNA了,不过申屠煌他老爸过世了,去哪里找有关他的资料咧
啊!有了,科技这么发达,不论是血液还是毛发,不都可以验DNA吗?
“你在我的书房做什么,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能到我的书房吗?”
如鬼魅般森冷的声音突地由背脊后传来,引得江孟洁全身发凉。
“呃……呃……申屠煌,你今天回来的比较早喔……”她面对著申屠煌,手连忙将户口名簿塞回抽屉里。
“我不早一点回来,我怎么知道你在搞什么鬼!”申屠煌挥开了江孟洁,审视著他的书房。
“你动过我哪些东西?”
“回大人的话,什么都没有。”
她看起来诚恳极了,不知何时手中还变出了小扫把及小畚斗。
“我是看书房里好像有点灰尘,所以就来擦擦、抹抹的……我想,我不能造成你的负担,我必须帮你做些什么事,不然我在这里白吃白喝,我良心会过意……过意不去……”她嘴一瘪,表现得极度哀怨。
“原来你也知道你在这里白吃白喝吗?”收留她,他只当收留只流浪犬而已,但她最好识相,别搞些有的没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的。”奇怪,怎么总感觉她在他面前扮可怜都没有用啊……这招一向很管用的不是吗?
“那我先出去了。”还是开溜先。
她就像一缕幽魂从申屠煌面前飘过,无声无息地。
“站住!”
“啊?有什么事吗……”她深吸口气,“我尿急。”
江孟洁两腿夹紧。不用尿遁的话,他一定会逼问她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进来的?”
“这……”江孟洁圆滚滚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著。
看吧!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一定会逼问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可是我想尿尿,可以让我先去尿尿好吗……”她表情痛苦极了。
“你刚才讲的那一串话,足够你回答我丢给你的问题。”只要她废话别这么多,她绝对不会尿裤子。
“可是我真的想尿尿……”
“回答完我的话,你就可以去上厕所。”
“先让我上厕所,上完我就回答你。”有时坐在马桶上,她也能想出一些有的没的理由。
申屠煌摇头,“免谈。”
他摆出的姿态,就是非要江孟洁将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
江孟洁在无可奈可之下,只能夹紧双腿移到门边。
哎呀,她可是个淑女咧……难道申屠煌都不会觉得,她这种像企鹅走路的姿势丑毙了吗?
“你还没回答我,就想去哪里?”他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将江孟洁拉向他。
江孟洁完全没有防备,结实的撞上了申屠煌的胸膛,申屠煌退了几步,最后被江孟洁压倒在地。
喝!这招太狠了吧,趁机吃她江孟洁的女敕豆腐!
她的胸脯正压著申屠煌的脸,他的头就埋在她的小之中……江孟洁有些慌乱,她告诉自己别慌、别急,先压他个五分钟、十分钟再说。
“你好了没,起来!”申屠煌恼羞成怒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只要是碰上她,他的修养就全没了。
“喝,你怎么还会说话……”真强,他到底可以憋气憋多久啊?江孟洁连忙跳开,一脸崇拜的看著他。
“我为什么不会说话?”白痴女人。
“你怎么没有窒息而亡呢?压在我的小……中间。”溜冰女教练不就是这么将女学生闷死的吗?
“?”真亏她想得出来,“我以为我只是被洗衣板给压到了,根本感觉不到起伏。”
不过申屠煌不否认,江孟洁虽然平了一点,不过触感还挺好的。
“洗……洗衣板……洗衣板哪有我这么高耸啊?那是哪国的洗衣板啊!?”江孟洁气呼呼的说道。
“高耸是你自己以为的,别以为你可以趁机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