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褚政阳有些诧异,不过那只是瞬间而已,因为她早晚会知道他的身份的。
“怎么……我知道你是褚政阳这件事,让你很讶异吗?”
“有点。”
“哼哼……”她不想再和他谈下去,正想走出大门之时,他再度的开了口。
“我刚才那句不行,是用苍狼门门主褚政阳的身份向你说的,而你身为东部长老的女儿,除了服从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而且先前因为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你那些无礼的举动,我都可以原谅你,但现在在我的面前,你必须客气点!”
“你--”钟佳鸳真的快气死了,她最恨别人用身份及地位来压她了。
“如何?”
“我不服!”
“不服?”他的眼神眯了起来,望了下那个娇小的身影,“你以为你有什么权力说出不服两个字?”
“我……”
“你只有服从而已,以前就告诉过你,只要钟雄一天是苍狼门的人,你也是苍狼门的一分子。”
“褚政阳,你别太过分了,我可不记得有签任何的卖身契给苍狼门。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是没有签,苍狼门也不屑要那种东西,不过身份及地位是代代相传的,这就是宿命!”
“笑话!我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宿命。”
“别以为你抛得开。”
“别让别人说褚政阳只是一个会仗势欺人的家伙而已。”
“那又如何?最起码你不行。”
“你--”
钟佳鸳气红了眼,因为愤怒也因为自己无能,她气自己竟然无法反驳他说的每一句话,只是呆呆的任他操控而已。
“如何?”
钟佳鸳明知自己打不过他,但还是劈出了一记强而有力的手刀。
她的动作很轻易的便被褚政阳给挡了下来。
“看来你挺健忘的,我才刚说过的话你就忘记了,不过我可以好心的说最后一遍,你得给我牢牢的记住!
“之前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知,可是你现在既然知道我是门主,竟然还做出这种事,就不可饶恕了,你这样算是在挑战我的权威。”
“和季阡红比起来呢?”即使在盛怒当中,她还是会不知不觉得的想起这个名字。
因为她在意吗?她十分在意季阡红的存在吗?
“季阡红……别在我的面前提起这个名字,我先前已经警告过你了!”
“为什么?因为我去触碰到你的伤口是吗?哈哈哈……骄傲如你,竟然被心爱的人给背叛了,那种痛楚应该是生不如死吧?!”
现在的钟佳鸳因为内心的无力及羞愤,只要一找到机会,就会想狠狠的伤害褚政阳,即使那是件残忍的行为,对她来说却没关系,只要可以伤害到他……只要可以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这样就足够了。
“呵呵……你一定是连做都没有想过这种事吧?”
“住口。”
“我就偏要说……你这是活该、你活该......”
“我说住口--”
钟佳鸳由他额上暴怒的青筋可以看的出来,他真的是气极了,甚至于比上次用手掐她的脖子还要愤怒,他这次该不会真的想杀了她吧?
“激怒我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你这个女人就只会耍嘴皮子,在别人的伤口上洒盐巴吗?”没错!她说的对,他那时和季阡红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会被她背叛,因为他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直至……事情发生为止。
“我……我……”原本满着嘲讽及不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慌乱无主。她到底怎么了啊?她一向不是这样的人啊,她怎么会用别人心里头的伤口,再去刺伤别人呢?
她是被愤怒冲昏头了是不是……还是妒嫉?!
妒嫉?她这是什么想法,若是妒嫉的话,这不就代表着她正在妒嫉季阡红,心里头同时也眼红为何褚政阳会对季阡红这么深爱。
而她……她爱着褚政阳吗?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喜欢无名氏,但没想到她已经“爱”上他了!
不、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你怎样?踩着别人的痛处往上爬,这是你的兴趣是不是?这么做你会很高兴是不是?别人脸上所呈现的痛,会愉悦你的身心是不是?”他的双手扣住了她纤弱的双肩不停的摇晃。
“不、不……不是的,真的不是这样……”
“不是吗?在我看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请原谅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一个恐怖的女人?
她的朋友一向最欣赏大而化之的她,常常说她这个人没啥心机……而现在的她怎么可能没心机呢?她觉得自己的心就要跟恶魔划上等号了。
“要我原谅你吗?”
“是的,对不起……”
“我要让你知道,不是所有的事都容得你道歉的。”
“你……你……你想做什么?”她惊恐的看着他。
“怕了吗?从你的眼神中我读出了恐惧,像你这样的一个女人也会恐惧吗?”
“原谅我、原谅我……”
“说一百遍也没有用,你该得到你应有的惩罚,也许这样你才会学乖!”他伸手将她拉上了楼。
“褚先生……”管家看到褚政阳失控的情绪,看着他拖钟佳鸳走的样子,连忙挡在他的面前。
“滚开,否则绝不轻饶!”
避家听到他的话之后,连忙的闪到了一旁。
对于这个主子,她还是不要激怒他来得好,毕竟又不是顶多的薪水,她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在这里待久了,管家也知道这里的男主人是什么身份,她只能用着同情的眼神看着钟佳鸳。
“救我啊!他一定会杀了我的!”她向管家求救。
而管家则是向钟佳鸳摇了摇头,“对不起……”她无声的说道。
第七章
钟佳鸳被褚政阳重重的摔上了床,而褚政阳则是立即的锁上门。
“你想做什么?你该不会想动用什么私刑吧?”钟佳鸳心里头虽然怕的半死,但她还是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
“你知道我父亲是东部的长老,若是没有任何意外,我将是下一任的东部长,就算是你也得让我三分!”
“你这算什么?”
“什么叫算什么?我只是在提醒你这一件事而已,免得你被怒气给冲昏了头。”
“你的意思是你认为我不敢是吗?”
“不是不敢!只是不想你后悔。”
“既然这么想,为什么还要激怒我?你以为盛怒中的我,会被你的一两句话给打消我即将对你所使用的『私刑』吗?”
“你……”
“怕了?”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你想做什么?”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房间里头,你认为我可以做什么?”他无情的笑着,“你的恐惧会带给我快乐。”
“你不要太过分!”
“到底是谁太过分了?是谁拼命的踩着对方的痛处?我可不认为我哪一点做错了,说明白一点,也许钟雄还会感激我教好他的独生女呢!”她就像个被宠坏而不知天高地厚的娇娇女一样,“如果以你这种个性想接下东部的话,我看还不如早早撤掉。”
他的眼被怒气给激得火红,钟佳鸳知道现在和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你别过来--”
“哼……”他随手将衬衫丢到一旁。
那结实、黝黑的胸膛让钟佳鸳看得心惊胆战,他该不会是想--
“你堂堂一个门主做这种下流龌龊的事,不好吧?!
“早知如此,又何必逞口舌之快。”
“你最好别过来,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我都可以原谅你……”
“你以为我希冀你的原谅吗?”他慢慢的走到了钟佳鸳的身旁,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