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不过你拒婚的说辞一定不会被接受的,你若是真心想退婚的话,建议你找个比较好的说辞,而且你真的想见他吗?”
“当然了,我要大声说我、要、退、婚。”
“你就慢慢等到他出现为止。”
“是吗?”
“我大概可以知道为何你没有男友了。一般的女人就算没有外在美,也会有内在美;而你是全都没有,放心!我想我们门主是看不上你的。”
他是百分之一百的肯定!
“喂,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没人要是不是?”钟佳鸳瞪着他。
真是个讨厌鬼!难怪人家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差不多。”
又是那种令人讨厌的“毛毛”笑容,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撕烂他的嘴。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有男朋友的话,就可以退婚了,是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事情也许简单多了。人家不是常说:君子不夺人所爱吗?如果那个姓褚的是个君子的话,那她就不用那么勉强的嫁给他了。
唉!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怪她太美丽了。
丙然……美丽也是一种过错。
“是的。”这个女人刚才不是还说她没有男朋友吗?
“好吧!那我有男朋友。”
看他长得还不错,最起码还“像个人”……好啦!决定了,她吃亏一点,就选他当男朋友好了。
“谁?”褚政阳随口问道。
“你!”
“我?”
“没错,就是你了。”钟佳鸳笑得贼贼的,“我决定赖定你了,如果有男朋友就不用嫁给那个褚政阳的话,那你忍着点!”她拍了拍褚政阳的肩膀,“等我成功退婚之后,我一定会补偿你的损失的。”
她在利用他?
这个白痴的女人竟然打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来了,有趣!也许他可以看看她要怎么利用他!
*****
“喂!女人,听说你要嫁给你们那个什么门主是吗?”钟佳鸳的好友郭馥霖问道。
这真是本世纪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天知道郭馥霖得到这个消息时,足足笑趴在床上三十来分钟……
别人结婚不稀奇,重点是--钟佳鸳要结婚了。
这个佳鸳一向信誓旦旦的说,要嫁也要等四十来岁才嫁,没想到才眨个眼而已,她就四十岁了,啧啧……可真是“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啊!
“哪有?那只是可能而已!”钟佳鸳拍了拍郭馥霖的肩膀,“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那么衰的人吗?”
“是很像!”郭馥霖十分不给面子的爆笑出声,“你这个人天生注定就是衰到底,还记得以前我们两个去逛街的时候吗?那里就是有一根电线杆,而你可以这么走着走着就撞上去,这还不叫衰吗?”
“你这样还算是朋友吗?拿几百年前的事情来糗我!”钟佳鸳不悦的踹了郭馥霖一腿。
“就因为是朋友才会这样咩,别人我才懒得糗她咧,而且本小姐所说的话是真言耶,一字千金你不知道吗?”郭馥霖揉揉被踹的说道。
“你说的是废言啦!”她挥了挥手。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废人了?”就是废人说的话才会是废言,不是吗?
太可恶了,竟然暗指她是个废人,人家她好歹对社会还是有一点贡献!
“对了!你是真要嫁给褚政阳吗?”郭馥霖再次问道。
“才不呢!我现在在想办法甩掉这桩莫名其妙的婚事。”钟佳鸳摇了摇头,腿跷到了桌上,看起来颓废极了。
“喂,女人!这张桌子是我新买的耶,你竟然这么的凌虐它?!”郭馥霖十分不舍的说道。“这张桌子可不便宜耶,快将你的腿给拿开!”
“我又没有凌虐它,只是拿来垫脚而已嘛。”钟佳鸳辩解。
“是吗?哼!不过说真格的,我也不想你这么早嫁,我还没开始存红包钱,最近手头又比较紧,如果你现在要嫁人的话,红包就得拿少一点。”
“啐……我都说没有要嫁人了,你唠唠叨叨的说一堆做什么啦!你可不可以关心一下你朋友啊?”。
丙然……郭馥霖真的是酒肉朋友。
“我没有吗?我一直很关心你的动向--”她真的觉得冤枉极了。
“快啦!帮我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可以不用嫁给褚政阳,我一想到要嫁给褚政阳,就一个头两个大,而且我今天是偷偷的跑出来,想与你商量对策的,那里的门禁很森严。”钟佳鸳说道。“你听到这些多少要有点感动吧,我可是突破重围才能来见到你呢!”
“是吗?唷唷……好感动喔!对了,你看过褚政阳吗?”
“没有!”钟佳鸳摇了摇头。
“奇怪,你们不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吗?怎么会没见过褚政阳?”郭馥霖十分的怀疑。
“就是没见过咩!”
“好啦,你就嫁了嘛,也许他是个要死不活的臭老头,一兴奋起来,说不定就得了『马上风』,一下子就嗝屁了,那你就变成富婆了。听说你们门主资产不是有上亿吗?哎呀……日子忍一忍就过去了,他若真的鸣屁了,你的春天就要来临了啊,这投资报酬率之高是任何投机行业都比不上的。”
不过这个是很不保险的,若是对方老当益壮,那她就得为她的好朋友哭泣了。
“才不要,别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死爱钱。”钟佳鸳对郭馥霖扮了个大鬼脸。
“谢谢喔!我就是铁母鸡,怎么样?咬我啊!”郭馥霖吐了吐舌头,“说真格的,你有什么对策?”
“对策?”钟佳鸳想了下,“我是没什么对策,不过我找了个男朋友。”
“找了男朋友?哇哈哈哈……”郭馥霖爆笑出声,“你会有男朋友?天!我真该为那个可怜的男人哭泣……”她不停的摇了摇头。“你这种男人婆会有人想要吗?”
“喂,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用力的瞪着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伟大的钟佳鸳小姐,可以告诉我那个可怜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吗?竟然可以忍受你这样的荼毒与摧毁。”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钟佳鸳摇了摇头。
“哇咧,你不会是想男人想疯了吧?随便在路上找个看得顺眼的男人,就将人家给扛到Hotel给做了吧?”
“去!我才没有,请别这么看得起我好吗?”钟佳鸳用力的瞪着郭馥霖。“你以为这么瘦小的我,可以轻易的将男人扛到Hotel吗?”
“人不是在情急之下,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吗?不是有个新闻,说在国外有人家里头发生火警,结果那个人竟然可以把冰箱从十多楼般下来。这种应该与狗急跳墙没什么两样吧?!
“吱,不过那个男人似乎是褚政阳的跟班吧?长得还不错,像个人!”
“既然还像个人不就好了吗?”郭馥霖耸耸肩,最起码不像鬼那么吓人。
“但是……”
“你很想退婚,对吧?”
“廖言!”钟佳鸳啐了郭馥霖一声。
“告诉你一个办法,你就爬上那个男人的床,一般男人怎么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妻与别的男人有染呢?”郭馥霖说道。
“爬……爬上他的床……”钟佳鸳开始结巴了起来,“我……我为什么要爬上他的床?”
“笨女人!十分钟的痛苦总比十几、二十年的虐待来的好吧?”
“是没错!”钟佳鸳点了点头。“但是你怎么能确定他只有十分钟的力呢?”她好奇的问道。
“这个我们就别讨论了,你就忍一下,给他『坐』上去不就得了?”郭馥霖拿起了桌上的茶,啜了一口。“管他几分钟,总比浪费了你一辈子好吧?”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