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不停的吸吮着,而大手也在王榛的身上抚着。
王榛温顺的回应着他的举动,对於他即将而来的占有她并不排斥。
她爱他,希望将自己的一切全都献给他!
衣服一件件的落了地,“你真的不后悔?”
“当然了,如果我现在后悔的话,你可以停下你的举动吗?”她俏皮的问道。
“我会回答你,我的理智告诉我做得到,可是我的身体就不知道了。”他也算是个很坦白的人,“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很诚实。”
“诚实的小孩可以得到他的糖果吗?”他的双眼火热的看着她,“我知道你身上没有任何的糖果,不过你可以将你自己当然糖果送给我。”
“呵呵呵……”
迸敕的手在她的胸部上不停的揉弄着,拇指则在她的上轻轻的摩挲,引得她一阵阵的娇喘。
“啊……嗯嗯……”
在将她的嘤唇吻成了一片嫣红之时,他的唇也慢慢的往下移动。
他的舌头在她粉红色的上不停的轻舌忝着,随即便在她的上吸吮。
他的举动就像个甫出生的孩子般,让王榛羞红了脸。
“你……别这样……”
“为什么?”
“这是小孩子的行为啊!”
“好吧,你现在就把我当成小孩好了。”他赖皮的这么说,唇吻住了其中一只蓓蕾,手则在另一只上不停的揉弄、着。
“啊……嗯……”
他的动作越来越火热,手也往王榛的三角地带探去……
棒着她的底裤,她的手在那儿轻抚着,引发她一阵阵的痉挛。
“嗯……”王榛弓起了身子,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恐惧但又令她着迷。
“不要……”她的全身热了起来,就像是有火在狂烧一般。
他看着她蓝色蕾丝的小裤裤,最后终於决定要月兑下它。
拉下了她的底裤之后,他并未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手便覆住了那儿……
“啊……”
他修长的指尖不停的在她那儿撩拨着,中指在她的花瓣上轻按,引发她一阵阵的娇喘。
“不……不要……”她的手抓紧了棉被,他的手就像是在凌迟她的理智一样。
“这里对吧?”他不停的探索着她最为敏感的地带,手指在她的周遭轻抚着。
“啊……嗯嗯……不……”
好难受、她好难受,她几乎都快要崩溃了。
她的传来了一阵异样的感觉,她想甩却甩不掉。
她似乎想渴求着什么,但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什么都不晓得。
“不要了、不要了……”
“为什么?”他火热的眼望着她,“为什么不要了?”
王榛张开了迷蒙的双眼,“我……我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要冲出来一样……不要了、不要了……”她语无伦次的说道。
“是吗?”他没有停止他的举动,反倒是更加在她的上揉弄着。
“啊……啊……”王榛扭动着身子,她想阖起自己的双腿,但她的腿却被他紧紧的扣住动弹不得,“不要……不要……”
“舒服吧?”
“不……”这根本就不是那种舒服的感觉,那种莫名的快感就像是要将她往下拉一样。
“你知道自己有多么湿润了吗?”他的中指在她的上轻抚了一下之后,便缓缓的探了进去。
“啊——”不适让她的眉头紧蹙,随着古敕手指的抽送,她口中也发出了一些莫名的申吟声。
他的手指一边在她紧窒的体内抽送,一边则是在她花瓣周围刺激着。
“我不要、不要了……”她两腿大张,开始嘤咛的哭泣,“别这样好吗?”
“你想要我怎么做?”他的唇再度覆上了她娇女敕的蓓蕾,“想要我满足你吗?”
“我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你既然不知道的话,就将一切都交给我。”
“好。”她点头。
“说爱我!”他霸道的说道,“你得说爱我才行,我才会满足你的空虚。”
“我爱你、爱你啊……”她几乎是哭喊出声的,“我爱你啊……”
“我也是。”
他月兑下了自己的衣服之后,身子叠上了王榛,昂扬的男性毫不犹豫的,便刺入了她彷若天鹅绒的女性地带。
“啊——”她痛呼了一声。
随着他的律动,那种疼痛的感觉渐渐的消失了,起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快戚。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她口中的娇喘申吟则是越来越急促。
迸敕在她的体内射出了所有的慾望之后,他们一同到达了那喜悦的天堂……
***
虽然聂鸠叫她不要去找王榛了,不过媮心在这一点上非常的坚持,因为她真的很担心王榛的安危。
原本她也想像聂鸠一样直接去找古敕,但……用尽了方法,却是怎么都见不到,好讨厌啊!经纪公司认为她是个疯狂的影迷,而将她挡在外头。
说实在的,媮心真的挺佩服聂鸠的,竟然可以这么轻易的就见到古敕,果然……身分及手腕都是很重要的。
人家聂鸠可是个无人不知、无不人晓的大人物呢,而她……唉……不提也罢!
在这种情况之外,她只能每日都开着聂鸠买给她的哇沙米March,守在古敕的住宅外,希望能不能刚好踩到狗屎运见到他。
一连守了一个星期,从聂鸠出门上班,她就开车在这里等……午餐也是在车子里头吃,等啊等的……就是什么都没有。
说实在的,再等不到人的话她真的就要放弃了。
突地,眼前一个削瘦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媮心眨了眨自己的眼,几乎要以为自己看错了。
喝!靶谢上帝,她真的无法相信自己的运气竟然这么好。
哼,早知道她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她就不让聂鸠帮她去找古敕谈了。
其实媮心这个人是真的挺小鼻子、小眼睛的,也不想想,要不是聂鸠,她怎么可能拿到古敕的住址呢?
她忍不住的再揉了揉眼,确定眼前骑着机车要转入别墅里头的人,真的是她要找的。
几个月不见了,她有一点改变了,头发长长了一点点,人也漂亮许多。
不行,让她进屋子里头的话,她就很难再见到她大师姊了。
这个想法一从脑中浮起,她快速的开了车门追着王榛,口中则是大喊着:“大师姊、大师姊……”就希望她能停下来等等她。
王榛口中轻轻的唱着最新的流行歌曲,她骑着一辆机车,这是古敕买给她的。
原本古敕的意思是要王榛好好的待在家里头,最近治安不是很好,一个女孩子还是别到处乱跑。
可是整天待在家里头很无聊啊!就在她缠他三天、在他耳朵旁唠叨了三天之后,他投降了,也买了这台轻型的机车给她,原本他是打算要买汽车的,不过她只要机车就好了。
车篮里头装了她今天要煮的菜,王榛刚才就是去生鲜超市买一些鸡鸭鱼肉,准备帮古敕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大师姊……大师姊……”
“大师姊……”
稚女敕的嗓音由王榛的身后响起,王榛不认为对方是在唤她的,所以仍是没停下来的继续骑车。
“大师姊,等等我啊……你别跑啊……哎哟喂啊……”媮心很可怜的跌了个狗吃屎。
她的惨叫声吸引了王榛的注意,她终於握紧了煞车,停下来。
“呜呜……”
“小姐,你还好吧!?”王榛头上的安全帽并没有拿下来,她就这么戴着走到了媮心的身旁。
“大师姊,你好狠心唷……我叫的喉咙都快要哑了,你竟然还是骑着你的机车。”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这一点都不像是平日最疼她的大师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