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她会这么说呢?
因为狗一年才发情两次,而看傅烈的程度,说不定一年得做五百次。心里头的想法让丁瞳轻笑了几声。
“笑什么?”
“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她随口说着,“总经理你要我做什么就请说吧!”
“我要你叠这副扑克牌,就像刚才我叠的一样。”
对傅烈来说,他做不到的事他不以为丁瞳能做到,惟一在他面前叠成金字塔的,就只有聂鸠一个人而已。
“多久的时间?”
听到是声扑克牌,丁瞳挑了挑眉。
她与王榛、心在小时候,因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玩耍,家里头可以见到的不是暗器就是扑克牌,但扑克牌不是让她们三个姐妹玩的,而是练射镖,所以她们几个便拿来比赛叠金字塔。
“不,我应该要问你刚才叠了三排用了多少时间。”
“十分钟。”
“好,给我三十分钟。”说完,丁瞳倒出了扑克牌,利落的叠着,而傅烈则是悠闲的喝了口咖啡之后,冷眼看她排着金字塔。
第二章
“爸,你在忙吗?”
暗烈敲了敲他父亲傅家竣的房间之后,便开门走了进去。
“有什么事吗?”傅家竣一脸笑容,“今日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吧?”
“习惯。”傅烈点点头,“不过我有点事情要来问你。”
“什么事?”
“你知道总经理私人秘书丁瞳吗?”
一讲到丁瞳,傅烈就恨得牙痒痒的。
他原以为可以轻易的请丁瞳滚蛋,没想到她竟然用不到三十分钟,就排成了一个金字塔。
暗烈完全无法忘记她脸上的笑容,那个笑容不仅是在宣示一个成功者的感言,还像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向来自尊心奇高,完全无法接受一个女人嘲讽的笑容,要不是对她有了承诺,他真想将丁瞳一脚踹到外太空去,免得在他面前嚣张。
“丁小姐啊……你怎么会突然问起她?”
“我想问她这个人如何?”
“怎么了?她有什么问题吗?”傅家竣不解的问道。
他绝对不认为傅烈来找他,是因为对丁瞳有了兴趣,他太了解这个儿子了,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达到他的审美标准。
“我想问她是如何进公司的。”
“公司对外招考员工啊!”傅家竣拍了拍儿子的肩头,“我们公司的制度这么严谨,向来最厌恶的就是走后门或者是靠裙带关系进来的,她能进到我们公司,当然只有招考一途。”
“招考……”
“是啊!她可是前年的榜首呢,真的是太厉害了。”
当看到成绩时,傅家竣也吓了一跳,“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才,我们‘傅氏’怎么可以让她溜走呢?她经过了两年的努力,坐上了总经理秘书这个职位。”
“她好像很爱钱,一直想加薪。”
“是啊,没错!”不过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
“她因为想加薪,所以很关心公司里头的营运,坚决反对上司在办公室里头做一些私事……”说到这里,傅家竣看了傅烈一眼,“你该不会被她说教了吧?”
“当然没有。”他硬声说道,脸上有些不自在。
“儿子啊……习惯就好了,那时你大哥也有和我抱怨过丁秘书的事,不过我都没有很在意,毕竟她也是为了公司好。”
看来这个丁瞳真的有一套,才能将他父亲治得这么服服帖帖的。“你的心被她收买了吗?”
“要收买我这老头的心可是很困难,没有几两重还真的办不到。”坦白说,若是可以的话,傅家竣真的希望傅烈与丁瞳是一对,因为丁瞳的能力很强,若是傅烈娶了她,对公司应该会有帮助。
不过这并不表示他认为傅烈没有能力,相反的,他认为在两个儿子里头,傅烈的表现一向都是最出色的,缺点就是玩心重了点。
这些愿望想随想,他可不会老糊涂的去撮合他们两人,他知道傅烈不可能喜欢丁瞳,而丁瞳这么认真过生活的女人,也不可能爱上傅烈。
两个人都是不可能,别以为负负可以得正,那只有在数学上才可以看得到。
“还是她灌了你迷汤了?”
“不、不……儿子啊,看来你对她的成见还颇大的,其实你不用这样,丁秘书真的很不错,尤其是她泡的咖啡,味道香醇可口……想想我还真的很久没有喝到她泡的咖啡了。”
“我不信泡即溶咖啡需要什么技巧。”
“傅烈,你别这么说!反正你们会常见面,你有空就叫丁秘书泡一杯给你喝。”
“谢谢。”看来他父亲的心真的被丁瞳给收买了,找他谈也谈不出所以然来。
“对了!儿子,你几岁了?”傅家竣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便问道。
“爸,你问这个做什么?”
“关心你!”
“这么好?”他笑笑,“二十八了,快二十九。”
“有考虑要结婚吗?我知道你玩心一向是重了一点,不过年纪有时会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增加,等到你真的想起你几岁之时,你都三十五了!”
“爸,你讲这种话听起来挺感慨的嘛……怎么?这是你心里的痛处吗?”他笑道。
“我说了我是关心你!我希望你赶快讨个老婆,我和你妈两个人一向开明,并不要求一定要门当户对。”
“呵呵……你既然知道我只想玩,所以我并不打算结婚!”
“儿子,你说这是什么话啊!男大当婚……”他不太赞成傅烈的说法。
“现在我不想,我想十年后、二十年后可能也不想,一个人生活自由自在的,为什么要为自己掘个坟墓住进去呢?”他看了满脸不赞同的父亲一眼,“可是呢,我也不是一辈子不打算结婚,可能到了你这个年纪,心境就会改变,会想要有一个伴吧!”
“你的意思是说——你到我这个年纪才可能考虑要娶老婆?”
“可能。”想起了丁瞳,傅烈整个头都痛了起来,他坐到了椅子上头去。“对了!爸,你这么晚了不去休息在做什么?”
“你妈和朋友打牌还有一个小时才会回来,所以我在这里看书。”傅家竣说道。
他老婆没有别的嗜好,就喜欢打牌而已,而他认为只要玩得不过分,他都可以接受。
“看来老爸你也挺无聊的。”傅烈拿起桌上的钢笔把玩着。
“当然不像你,红粉知己这么多……朋友电话一来,马上就冲出去了。”
“老爸,你可别这么说!我从小到大交友可是谨慎极了,好朋友还不过就是那几个。”他突然看到书桌上放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里头装了一个很特别的金币,“我可以拿这个看看吗?”
“什么?”
“这个。”
暗烈拿高了玻璃,让他父亲知道他想看的是什么东西。
“当然可以了。”他点点头。
“那里头的金币挺特别的,原本就只有这个金币而已,我是特地将它装入这个玻璃盒里头,无聊还可以拿出来看看。”
暗烈从不知道他父亲竟然还有这种玩意,让他觉得好奇。
他的手小心的打开了玻璃盒子,拿起了金币把玩着。
他发现这个金币的两面都刻着“修罗”这两个字,与一般银行发行的纪念币完全不同。
“纯金的?”
“说实在的,我拿到的时候以为是镀金的。”想起了二十多年的事情,他仍然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老爸,为何你会这么说?”难不成是捡到的吗?捡到纯金的金币才有可能会认为是镀金的。
“二十多年前,我晚上肚子饿到一家面店吃面,那时隔壁桌有一个客人吃完面之后,发现没钱结账,所以我便帮他付了十元的面钱。”想想二十多年前一碗加蛋的干面才十元而已,“他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就给了我这块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