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女人,我父母都很高兴。”
虽然聂鸠再三的向她保证,不过偷心还是很难放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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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骑着五十CC的小绵羊,根据晁敦给她的地址,好不容易找到了聂鸠的家。
为了要从晁敦的口中知道聂鸠的老家,她可是费了不少的苦心,对他说尽了好话,甚至于……不惜出卖二师姊。
她承诺将三姊妹里头最漂亮的二姊介绍给晁敦,他才答应的。
二师姊,我对不起妳,我真的是“见色忘姊”啊!
她可也是在心里头忏悔了许久。
“这里吗?”她在雕花大门前不停的观望着,想按门铃又不敢,样子看起来苦恼极了。
晁敦也和她说聂鸠父母很和善,可是她还是很担心啊!
她小小的身影就这么在聂鸠家门口晃来晃去,看起来与坏人没什么两样。
“小妹妹,妳在这里做什么啊?”
一个温柔妇人的声音由偷心的身后传来,让她转过了头。
“小妹妹?”
偷心看着比她高半个头的妇人,以她这种气质,一看就知道是“贵妇”。
“是啊!”她和蔼的笑笑。
今天心情可是好极了,因为聂鸠的事情解决了,而且他还打电话说要带女朋友回家,让他们两老十分的兴奋。
“阿姨,妳说小妹妹是在叫我吗?”
“对啊、对啊,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妳一定都挑食才会长不高,不可以这样唷!妳现在还在发育的年龄,得饮食均衡。”何少珍关心的说道。
“阿姨,我知道我看起来很像小朋友,不过……”她不好意思极了,“我已经满二十四岁了。”
“什么?”何少珍第一次目测错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请妳原谅我。”
“没关系。”她早就习惯了。
“对了,妳来这里要做什么?”
“啊……”也许可以向眼前这位阿姨问出什么吧,“阿姨,妳认识住在里头的人吗?”
“认识啊,很熟呢!里头老的小的我和他们的感情都很好。”她没说谎啊,她是和他们一家大小靶情都很好没错啊。
“这样啊,我想请问他们是怎么样的人啊?”
“妳为何这么问?”
何少珍此时才瞄见偷心别在衣领上的别针,那个别针不是她儿子在她生日的时候买给她,结果被她嫌丑退货的那个吗?怎么会在她的身上呢?她听聂鸠说那个是他请专人设计的耶!
“有一点事情……阿姨,妳只要告诉我这家人怎么样就好了。”
看这位贵妇人的样子,她应该会对她说出实话才是,如果他们好的话,那她晚上就乖乖的与聂鸠到他家吃晚餐。
若是评价很差的话,她就决定回到师父身边,再继续跟着沉魟当个乌龙杀手。
其实想一想,她应该也很有当杀手的天分才是啊……也许这是一个不错的职业。
“小泵娘,妳叫什么名字啊?”
“我?”问她的名字做什么啊?“我叫蒲偷心。”
“原来是偷心啊……这真是个好名字啊﹗”偷心不就偷走了他家那个木头儿子的心吗?
“妳就叫我何姨就行了,这是我亲戚的家,我刚好也要进去……妳进来坐吧!”
“亲戚?”偷心扬高了声音。哇咧!哪有这么巧的事啊?
“是啊、是啊,他们人都不错,妳不用太担心。”
“不、不、不,我现在有事情,改天再来好了。”还是先溜好了。
正当偷心想转身离开之时,她的手臂被何少珍给勾住了,硬是被她给拖入了雕花大门里头。
完了……她不是来勘查地形的吗?现在怎么会变成这种情况啊?
“等等……可是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做,我还是……”
“哎呀,小泵娘,妳别这么不干脆,反正人都来了不是吗?”
“可是我和人约好了……”
“没关系啦,只是来这里而已,妳又不会搞丢。放心啦,妳一定回得去的。”
偷心在莫可奈何之下,只能硬着头皮跟在阿姨身后走着,不管前方是龙潭虎穴还是毒窟,她现在真的是无路可退了。
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的话,那她就不来勘查什么地形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聂鸠找不到她,会不会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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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妳在玩什么花样?”
聂鸠自从接到他母亲何少珍的电话就不停的摇着头,他母亲竟然告诉他,她绑架了偷心,要他立即回家。
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今晚就要回家吃晚餐了,她根本就没有必要玩这种把戏啊!
“徐伯,我爸妈呢?”他叫了许久,就是没有人回他话,于是他向管家徐伯问道。
“咳、咳……先生和夫人现在正在忙。”徐管家说的含蓄极了。
“正在忙?”
他母亲急急的打电话给他,而他这么匆匆忙忙的赶回家,管家竟然告诉他他父母都在忙?﹗
“他们在哪里啊?”
“二楼。”
“二楼?”二楼除了他父母的房间之外,就是他们的娱乐室了啊﹗“我上楼找他们。”
“希望你不要打扰到他们,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
为何他会觉得徐伯今日讲话总是语带玄机呢?这不像平日的徐伯啊……
“好,我会放轻音量。”
尾声
“自模!清一色、四暗刻!”
偷心大笑着,没想到今天遇到的那名贵妇人就是聂鸠的母亲啊,聂鸠与晁敦果然没有骗她,他们一家子都是亲切的好人。
她跟着何少珍进入这间别墅之后,何少珍先是准备了点心及水果茶招待她,之后又问她会不会打麻将,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四剑会里头除了她、聂鸠的父母,就是一名帮佣的福嫂。
据他们所说,他们都很喜欢玩麻将,只是很难得凑足人数。
“什么?清一色加四暗刻……完了、完了……老婆,我破产了,妳借一点钱给我用吧!”聂父哀求着。
“我自己都不够了,怎么还有钱借给你啊……就说不要玩这么小吧!”何少珍瞪了她老公一眼,丢了一张一百元的钞票给他。
早说要玩两百、五十的,他们就不要!变成了五十、二十,金额太小,大家都没有零钱。
“会还妳啦,等我赢钱就还妳好吗?我们可是三十年的夫妻,不要为这一点小钱计较。”果然印证了一句话,牌场上无亲戚。
四圈模下来,战况十分激烈,而战果最辉煌的就是偷心了,她赢了将近两千元。
聂鸠一踏入二楼的娱乐室,见到的就是牌桌上四人和乐融融的模样,他摇了摇头,走到了偷心的身旁。
“赢还是输?”
“你来了啊!”当那熟悉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之时,偷心高兴的抬起头,“这个给你吃红。”她拿起了一旁的五十元硬币交给了聂鸠。
聂鸠也不客气地将五十元收了下来。
“儿子啊,你来了啊!你女朋友好厉害呢!这个好、这个好……我们两个平常没有什么兴趣,就是喜欢打几圈而已啦。”聂父朗笑着,一点都没有输钱的样子。
“是啊,看来她和你们很处的来,原本她还在担心你们不喜欢她。”
“不会啦,都什么年代了……我们又不是老古板,你喜欢就好了咩,而且我们也喜欢偷心。”何少珍模了支牌。
“偷心答应有空就来我们家陪我们两个老的模几圈。”
“不过这样很麻烦,也是有一点路呢!她骑机车也得骑近半个小时。不然你就干脆娶偷心好了,住在家里不是挺好的吗?”她趁机说道,年纪大了总希望子女陪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