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这就是你教出来的手下吗?”聂鸠冷冷的问道。
刘虎向一旁的小弟使了个眼色,那名放肆的小喽啰手掌立即被截断。
“啊——”他惨叫了声,“老大、老大……你……”他一边痛喊,一边握着自己被砍断的手。
“这里有你出声的余地吗?别忘了你自己的身分!而且来者是客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刘虎毕竟是有一点经历的人,“现在说不定全台湾都知道聂总到我们这里来作客了,若是聂总少了一根寒毛,我们『虎帮』一定是月兑不了关系,这样的话还有谁敢到我们『虎帮』来坐啊?”刘虎瞇着眼说道。
聂鸠这个人向来精明,温文儒雅的外表只是他的掩护,不认识的人以为他忠厚老实好欺负,但是在见过几次面之后,就知道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他的外表绝对只是保护色﹗
“呵呵……不愧是刘先生。”聂鸠拍了拍手。
“聂总,你敢单枪匹马的过来,就应该有万全的准备了不是吗?”
聂鸠但笑不语。
“听说你这一个月日子过的不是很舒服,你不想结束那种生活吗?”
“我的日子就是过的太平淡无奇,偶尔有点突发状况为我的生活加一点乐趣,有什么不好的?”他懒懒的抬起头,“倒是刘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发生的事,你这么关心我吗?何况我发生的任何事情,我都有将新闻给压下来了……”
“呃……聂总,你怎么这么见外呢?我们好歹也算是朋友,我关心你是应该的。”
“这样啊,就多谢刘先生的关心了,今日前来打扰,只是要向你再度表态,我下的决定不会有更改的一天。”
聂鸠从座位上起身,在这里已经待了十分钟,与他预定的时间差不多。
“我再问聂总一次,真的不把这次的工程发包给我们吗?”
他听到刘虎的话之后扬了扬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虎帮』改包工程了?更何况我觉得那不是刘先生的本行,一向只相信学有专精的我,实在是很难令刘先生如愿!”他客气的说道。
刘虎动怒了,额上的青筋不停的跳跃着。
“聂鸠,你想长命百岁吧?”
“想啊、想啊!”他笑着点头,“我当然想……不过将工程发包给你就能『保平安』吗?人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能活多久生死簿上都有记载。”
“我没办法保你长命百岁,但是最起码可以让你别这么短命!”
聂鸠挑了挑眉,“刘先生,这算是恐吓还是威胁?”
“不……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派人保护你。”刘虎话转的很硬。
“喔,原来刘先生要派人保护我啊,多谢你的美意,其实这些可以不用了,我已经有保镳了。”
“外头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
啧啧……那种家伙他随便一个手下也能将他解决。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是吗?我很相信他的能力,毕竟他救了我一命!”
“保的了一时,保不了一世。”
“谢谢你的忠告,我会回去好好想想的。”
聂鸠迈开修长的步伐,离开了“虎帮”的会议室,他才刚走出会议室,就看到偷心不停的在原地打转着。
“你怎么了?没事吧?”偷心着急的问着。
她已经听说过了,这里是黑道的地盘,她不懂为何聂鸠会到这个地方来?
“没事,全身上下好得很。”聂鸠搭上了偷心的肩膀,“你看我哪里少了吗?”
“是没有啦……不过下次别再到这种地方来了!多危险啊!”
她怎么知道能不能保护他呢?说不定那个阵仗一排开来,她马上就要逃之夭夭了。
“你来这里会不会是因为他们与这次的暗杀行动有关啊?”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道。
“还没有证据,而且除了他们之外,应该还有别人也参与了这项计画。”
“什么?”偷心扬高了声音,“是你认识的人吗?”
“凡事都需要证据,我只是怀疑而已。”他不想污蔑别人的名声。
“你和他很好吗?”
看到聂鸠的表情这么沉重,偷心的眉头也跟着皱了下来,看这个样子他应该知道对方是谁吧?
不过据她所知,整个“聂氏”里头与聂鸠感情最好的人就是晁敦了,难不成是……
“是晁敦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如果是晁敦的话,那他的心机就太过于沉重了!
“晁敦?呵呵……你怎么会猜是他啊?”
“我只是随口猜的,被我猜中了吗?”如果真的是晁敦的话,难怪聂鸠会这么难过了。
“呵呵……”他笑着摇了摇头,“不会是他,他的个性我了解得很,一个一心只想盖后宫养三千佳丽的人,是不会做这种无聊事的。”
“咦……他的愿望是想盖后宫吗?”哇咧,他不怕肾亏吗?哎呀……他可能得多喝一点海马的药酒补身吧﹗
“嗯,他和我提了很多次了。”聂鸠与偷心并肩往外走。
看聂鸠这么相信晁敦,那晁敦就没有什么嫌疑了,只不过她对于他的愿望还是有些不能苟同。
由于他与偷心身高差了三十公分,所以并肩走在一起,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巨人一般。
“你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她怎么不觉得有什么事情好笑啊?
“你的耳朵很小。”他突然开口说道。
“耳朵小?”
对啊,她长得矮啊,脸小当然耳朵也要小了,不然这样能看吗?
“嗯……”他们走出了“虎帮”的总部,“我从来没有看过你将墨镜摘下来过。”
“你想看吗?”她可不想给别人看耶。
“如果可以的话。”
他们上了车,由聂鸠开车,因为偷心不会开车。
“可是我没办法给你看,真的是很抱歉。”
“没关系,以后有机会吧。”
聂鸠是不怎么在意偷心的长相,只是他突然很好奇,墨镜下是怎么样的一张脸而已,会有这个提议,连他自己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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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二师姊,妳也要出任务了吗?”她接着电话,手有些发抖。果然!那个臭老头都将自己捅的楼子丢给她们处理。
“没办法,今天有人又拿金币过来了,所以我只好上了。”丁曈虽然也很不愿,但是与偷心一比,她显得认命多了。“反正只剩一枚金币了,那枚金币若也回流的话,我们三个人都自由了。”
“妳出什么任务?也和我一样是保镳吗?”偷心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是帮人偷一件东西,那个东西非常不好拿。”她摇头叹着气,“我已经试过两次了,但还是没有办法将东西拿到手。”
“口年喔……”
“妳还好吧?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了!”
虽然她是三人里头武艺最菜的,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她怎么可以麻烦丁曈帮她呢?更何况丁曈现在一定也很烦才是。
“偷心,妳真的可以吗?”丁曈有些担心。
“我办事妳放心,安啦!”她得意的大笑了声,“到目前为止,我可是救了聂鸠一命。”
“那我就放心了。妳自己好好保重。”
“情形不对我就会溜回去的,放心吧!”将手机挂上之后,她躺在床上装死着。
热、真的是好热!虽然房间里头开了冷气,但是她穿的真的是太厚了。
厚毛衣、厚羊毛外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从北极来的。
好吧!反正是在她的房间里,而这间屋子里只有她与聂鸠,聂鸠一向最有绅士风度了,他才不会随随便便就开她的房门,所以她在房间里可以说是绝对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