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成夫妻了,正正经经的像什么话?”他抚着她的发,嗅着她的芳香。几日来,上床前没能看看她酣睡的小脸,他总是极难成眠。
“你……哎!我说不过你。”她把脸贴在他胸前,甜甜地笑着。
“真想现在就把你绑走。”他半真半假地说。
“绑走?绑去哪?”
“当然是绑回我们家。”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好。”啊,我们家,多么美妙的说法啊!她的心热滚滚的满是欣喜。
“真的?”他定定的看着她,想从她的表情中得知认真的程度,他实在太过惊喜,不太敢相信她真的愿意任他为所欲为。
“真的,不过是三日后。”苗春执坏坏地笑着。她也学会了他总是喜欢不把话一次说完的毛病哩。
“噢!”他挫败地低吼,还当真以为她愿意抛开礼教矜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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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金丝、编银线、垂缨络、绣彩饰,还绘上舞凤飞龙图样的大花轿,加上喧天的锣鼓哨呐队伍,随着骑着白马身穿喜袍的魏兢,一路浩浩荡荡来到魏宅大门。
婚姻,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乐章。
拜过天地,娶得心爱女子的魏兢,脸上掩不住满溢的欢喜。
洞房花烛夜,魏兢手执秤杆掀开新娘的红盖头,喜上眉梢地说:“春执娘子,我总算将你给绑回家了。”
“相公——”苗春执啼笑皆非,先是娇啧着望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向嫁裳衣袖下的双手,“你也真是的,竟然叫贫?谖铱绯瞿锛曳棵徘坝煤斐翊??业乃?职笞!包br />
虽然手腕被系住并没有妨碍她与他执喜带共拜天地,但她怕极了让一旁的喜娘瞧见,所以一直用袖子遮遮掩掩。若是被人知道传了出去,她可是会很难为情的!
“是你答应要让我绑回来的。”他为她取下沉重的凤冠,眼底带笑地望着自己娇美的新娘子。
“我以为那是说笑嘛!!”她举高手腕,眨眨浓睫大眼,示意他该替她将红绸带解下了。
但他不先为她解开红绸带,而是先出口桌案上取来一分为二的葫芦瓢,递过一只给她,轻声地说:“来,你拿一半,我拿一半,夫妻一体,密不可分。”
他的眼里尽是浓浓爱意,令她未饮便已醺醉。她随着他念诵,“你拿一半,我拿一半,夫妻一体,密不可分。”
他接着又说:“喝过合音酒,不弃不离,永结同心。”语毕,仰首饮尽半边葫芦内的酒。
这些话,也代表着他对她的承诺。
“喝过合卺酒,不弃不离,永结同心。”她泪眼朦胧,也举瓢靠近唇边啜饮,虽然不胜酒力,但她仍”口一口地慢慢喝完。
他将两人手中的空瓢置回桌上,然后伸掌捂住她的双眼,温言劝慰,“新娘子不能哭喔。”
她盈睫的泪水微微沾湿他的掌心,终究没有落下。
待他放下手掌,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她便扑进他怀里,“相公,我爱你,我好爱你……”她觉得自己好幸福,激动得全身颤抖。
“我的春执娘子,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他狂烈地吻住她,不再受到礼教压抑的激情瞬间失控。
随着激狂的唇落在她的肩、她的颈,他因急躁而略显粗暴的动作稍微撕裂了她的大红嫁裳。
他甚至不肯浪费丝毫时间,裂帛声唤醒了她迷茫的神智,“相……相公,慢……慢点,我……我的嫁衣……”
他邪魅的一笑,“反正你再也穿不着了。”嘴里说着,手上“嘶”地一声,她胸前的春光乍然呈现。
鸳鸯喜床上,他的眼神火热,吻住娇羞不已的她,最后大手褪去两人身上剩余的衣裳,连同她腕上的红绸带。
带着珍爱的心情与急切的,他密密地吻遍她全身,才覆上他灼热精健的身躯。
被他温热的胸膛轻压在身下,她微合起迷蒙的眼眸,瑰颊潋滟,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只能不断地喘息、轻吟。
在呢喃的爱语中,他喘息着,不再压抑,让两人成为最完整的一体。
他的狂与热,只有她知道;她的媚与娇,只有他瞧得见。
喜烛灼灼燃烧着,鸳鸯帐内亦燃烧着浓烈的炽情……
尾声
“小夫妻俩回家了呀!”一见魏兢揽着苗春执步进房门,申屠妩咽下满嘴的点心,呷了一口茶清,嚷嚷着道:“我等你们从祈寿山见过祖女乃女乃回来等了好几天啦!”
她连忙从魏兢怀里拉过苗春执走到一旁,小小声地问:“有了没有?”
婚后因与魏兢的生活幸福甜蜜,苗春执越显娇美。
她又羞又气又好笑,心里骂着申屠妩真是个磨人精,在她婚后每隔几天都咻地一声,突然在他们的房里出现,然后活像个恶地主向小佃农催租似的,问她到底有喜了没。
她一如往常,老实地低声回答,“还没有。”
“哎呀,你们不够努力。”申屠妩扁扁嘴好生失望,她想要藏宝玉佩可是想得寝食难安哪!
“祖女乃女乃说不能太努力。”苗春执小脸红得不得了,将祖女乃女乃悄悄告诉她的话也悄悄地告诉申屠妩。
“为什么?”她大惑不解地偏着头问。
苗春执先是思量了一会儿,想着怎么告诉申屠妩才妥当,可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好说法,只好转述祖女乃女乃的话,“她老人家说……夫妻太过努力不好怀孩子……”祖女乃女乃当然也希望她能早点有喜,才会对她嘱咐这些闺房之事。
“啊,这样呀!”申屠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神色正经地劝告苗春执,“那你们还是别太努力了。”
“大姑娘说这话羞也不羞,你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呢!”苗春执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申屠妩没再追问她为什么不能太过努力,因为她实在解释不出口。
“嘴巴说说又不会少块肉,有什么关系。”申屠妩大剌刺地道。
她拉着苗春执叽叽喳喳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让苗春执的小睑越来越红。
一旁的魏兢实在忍不住气了,大步走来就将苗春执搂回自己怀里,啐了申屠妩一句,“你真是烦人!”
他携着娇美的妻子小住祈寿山几日,怎知她老被祖女乃女乃及一干女眷霸占着,他千忍万忍,好不容易等到可以返回自宅和妻子关起房门好好温存一番,不料这申屠小魔女却冒出来捣乱。
他快速地朝申屠妩丢出一件晶莹透亮的玉佩。原来是祖女乃女乃按照规矩,待新妇过门行过三月庙见祭拜之礼后,便将玉佩交给了她认为是董淓绚的苗春执。
“哇!”
申屠妩睁大眼睛接住玉佩,沉浸在惊喜的情绪中。
她拿着玉佩,左看、右看、正看、反看,想瞧出上头有什么端倪,专心得连魏兢一脚将她踢出房门外时都忘了喊痛。
后记
迸离
为什么编编的声音那么甜美,让人一听就开始茫酥酥外加手脚发软?
为什么明明是东扯西聊的话家常,会突然出现一句“你什么时候要交稿”的紧箍咒?
为什幺我会胡里胡涂的说出“还差一点点就写完了”的谎?
为什么我不能快快乐乐、甜甜蜜蜜的玩耍,而必须为了这个谎瞪着电脑垂泪?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唉——
电视广告果然没有骗我!
为了提振因重感冒而颓靡的精神,我兴匆匆地跑去便利商店买了那个“喝了再上”的康X特,果然喝了,就立刻跑到“床上”去,眼一闭,腿一伸,棉被拉到下巴处,呼噜呼噜的大睡特睡十几个钟头,真是神奇啊!
擦擦眼泪(打呵欠引起的,哈哈!),来谈谈这本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