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瞬间,羞红颜,她说不出话,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掩埋起来。
天呐,他怎么、他竟然说出那种话?!
难道他们真的……真的……哦,天,她不敢想了啦!她羞窘至极!滑坐在地,背身贴靠着床,
她将脸埋进被单里,觉得自己再也没脸见人。
她的举动,他看在眼里,却是完全莫名其妙。
这是做什么?她是企图闷死自己,还是想用沉默做抗议?然,无所谓,不管哪一样,他都不允许。
“松手。”蹲,他扯她被单。
“不要。”感觉他在拉扯,她将被单圈围得更紧了。
“叫你松手,”更用力扯。
“我不要,”她努力对抗。
“你!”她太不听话,那让他很生气。“最后一次,你松不松手?”他下了最后通牒。
“不要就是不要……”缩在被单里,她还是很坚决。
“好,很好。”
她竟敢一再违抗他!也许他早该教训她的不听话,从第一次见面时就应该了……薄唇轻扬,他笑得阴森可怕。
然后——
“啊……你、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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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抛上床,紧接着被压制住,文静当然是吓坏了。
只是,更恐怖的来了,因为下一秒里,冷漠以强悍蛮力征服了她,彻底粉碎她仅剩的防护罩。
于是,可怜的她,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被迫无遮掩的果身在他眼前。不管她愿不愿意,不管她觉得多么难堪,他还是看见了她的秘密。
“你给我听清楚了,对我,你只能服从,别再企图惹恼我,你绝对承担不起后果。”箝住她两只手腕,将她压制在床面上,他冷冷说着狠话。
真的,他只是想教训她,想让她明白自己的立场,也是要她知道,她根本无法同他对峙,所以他压根没想到这动作其实很暧昧。
“……”偏过头,闭上眼,她不看他,也不回话,只是静静吞下难堪、静静流着眼泪。
“看我。”勾回她的脸,他命令她。
“……”更用力合紧双眼,她就是坚决不看他。
“看来,你是学不会听话了。”她真的够本事,胆敢一再惹恼他?很好,她既然这么有勇气,他倒想看看她能承受多少?
倏地,俯,他封住她的唇,以狂暴之姿,想羞辱并教训她。
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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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侵犯,着实吓坏了文静,她挣扎着想摆月兑他,却怎么也挣不开,只好松口想讨饶。
她才张口,他的舌便窜进,她根本什么都来不及说,只是被他欺凌得更加彻底。
两唇相贴,两舌交缠,他原本只想教训她的不听话,却忽略了擦枪走火的可能性。
只是一个吻,却像野火燎原,变得欲罢不能。
他知道应该就此打住,但……该死!不知着了什么魔,他根本煞不住车。
他一直很能控制冲动,虽然也有需要发泄的时候,却从不曾如此迫切的渴求过,然而……碰上她,他却失了理智,再也抑制不住自我。
他不肯放过她,而她又抵不过他的力气,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她想抗拒,却又为这过度亲蜜而心如擂鼓?
她想理出答案,脑子却很混乱,心跳愈来愈快,呼吸愈来愈急促,脑子开始朦朦胧胧。
好奇怪,这感觉真的好怪!
明明她应该要抗拒,为什么却……沉沦?不该,他们不该这样亲密,但为什么她却好迷恋他的气息?
乱了,真的乱了,意识愈来愈薄弱,她什么都没法再想,只能无助的任他摆布。
于是,火势愈烧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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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占了她?!
野火褪去后,冷漠深深懊恼,为自己的以强欺弱。
坐靠床头,点燃长烟,一口一口吞云吐雾着,怎么也平息不了烦躁。
偏过头,他看她沉睡的容颜,再看她果在被外的些许肌肤,他竟是忍不住对自己深感厌恶。
她是这样纤弱,大小旧伤遍布,新伤更未痊愈,他却对她如此粗暴……闭上眼,他忘不掉她的泪,当他粗鲁的占有她时。
对女人,他向来冷漠,就算要解决生理需求,也是找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士。然后,银货两讫,不谈感情,各取所需,何须温柔?
所以,对她,他一样野蛮,却忘了她不是那种女人。
以往的那些女人,个个都是身经百战,但她跟她们不一样,她是朵脆弱的纯洁百合,需要被人捧在掌心呵疼怜惜,她……
“该死!”
他真是疯了!竟然对她有了怜惜之情?!
心烦意乱,他侧身下床,捞起衣物穿上,便快步走离这间房。
现在,他需要冷静,在没有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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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跨着步伐,冷漠走得急也走得快,本就酷到极点的脸,此时更形冰寒骇人。
众人见状,吓得是见人如见鬼,全都低头细数灰尘沙土,没人敢再多看主子一眼。而,冷漠并没有理人,也不在乎众人如何看他,只是一迳往练武场走去。
现在,他只想把心思净空,而练武是最佳选择,因为那能让他专心一意。
只是,没想到,他错了。
以往练武时,他专心一意,但现在……打出一拳再一拳,他真的想定住心思,却徒劳无功,他根本无法平静!
“混帐!”他忍不住咬牙低咒出声。
不耐的伸手耙过前发,冷漠对自己不满意极了。
别人称他修罗王,是因为他够冷静,不,是够冷血无情,所以才得此尊称,然而,她的出现却坏了他的完美称谓。
他冷酷,他狠绝,他喜怒不形于色。偏偏,这样的他,却为她心烦。
“该死!”不喜欢这种莫名思绪,更讨厌被琐碎杂事绊心,他强迫自己收回心神,全心全意,投入强身健体的运动世界。
率先,一脚踢去,沙包飞扬,在空中猛烈摆荡。然后,再使劲打出一拳,垂吊半空的沙包竟被打飞,登时只闻砰地一声,便见它悲凉的寿终正寝。
“可恶!”练拳用的沙包挂了,冷漠怪它太不中用。
霍地转首,看着外头的空旷大地,再看向立在一旁的各式武术兵器……算了,没得练拳,练练刀剑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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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武场外,一堆人鬼鬼祟祟,那些不是别人,正是冷漠的贴身护卫,八卦们。
“喂喂喂,大消息,听说老大从那女人房里出来耶……”
“哗,真的假的?老大跟那女的是那种关系?”
“不可能吧!老大要女人,向来都是在外头解决的,怎么可能会带回来?”
“那不就是说……”
“说说说,说什么说?虽然你们叫八卦,但没人要你们真那么八卦!”
“呃?头儿。”一听见高行的声音,热烈讨论声顿时止住,八卦护卫们没人敢再吭上半句。
扫视过一千人,高行冷冷扯了下嘴角,旋即朝练武场里大声喊去——
“老大,八卦们说要给你当人向沙包,你要是心情不好就尽量出气,反正他们也该再训练训练了。”
“头头头……”登时,八卦们脸色丕变。
“头是还连在你们的脖子上,等等会不会给打掉就不知了。再见,不送,好好加油。”朝练武场的方向比了比,高行笑得可没良心了。
“头儿……”垮下脸,八卦们衷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