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果然俗话说得好,有异性,没人性!老哥实在是太伤他的心了,好歹他们是一块长大的兄弟啊。
“对对对!我可是你嫂子,听过长嫂如母没?你可得对我客气些,不然可有你好受的了,哼哼!”梵明月好得意的大声嚷嚷着。
真好,她家阿娜答很挺她呢!正陷于满足中的人,却在随后被泼了盆冷水。
“妳也是,不要老是跟子人斗来斗去,这样争吵有什么意义?只不过是显得你们俩幼稚且可笑罢了。”
瞬间,梵明月的脸色蓦地一沉。
“我幼稚?还可笑?”一双大眼恶狠狠的射向贾孑人,梵明月的怒火正在狂烧。
“我是说……”
贾孑人想解释,但却又被人给抢白了去--
“对嘛,幼稚,可笑!”哈哈,爽!被老哥打一掌很是值得,因为可以看到有人的脸色发青又发紫,过瘾!
“子人,你别在那揙风点火了!”
扭头,贾孑人赏了个怒眼给弟弟,而后又赶忙着回头安抚已在气头上的佳人。
“明月,我的意思是……”解释的话才说到一半,有人却是不想听。
“不用说了,你的意思我很明白了!』纤手伸出,梵明月把手心往贾孑人眼前一摆,而后咬牙切齿的说着:“既然我这么『幼稚』又这么『可笑』,那你别来我家提亲了,哼!”
话完,没让贾孑人有反应的机会,梵明月已经闪身跑得不见人影。瞬间,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两兄弟怔然相对。
“呃,老哥,她跑了耶!”久久,贾子人出声打破满室的沉寂。
呼……用力呼出一口闷气,贾孑人直觉头疼不已。
“你到底来做什么?纯粹为了搞破坏吗?”冷冷的声音里有着隐忍的怒意,贾孑人不悦的瞪着自家弟弟。
“我……没事没事,我现在就出去,不打扰你了!”真是糟糕,他好像把老哥给惹毛了说。
“给我站住!”沉声唤住脚步渐往外移的贾子人,贾孑人端出了骇人的气势,吓得贾子人立刻缩脚,乖乖站好。
“是!我站住了。”他早已经立正在原地了,哪还敢动弹半分?
嗳,都说平时不生气的人才最为可怕,这话果真是没错。老哥平时的确是个好好先生没错,但若是板起脸来,那可是吓死人的有魄力,那种气势就叫--不怒而威吧?
“我不管你对明月有多少戎见,但事实是,我一定会娶她,她也一定会是你嫂嫂,所以你必须要接受她,不论你愿不愿意,明白了吗?”
“哦……知道了啦。”贾子人应得心不甘情不愿。
“你啊,她跟你也没啥仇怨,你何必老是要跟她斗?”
“谁说没啥仇怨?她帮着别人来设计咱们,这还不叫有仇?”撇了下唇,贾子人记着的还是那件事。
“那只是个误会,何必耿耿于怀?”话说开了,事情不就解决了?他不懂子人怎么就是这么小心眼。
“是是是,就当我小家子气,成了吧?”啧,能够当真不计较的圣人才真的不多吧?
听见子人话语里的反讽语气,贾孑人只觉百般无奈。
“不论你是怎么想,反正你给我记住了就是,往后多让着她点,我不想再看见你们俩起争执。”
“是!大哥的教诲,小弟谨记于心,往后定不敢和嫂子争吵,这样总行了吧?”
呿,大不了不在你面前吵就是!当然,这话贾子人是放在心里头附注。
“好了,记得就行了,我现在出去一趟,公司的事先交给你处理。”解决完了这头,却还有另一边没搞定,贾孑人不由得在心底深深叹息着。
唉,真累!
“啊?”看着贾孑人二话不说的离开,贾子人傻眼得彻底。
天啊,以往那个公私分明的老哥到底上哪去了?唉……无力的摇头叹息,贾子人还是只有老话一句--
老哥真的是被鬼迷了!
***
哼哼哼!
气恼的人儿,此刻正火大的摊开行李箱,然后把衣服一件件往里头丢去。
可恶!他竟然敢说她幼稚?而且还可笑?
越想越是生气的人,丢东西的力道也就越大。终于,箱子里堆了满满的衣物,梵明月这才把行李箱给盖上,然后拖着它往外走。
耙嫌她是不是?那她就走给他看!哼,收了衣服回自个儿家去,她才不要再住他这了,省得被他气死!
一路拖着行李走出大门,进了电梯又出了电梯后,梵明月很快就经过了大楼的管理处。
“耶?贾太太,拖着大行李上哪去?要出国啊?”大楼的管理员魏伯是个年过半百的外省籍伯伯,虽然他的年纪是有一些了,不过记忆力却是十足的好。
所以,要他说出哪一户人家姓啥名谁,他可都是一清二楚,因此对才搬来与贾孑人同住没多久的梵明月,也自然记得啰。
“嗯?”柳眉一挑,梵明月可是更加的不高兴了,“谁是贾太太?”
“当然是妳啊。”管理员伯伯理所当然的说着。
“谁说我是贾太太了?我又还没嫁给他!”横眉竖眼,梵明月气呼呼的说着。
“嗳,都要请我老头子喝喜酒了,这跟嫁了有什么差别?所以妳还是贾太太。”操着浓浓的乡音,管理员伯伯还是笑着这么说。
啊!她想尖叫啦!
这个伯伯是怎样啦?听不懂人话、看不懂她在生气哟?
“没有喜酒好喝了啦!我才不要当贾太太!”话一喊完,背后突地一阵冷风吹过。
“是这样吗?”
好冷的音调,冻得梵明月差点僵在原地。只见她很慢很慢的转过头,入眼的便是贾孑人那张有些发青的脸。
“看来,我们得好好沟通沟通了!”上前,贾孑人一手拉过她手上的行李箱,一手则是架着她。
“魏伯,我们先上去了,你继续忙你的,再见。”礼貌的打完了招呼,贾孑人已经把人连带行李都给拖走了。
***
“拿着行李,妳想上哪儿去?”一进家门,贾孑人劈头就问。
“上哪儿都不关你的事!你不是嫌我幼稚吗?那还拉我回来做什么?让我走就好啦!”
拜托,他摆什么冷脸给她看啊?现在生气的人是她耶!
“我说的不单单是妳,而是妳跟子人……”
“你说贾子人可以,说我就不行!”开什么玩笑?做她老公,当然就要挺她到底啊!
呼,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以往,他并不认同这话,现在,她却让他不得不认同。
但,有什么办法?谁让他就是爱上了她,唉,真是自找罪受。
“好,那妳要我怎么做才肯消气?”遇上她,他认栽。
“哼!”偏过头,她不理他的退让。
“子人那边我已经说过了,妳还要我怎样?”对她,他总是没辙。
“不想怎样!”还是不理,梵明月继续摆着高姿态。
“妳一定要用这种态度对我?”扳过梵明月的脸,贾孑人以左手扣住她下颚。
“哼!”大眼往一旁飘去,梵明月就是不肯看向他。
好吧,既然她决意用这种无理的方式对他,那就别怪他使出卑劣的手段……
“我记得有个人说过要赔给我『-辈子』的,不晓得那人是不是还记得这回事?”
“呃……你!”顿时,语塞。
梵明月没想到贾孑人竟然敢用这招对付她。
“我?我怎样?”相处已非一朝一夕,梵明月的重信义、守承诺,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这件事怎么可以扯上那件事!”他很恶劣哦!专挑她的死穴踩。
“对我而言,两件事是同一桩,目的都只有一个--我只要妳留在我身边。”
后,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啦!用这么严肃又认真的表情对她说那种甜死人的话,害她的心……都被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