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骆斯就开始觉得现在的情况也没有那么糟了。
有了马儿之后,骆斯和牧云儿一整个下午赶了不少路。当他们抵达一个小镇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
在行经一间客栈的大门外时,骆斯勒住了马儿。
“要投宿在这里吗?”他问。“要是离开这个镇上,咱们今晚八成是到不了下个城镇,必须露宿山林了。”
牧云儿望着眼前这间生意还不错的客栈,心里仅仅闪过一丝犹豫,就立刻摇了摇头。
“没关系,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尽避投宿于客栈肯定比较舒适,但是她实在不想多耽搁一时半刻的时间,再加上过去几日皆露宿于山林,她也算有些习惯了,因此她宁可继续赶路,能多走一点是一点。
骆斯点了点头,她的决定正合他意。
于是,他们两人一马继续朝着东北前进,直到夜幕已完全笼罩大地,才终于停了下来。
骆斯幸运地在山林里找到一间废弃的破庙,在动手稍微清理之后,还算是个不错的栖身之处--至少比起露天席地要好多了。
由于不知道究竟要多久才能找到神女,为了避免接下来的路程会饿肚子,他们决定到附近找看看有没有果子可以摘。
本来过去几日,这种差事都是骆斯一手包力的,无奈现在他身为一个娇弱的“姑娘家”,只好和牧云儿一同行动,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幸好,附近没有任何的野兽出没,而他们也顺利采了不少果子,分量足够他们吃上两日。
包幸运的是,他们还发现了一洼清澈的潭水。
“太好了!”骆斯高兴地说:“有了这洼幽潭,咱们不仅可以汲满水囊,更可以好好地洗个澡了。”
真的是太好了!望着眼前的潭水,牧云儿也不禁在心里发出同样的欢呼。
照理说,有马儿代步的他们,应该比先前一步一脚印地前进要轻松许多,然而事实上却不是如此。
坐在高大的马背上,让她的心里忐忑不已,因此这一路上,她的身躯始终处于紧绷状态,浑身的筋骨肌肉早已酸疼不已。倘若能够好好地在潭水中沐浴净身,肯定十分舒畅。
骆斯何尝不是如此?尽避他有着精堪的骑术,可这会儿他顶着娇弱的身躯,一路上又得小心护着牧云儿,不让她摔下马,几乎已筋疲才尽了。
第5章(2)
正当骆斯望着眼前的潭水,盘算着先让牧云儿沐浴饼之后,自己再来好好地浸泡个过瘾的时候,她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惊囔了起来。
“等等。不可以。你不能洗。”
听见她的惊呼,骆斯疑惑地转头望着她。
“为什么不能洗?”
“还问为什么?当然就是……就是因为……”牧云儿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到底因为什么?
骆斯先是一头雾水地愣了半晌,最后终于从她那一脸尴尬困窘的神情中,猜出了她的心思。
既然要沐浴净身,自然就得要宽衣解带,而在他目前暂用她身体的情况之下,岂不是会看过她的胴体、模遍她的肌肤?
当这个问题闪过脑海,骆斯就蓦地回想起当初他不小心撞见她浑身赤果的模样。
扁是脑中浮现她那美丽曼妙的身子,他的胸口就报起一阵强烈的骚动,而再想象着他为她的身子沐浴净身的情景……
炳,那确实是太过香艳刺激了一点。
可……难道在他们找到神女、交换回自己的身子之前,都不能沐浴净身吗?那恐怕得持续个好长一段时间哪。
“那你说,该怎么办?”骆斯询问她的意见。
“这……”牧云儿犹豫地皱起眉头。
这一路前去寻找神女,说不定得要花上十天、半个月之久,总不能一直不沐浴净身吧?
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见她满脸为难,骆斯耸了耸肩,说道:“算了,那就不洗吧!顶多身子发痒,我可以忍的。”
听见他这么说,牧云儿并没有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挣扎反而更强烈了。
就算他可以忍,她也很难接受自己的身子发痒、发臭呀!事实上,爱千净的她,一天没洗澡都感到难受。
扁是想象自己十天、半个月都不洗澡,她就感到浑身仿佛有无数只虫蚁爬过似的,不舒服到了极点。
“就这样吧!我先把这些果子带回破庙去。
骆斯说着就要离开,牧云儿却月兑口嚷道:“等等,我来帮你洗吧!”
“厦?”骆斯诧异地停下脚步。
“你……你用一条帕子蒙住眼睛,不准偷看,也不准乱动,我……我来帮你沐浴净身。”牧云儿脸红地说道,这是她能想出的唯一办法了。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她洗的是“自己的身体”,又不是别人,没有什么好觉得尴尬的。
骆斯虽然一开始被她的提议吓了一跳,不过仔细一想,这确实不失为一个折衷的办法。
“好吧。反正这是你的身子,我就任你摆布吧!”
骆斯和牧云儿来到清澈的幽潭旁之后,牧云儿找出一条布巾,动手蒙住骆斯的双眼。
接着,她开始动手替“自己”褪衣裘。
尽避骆斯的双眼已经蒙住了,可牧云儿还是觉得十分不自在,尤其当她望着逐渐果程的身子时,一颖心也跳得愈来愈剧烈了。
或许是感受到气氛太过尴尬,骆斯开口打破沉默。
“那等等你怎么办?需要我的帮忙吗?”
“嘎?不……不用了!”牧云儿连忙拒绝。
虽然这副健硕的身躯是他的,可这会儿是她在“使用”,倘若被他肆意模来模去的--虽然是“她”的手,但那感觉还是太怪异了。
扁是想象那个情景,牧云儿就觉得自己的脸热了起来。
她结结巴巴地说:“我……可以自己洗,反正,反正我要帮你洗,也是要浸在水里……那,那就顺便一起洗……”
老天。“顺便一起洗”?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种惊世骇俗的话真的是出自她的嘴里。
听着她的话,骆斯的思绪蓦地大乱。
他无法控制地想象着他们一同洗鸳鸯浴的画面,那让他身体里的那股异样骚动更强烈了。
在两人纷乱的心思中,牧云儿已褪尽了他的衣衫。
“你……你可不许拿下布巾嘎!”她脸红地警告。
“是,你尽避放心,我保证绝对不擅自取下蒙眼布巾,也绝对不会乱碰你的身子。”骆斯语气认真地说。
有了他的保证,牧云儿放心多了。
她继续动手褪除身上的衣衫,而当她誉见暴露出来的赤果胸睦时,一颗心顿时跳得有如擂鼓。
她赶紧将一双眼睛往上望。目光不敢再乱膘了。
手忙脚乱地褪除身上所有的衣物之后,牧云儿打算要带骆斯到潭中,目光无可避免地落在“自己”一丝不挂的娇小身躯上。
从小到大,虽然天天沐浴,可她从来不曾以一个旁观者的视线看过自己,那让她不知不觉地打量了起来。
她的目光从那对浑圆俏挺的玉乳,游移里纤细的腰肤,接着又来到白暂匀称的双腿,以及腿间那履盖着柔软毛发的一处……
即便是自己的身体,可如此拒细靡遗地打量,仍让牧云儿感到有些难为情,体内甚至还掀起了一阵奇怪而猛烈的骚动,那就好像……好像是有一团热火,突然在下月复处织烈地燃烧。
这是什么奇异的感觉?究竟男人与女人的身子有多么的不同?
当这个问题闪过脑海时,牧云儿不经意地低头看着自己此刻这副男人的身躯。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不禁骇然发出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