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不给司徒赛有任何挣扎或讨饶的机会,黑沐夜的手蓦然使劲一收,那条黑鞭便立即要了他的命!
当黑沐夜手腕一转,俐落地收回长鞭时,司徒赛也应声倒地,那双爆瞠的双眼,仿佛不甘心自己竟然就这么死去了!
黑沐夜看都不看气绝身亡的男人一眼,转头对风书阳说:“你没问题吧?还有力气上山吗?”
“我的伤不碍事的。”
司徒赛在他胸口划下的那一刀并不深,只不过是刀上喂了毒,只要他不使用内力就不会有问题。
“不碍事就好,要不就算我的本事再大,也没法儿同时扛你们两个人上山。”黑沐夜瞥了眼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乔轻雾,说道。“好了,既然已经解决掉碍眼的人了,就赶紧随我回‘玄冥城’吧!”
“好。”凤书阳搂着乔轻雾上马,忽然想到什么似地问:“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玄冥城’附近自然有不少我的眼线,我的属下一瞧见你们,立刻就来通知我。听说你带了一名病重的女子,我心想你可能需要帮忙,所以就先下山来了。”
幸好他及时赶到,恰巧救了他们一命,要是刚才凤书阳真的死在那男人的手里,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心爱的妻子交代呢!
“我看她似乎病得不轻,快带她回‘玄冥城’,让我好好瞧一瞧吧!”
※※※
一到“玄冥城”之后,凤书阳顾不得和义妹月芽儿寒暄,更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要黑沐夜立刻救乔轻雾。
她已经昏迷不醒许久,要是耽误了时辰,伯真要回天乏术了!
当黑沐夜细细地诊视之后,凤书阳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她怎么样?情况还好吗?有没有救?”
黑沐夜皱起了眉心,脸色异常沉重,而他这个样子看在风书阳眼里,不啻是宣判了乔轻雾的死刑。
“难道……她……真的没救了?”
凤书阳深受打击,整个人宛如坠入绝望的深渊,心魂俱碎。
动手下毒的司徒赛已死,如果连人称“冥王”的黑沐夜都束手无策,只怕天底下真的没有人可以救她了呀!
“大哥,你别急,先听听沐在怎么说嘛!”月芽儿在一旁劝着。
虽然她也因为黑沐夜那凝重的神情而顿时心凉了半截,但却不忍心见义兄这般绝望痛苦。
黑沐夜瞥了这对神情凝重的义兄妹一眼,有些无奈地说:“我什么时候说她没救了?”
凤书阳愣了愣,才刚死绝的希望,又再度重燃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她有救?”
“那当然。”
“可是……你刚才为什么露出一脸沉重的表情?”凤书阳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唉……”
黑沐夜叹了口气,说道。“那是因为,我虽救得了她,却救不了她肚中的胎儿。”
胎儿!?
一听见他的话,凤书阳整个人彻底愣住,有好半晌几乎不能思考。
“你的意思是…轻雾她……有身孕了?”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个出乎意料的消息,宛若一根巨在的棒槌,狠狠地敲在凤书阳的脑袋,令他的思绪一片混乱,心中更是震撼不已。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心爱的女人竟怀了他的孩子!这么算来,在他带领她初尝云雨的那一交,一个胎儿就已在她的月复中悄然成形了。
只是……这孩子竟与他们如此无缘。
黑沐夜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乔轻雾,遗憾地说:“她中毒既深又久,体内的毒已经传给了月复中胎儿。胎儿的体弱,根本受不住半点毒害,即使是我也是束手无策呀!”
听他这么说,凤书阳哀恸不已,眼中隐约闪动着泪光。
“大哥,你别太难过了,只要乔姑娘能够康复,以后你们一定还会再有孩子的。”月芽儿轻声安慰,自己却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芽儿说得没错。”
黑沐夜也说。“只要好生调养,以后要再怀胎生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知道。”
凤书阳点了点头,强迫自己接受这个已不可能改变的事实。“那轻雾呢?她有救吗?”
“当然有救,只不过因为她中毒已深,没有那么快复元。”黑沐夜想了一想,说道:“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之后,我保证你一定又可以见到脸色红润的人儿!”
第十章
爆缡优好生气,恼得用双手双脚用力地踢他、踹他,却因而让他箝制得更紧、更牢,不仅用双手攫住她的手腕,不仅用大腿和膝盖压住她极具攻击性的长足,硬是让她得不到半点“泄愤的快感”。
好几次企图用牙咬他作怪的唇舌,却全让他机警地一一避过,更是让她羞恼得无以复加,一挣月兑他的唇便恨恨地吼道:“你……该死的你!”
“再说啊。”佟兆畈灰晕?瑁?褂邢星橐葜峦??暗餍Α薄!澳阋?窃偎嫡饷床欢??置黄?实幕埃?毙奈以谡馓锞鸵?四悖包br />
他可不是说着玩的哟,自从那一夜“擦枪走火”之后,他已经有些时日没再碰她了,男望没有获得“善意”的纾解管道,他没有对她“硬来”,已是最大的仁慈。
爆缡优狠抽口气,不敢置信地死瞪着他。“这么下流的话,你也说得出……”
她没机会把话说完,因为他已经开始动手施行他的惩戒,粗鲁地将她挤压在墙角,大掌毫不温柔地撕扯着她不算厚实的秋装,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衣内恣意游移,彻底引惺她深层的惊恐!
“不!”她尖叫、捶打、蹬踢样样都来,却每一样都成功地让他阻绝。
他用唇堵住她的尖叫,用手掌和气力按压她的双手,再用亢奋的身躯控制她的双足,执意挑起她全身火热的细胞,企图将她深层的恐惧抹去。
“唔、唔……”她不断地摆动头颅,这已是她目前唯一能灵活活动的肢体;但没用,成效令她沮丧,因为不管她怎么闪躲,他就是有办法吮住她的唇,并强迫她接受他的入侵。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对她的折磨。急促起伏的胸膛紧压着她柔软的胸脯,两张脸贴得好近,近得闻嗅得到对方的气味和鼻息,彼此的呼息在对方唇间交错着。
“还要骂吗?”他的呼吸紊乱、声音粗哑,却怎么也无法残忍地对她动粗;他不想她怕他,一点都不想。“如果你想继续的话,就请你再骂下去吧!”
恶意地捧住她的臀往自己的身躯按压,让她感受自己的亢奋,也让她明白他不是不能,而是不为。
“嘶──”宫缡优狠力抽了口气,不争气的眼又泛红了。“你过分!你根本没有权利这么对我!”而她,从没如此委屈过!
探指抹去她的珠泪,拇指轻按她被吮肿的红唇。“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好迷人,我真想立刻将你带上床……”
“住口!”她又羞又恼,死命地推着他,但虚软的手臂却撼动不了他分毫。“你走开!走开啊!”这个死人头,根本没在听人家说话嘛!
霍地,她被紧搂到热烫得令人窒息的怀里,他的力道好大,大得令她感到疼痛。“小优,我们结婚吧!”
所有时间的运转因这句话而定格,宫缡优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头女圭女圭,虚软无力地停止挣扎;在这个任何声音都不需要的时刻,挣扎显得无聊而多余。
“我从来没要求你对那两个孩子的存在负责……”除了这个,她想不出更多的原因来解释,他之所以想结婚的理由。
“我是为了我自己。”顺了顺她的发,他的眼神好温柔。“我不能否认对孩子的责任,但你不觉得,如果用孩子来绑自己一辈子,很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