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
季柔柔立即想到那个叫小刀的男孩为什么累了。
“无言,娘自认对不起你,不顾你的意愿,硬是把你当成女儿养大,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放任你为所欲为,不敢再对你有所约束,可我们这样做,总归也是为了你好,你怎能用这种方式惩罚我们啊!”顿时失控的她痛心疾首道。
“娘,你到底在说什么?”居无言实在搞不懂现在演的到底是哪出戏,他是做了什么让爹娘认为是在惩罚他们?
“你还想装糊涂!”
“夫人,别激动,先把事情问清楚,别妄下断言啊!”一旁的居长舜轻声劝道。
“事情还不够清楚吗!”季柔柔横瞪了丈夫一眼。
“是不清楚!”居无言沉声道。“娘,你是要把事情说明白,还是要继续没头没脑的哭嚎质问下去?”
“好,要我说清楚是吧!这种丢脸的事,果真令人难以启齿,不过,我就让你装不了蒜!”她深吸了口气,“你刚刚和那个叫小刀的男孩,在里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心里有数吧!要我再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丙然误会了!居无言忍耐的闭了闭眼。
“娘,我和小刀不是那种关系!”他捺着性子解释。
“是啊,夫人,无言说不是那种关系了,你就不要……”
“传言可不是这么说的!要不然那个叫小刀的男孩子为什么累得起不来?”这么明显的证据,儿子还想要赖!
“娘,你宁愿相信传言,也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无风不起浪,你教我们怎能不担忧!”原以为再两个月,她终于可以想办法娶媳妇,早日抱孙子,现在一切全毁了。
“是吗?无风不起浪吗?”居无言表情转冷。既然他们还不累,那么正好,他也有件事要说。“所以爹要纳妾,娘气得离家出走,爹赶紧去把娘追回来这些传言也是真的喽?”
“什么?”居家两老当场傻住。
“就是你们去京城的事,咱们街坊邻居是这么传的。既然娘认为无风不起浪,那么这些传言都是真的喽?”
“当然不是真的!”居长舜生气的驳斥,“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传言!”
“我猜,大概是因为爹要媒婆送一些闺女的画像到家里来吧!”居无言冷笑。
“哦,那、那是……”居长舜焦急的望向妻子。
“那是我要的。”季柔柔坦白。
“喔?原来是娘要的啊!”居无言嘲讽的勾起唇角,“娘真是贤慧,竟然主动要帮爹纳妾。”
“那不是给你爹,那是为你找的!”她直言不讳。
“为我?”他挑眉。“这就奇怪了,我以为我早就说得很清楚,我的对象我自己会决定,请爹娘不要插手,我记得爹娘也给了承诺,不是吗?”
“我们只是提供一点帮助,并没有要替你做决定。”她原本只是想先帮儿子筛选饼滤一些对象。
“你们违背了承诺,想插手管我的婚事。”
“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知道儿子可能养小男人,她决定采取铁腕手段,“你若要自己决定对象,可以,把名字给我,等七月初二,你一满二十五,恢复身分之后,我就会让媒人提亲去;如果没有,就由我来决定!”
居无言冷着脸沉声落话,“我倒要看看没有新郎倌怎么拜堂,我若不动那新娘子,看你们怎么抱孙子,我甚至可以一走了之,这就是你们要的?”
“夫人,无言,都够了!”见情况越弄越僵,居长舜赶紧介入,“你们母子俩不要再吵了。”
“不行!”季柔柔坚持,“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将无言导回正轨,我不能让他继续错下去!”
“够了,我来说!”居长舜低吼,望向儿子。“无言,你老实回答我,你可有断袖之癖?”
居无言望向爹亲。难得看见爹这么严肃认真的模样,他也慎重的回答,“没有。”
静静望着他一会儿,居长舜最后点头,“好,我信你。”
“老爷,你怎么能……”
“夫人,既然无言都说没有了,就相信他,不要再追问了。”
“可是他之前也说他偏好娇小型的啊!”
这……说的也是,无言确实说过这话,那……
“娘,我是说过『要找男人我偏好娇小纤细』这种话没错,可问题是——我不找男人!”居无言冷凛的澄清。
“嘎?”两老一愣。
“我那么说,是故意误导你们的。”他一点也不愧疚。
“你这个不孝子,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了多少头发啊!”季柔柔听了火大。
“没办法,谁敦我有气无处发泄,爹娘就多多包涵了。”
两老语塞,心里很清楚儿子的气是打哪儿来,只好认了。
“那……那个小刀,真的只是随从?”季柔柔还是不放心的再次确认。
“爹娘请放心,小刀确实只是随从。”但谈西施不是。
两老安下心,相信了他。
看来他们还是无法记取教训,听不出儿子话中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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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陈定邦愤怒的回到卧房,泄愤的抓起一个花瓶摔向墙,花瓶瞬间碎了一地。
“大人,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儿?”小妾软软的靠了上来,温软的小手风情万种的拍抚着陈定邦的胸膛。“大人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教我怎么不火!”陈定邦恼怒的说:“我没想到那谈潘安骨头那么硬,怎么刑求都没用,不松口就是不松口,又不能真把人整死,那我拿什么牵制谈家三位美人?偏偏三美人到现在也不见屈服,我总不能直接上门绑人吧!”
“有何不可呢?”
“只要事情不会泄漏,当然没有不可;但是人送上门,若给相爷惹来麻烦,你道我的将来是好是坏?”陈定邦怒道:“相爷要的是心甘情愿的美人!”当初没料到谈家一门硬骨,他本以为轻而易举便能摆平,却没想到日子一天天过去,事情依然胶着,真是失算!
“这……还真是为难了。”
“可不是吗?”他恼着。“本府也不是不了解相爷的顾虑,一年多前凌国舅大公子强抢民女人府凌虐,后来遭不明人士去势之事,闹得天下皆知,皇上震怒,严加查办凌国舅府大小事情,连同凌妃也受池鱼之殃,差点被打入冷宫,这杀鸡儆猴的举止,让一干大官乃至皇亲国戚都收敛许多。听说皇上还派出数名秘密钦差,带着尚方宝剑,代天巡狩,只是这传言还无人能证实就是了。”
“原来是这样啊……”小妾沉吟。
“可不是吗?现下可好,相爷等着心甘情愿的美人,谈家的三美人又不可能自愿,可话已经说出口,害本府进退不得,本来是想藉此讨相爷欢心,打通官路,怕得是最后不仅无法飞黄腾达,反而得罪了相爷!”
“大人,要心甘情愿也是有方法的,谈家老爷还在牢里呢,有谈老爷在大人手上,何必担心谈家三位小姐不心甘情愿的送上门呢?”小妾轻笑。
“可是谈潘安在我手上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么久了,谈家三美还不是一样没上门!”陈定邦皱着眉。
“那是因为她们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小妾娇笑。“大人何不再次开堂审理谈老爷勾结盗匪一案,直接定谈老爷的罪,给谈家三位姑娘最后通牒。”
“不成,那批盗匪也没抓到半个,一没人证,二没物证,定不了罪。”
“大人,您道有谁见过神尾山那批强盗呢?”
“见过的不都死了。”
“没错,所以也没人知道,跪在堂下的人是不是真的神尾山的强盗吧!”小妾献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