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赤果的肌肤终于贴合,同时逸出一声叹息,她开始探索着他强壮的身体,感觉他坚实的肌肉下隐藏的力量,以及狂猛的心跳。
易天勤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如果她再不快一点的话。
AA他不顾自己受伤的手,开始急切的扯开她身上剩余的衣裳,探索着她美丽的身躯,让她为他绽放,让她准备好包容他的巨大。
“噢……”丽儿申吟,激情的神态颤得异常艳量,几乎让他看痴了。
“千面……”他大声的申吟着,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黑眸娇艳的一睇,缓缓的抬起身子,再慢慢的往下坐。
“天啊……”两人同时申吟,感受这初次的结合所带来的震撼。
她没有感到太大的疼痛,不过体内被完全撑开涨满的感觉,还是让她适应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慢慢的一起一落。
他的申吟愈显粗喘,最后,他终于受不了她的慢动作,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身子开始不住的往上挺。
“快一点……千面……”他喘息申吟,要她配合。
屋外,雪要开始飘落,今天的气温似乎又更低了,但是屋里的两人都没有感觉,他只感到她体内的火热,她也只感到他的灼热巨大。
“天勤……”她低吟着,开始失控,已经无法掌握这种刺激快速的律动。“天勤!”
“我知道、我知道。”易天勤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拿回了主导权,重新掌控两人失速的律动。
“妳好美……千面……”看着她娇艳的激情模样,听着她娇喘的低吟,这一切美好得不像是真的。
“天勤……”这次轮到她哀求他了,她攀住他的背,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背肌,挺身无言的乞求。
易天勤吻住她娇艳迷人的红唇,感觉到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腰,令他疯扛的柔软包裹着他,他再也按耐不住,如她所愿的加快了速度。
“妳是这么……甜美……热情……狂野……”他粗声低吟,她叫他疯狂,他想克制自己,却完全失控——在她甜美温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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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二少……很诡异。
江尧望着自己的主子,眼底满是狐疑,是因为今天大刀阔斧的撤了几个不事生产、作威作福的“皇亲国戚”的职位,心情很好吗?
不。江尧自己否决掉这个猜测,早在开会之前,他就看到二少向来冷酷的脸上,偶尔会失个神,然后傻笑一下,反而在开会的时候,又像平常的二少了,冷酷、无情,人称“魔鬼”的男人。
啊,二少又失神了,而且不用多久,傻笑就会跟着出现。
他英明的二少究竟是怎么了?这种状况看起来,根本就像是一个恋爱中的笨蛋……
恋爱?!
不……不会吧?江尧冷汗涔涔,听说昨晚二少是和琳娜小姐出门,他还听吉姆说,二少亲口说很期待晚上的约会,他因此和吉姆激辩,二少明明很讨厌琳娜小姐的,可是……
看着眼前开始傻笑的二少,他又不确定了,难道二少真的……
“喂!”吉姆用手肘顶了顶江尧的手。“你看,二少是怎么了?”
江尧瞥了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啊,别忘了我昨晚是和你在一起的。”
“你这句话会让人误会的。”吉姆开玩笑的说。
江尧变了变脸,将吉姆拉到一边,低声地说:“你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啊,二少搞不好被外星人附身了。”
“噗!”吉姆喷笑。“天啊,江尧,我不知道你这么……有趣,外星人附身……哈哈。”
“你们聊得很愉快嘛!”凉凉的声音在他们几乎凑在一起的头颅中间响起。
两人飞快的往后一跳,一看见来人,立即恭敬的一鞠躬。
“董事长。”
“我那孙子是怎么了?我进来一分钟了,他还没发现,是傻了啊?”易家女乃女乃比了比坐在办公桌后,依然失神傻笑的易天勤。
江尧一听,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董事长,这也是我们正在担心的,今天早上总经理进公司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哦,不过刚刚开会的时候有恢复正常。”
易家女乃女乃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望着失神的易天勤,“恋爱了吗?”
“董事长也这么认为吗?”江尧惊讶的问。
“怎么?你也这么猜啊?”
“对啊,总经理这个样子,根本就像一个热恋中的笨……哦,热恋中的男人。”江尧即时改口,惊出了一声冷汗,天啊,他差点在董事长面前公然叫二少“笨蛋”。
“嗯,看起来的确很像热恋中的笨蛋,不错,江尧,你形容得很好。”易家女乃女乃呵呵笑着,拍了拍脸色惨白的江尧的背。“有赏,这个月就加你五百块奖金。”
“嗄?”江尧错愕。
一旁的吉姆比他更错愕,不会吧,骂总经理一句笨蛋加五百块奖金,那他当然也要共襄盛举!“我倒认为总经理傻笑的样子,比较像个白痴。”
“是吗?”
“对啊,你们看……”手一指,却发现办公桌后的“白痴”已经不见了,那刚刚的声音……好像……就是……
“吉姆,我都不知道你对我这么不满呢。”易天勤伸手搭上吉姆的肩,一副好哥儿们的样子。
“哦,总经理,这……这是个误会……”该死,江尧竟然不顾道义,殷勤的扶着董事长到沙发上坐下。
“原来是个误会啊,那么我听到你说我是白痴,是听错喽?”易天勤冷笑。
“对,总经理听错了。”
“这种辩解你都说得出口,原来你真的当我是白痴啊!”
“总经理……”吉姆哭丧着一张脸,唉声讨饶。
“好了啦!天勤,过来坐,女乃女乃有话问你。”易家女乃女乃替吉姆解围,招手要孙子过去。
“女乃女乃,我知道妳要问什么。”易天勤在女乃女乃对面坐下。
“你心里有数也好,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了。”易家女乃女乃先是叹了口气,才又缓缓开口。“你手上的伤,真的是你大伯和二伯派人做的吗?”
“什么?二少受伤了?!”江尧震惊的跳了起来。
“一点小伤而已,江尧,坐下。”易天勤叹了口气,不让江尧知道就是伯他大惊小敝。
“对啊,江尧,你别紧张,皮尔跟我说,只缝了二十七针而已。”皮尔,易家的家庭医生。
“女乃女乃……”易天勤无奈的喊,女乃女乃明知道江尧的个性,分明是故意的嘛!
丙然——
“二十七针!”江尧声音扬得更高。“我就知道不能让二少自己落单,如果昨晚我在的话,二少就不会受伤了,我真是罪该万死!”江尧一脸罪孽深重的样子,说不得只要他身上有枪,就会立刻拿来自杀谢罪。
“江尧,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虽然早上因为“剧烈运动”,伤口又裂开了……想到千面,他又开始傻笑了,不知道她今天会假扮成谁的模样来接近他?
易家女乃女乃睨着孙子,瞧他又陷入“恋爱中的笨蛋”的样子,和孙子的两个左右手对看一眼,同时摇头。
“天勤!”易家女乃女乃拍了拍桌子,唤醒“失智”的孙子。“言归正传,你已经掌握充份的证据了,是吗?”
“没错,证据交给瞥方了,相信两位伯伯已经被收押了才对,女乃女乃,妳今天是来替他们求情的吗?”易天勤轻声地问,如果女乃女乃开口,他会答应的。
易家女乃女乃哀伤的摇头。“女乃女乃知道,如果我开口你一定会答应,可是只要一想到开了口,就等于又让你置身危险中,这叫我怎么开得了口呢!”她是为难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也是从她的肚皮生出来的啊,却为了权势名利,想置自己亲人于死地,世上最悲哀之事,莫过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