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许你一个愿望馥梅
这个故事已存在许久,从二○○一年七月《赏味靓仔》之后就存在我的电脑中,写写停停,就是没有完成它。问我为什么,只能讲,感觉不对吧!
老实告诉你们好了,我原本是预定要写一系列四本关于杀手的故事,再加上个番外篇,就是除了《赏味靓仔》的“夜煞”、这本的“鬼影”,还有就是里面提到的“宵冥”和“笑面虎”,然后番外篇猜到是谁了吗?
呵呵,没错,就是我迷恋的天才美少年庚熙,只不过,鬼影的故事因为没感觉,一拖就是一年半多,另外两个,根本连开稿的感觉都没有,至於庚熙嘛……
唉!甭提了,我对他没辙,最后,再加上我觉得杀手这种角色已经被写烂了,我还要再写两本凑数吗?
愈想感觉愈不对,所以系列的故事就不了了之了,总而言之,生不出来、胎死月复中了。
所以、所以,应该没有后续的故事了,请新竹的囝囝,屏东的旺仔,高雄的晴虹、间谍(我不相信这是你的真名),大里的蓓蓓,台中的Mavis(你的英文名字和《赏味靓仔》的女主角一样耶!),板桥的圆缘、清艳、小敏,中和的小彩、小玉,嘉义的小梅,桃园的姘婷,澎湖的妹妹,台有的娟娟、欣情、晓丽……
(还有漏掉的吗?如果有,抱歉,因为馥梅前一阵子电脑挂掉,之前收到的mail全都没了,这几位是比较常来信,在馥梅那老旧的桌上型电脑有存档的读友。)请你们不要再讨厌庚熙的故事了,感恩啦!
写这篇序,才一月初,不过这本书上市的时候,寒假应该已经结束了,春节当然也结束了,时间过得好快,一年一年就这样过去,每次看到一些老读者的来信,就颇为感叹,因为她们初次来信的时候,都还是国中生,有的正面临联考,如今竟然已经都是大学生,有时偶尔看到她们提到大学生活,我就会感到一阵错愕,因为在我心里,我还一直认为她们是国中或高中的小妹妹呢!
去年的年度计画,馥梅很努力的完成了,忍不住傍自己一阵掌声鼓励,因为是第一次给自己设限──做计画,虽然内容只有一项,但是我完成了,很高兴,也很以自己为荣喔!因为这对任何事向来只有三分钟热度的懒梅子来说,可是一大突破和创举呢!至於今年的年度计画,就照旧吧!希望馥梅仍有那个耐心和毅力继续维
持下去。
对了,做个问卷调查吧!馥梅向各位读者问个很简单的问题:如果有一天,有个神仙许你一个愿望,你的愿望会是什么?
写信告诉我吧:julia8m@ms28.hinet.net
馥梅会从中挑出两名或三名最有创意或是最霹雳的答案,送你们馥梅的签名书。
就这样了,下次聊,拜拜!
楔子
一辆黑色休旅车停在马路边,里面坐了两个男人,他们的视线都停留在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拱门上,那是一处新建别墅社区入口的大门。
“该死!这里什么时候盖房子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面孔狰狞的低咒。
“老……老大,我本来想……想早点告诉你,就是开不了口。这栋别墅是九二一地震后盖的,当初我真的尽了最大的努力阻止他们,就连老板都派了好多人来捣乱,可是结果还是失败,不过幸好他们并没有发现那个东西。”驾驶座上的男人连忙解释。
“那个东西在哪里?”
“就在社区里三十二号那栋房子的后院。”
“那么我们就开始计画怎么把东西拿回来吧!老板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嘿嘿!老大,其实我已经想了一些好点子了,就等著老大你逃出来一起进行。”
“很好,希望你的办法有用,我们先回去,聚集些弟兄再说吧!”
车子重新发动,缓缓驶离,夜,重新恢复宁静。
第一章
台北市近郊,一处高级别墅区,深夜时分,有一道黑影俐落快速的翻过一栋占地广阔的独栋别墅的围墙,窜入在政坛上颇有威名的大老徐进威家中,像是识途老马般,闪过一个个监视系统,接著手中长鞭一甩,像是可以无限延长般,缠住了几公尺外的大树干,身形腾空而起,飞跃到树干上,同样的动作做了几次之后,他已经躲过埋设在地底的红外线感应器。
设有好几道先进防盗锁的大门对他来说根本如同无物,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就见需要掌纹、声波和视网膜的安全辨识系统落到他手中后,不到三秒钟就自动无声的开启。
他毫不犹豫地闪身进入屋内,没有丝毫停顿的直接窜上二楼,动作之快让人误以为他是飞上去的。
像是早已知晓目标处於哪间房,到了二楼,他停在一间房门前,里头隐隐约约传来喘息声,花了两秒钟打开锁,他闪身而入,直接来到床前。
他举起手中的灭音手枪指著床上仍努力律动的一双男女,静静的等著他们发现死神的莅临。
床上的女人先发现了他的存在,惊愕的尖声大叫,猛地推开脑满肠肥的男人,不管男人恶狠狠的诅咒,瑟缩的躲到床角。
“该死的,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男人迟钝的没发现身后的死神,没获得满足的仍直挺挺的立在满是肥油的月复下颤抖著。
“有……有……”女人恐惧的指了指他的身后,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男人终於意识到不对劲,赤果的身体瞬间僵直,缓缓的转过身来,却对上枪口和一双冷酷的冰蓝瞳眸。
“你……你是谁?”男人颤声问。“是谁……谁指使……你……”
“鬼。”他平平的说,声音无情无绪。
男人连呼救都来不及,闷闷的枪声就响起,一颗子弹贯穿男人的眉心,让他当场毙命。
在女人不停的尖叫声中,他收起仍冒烟的枪,闪身夺门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尖锐的警笛声划破沉寂的夜,政坛大老徐进威遭暗杀的消息引来所有媒体的争相报导,命案的第一现场──徐进威位於黄金地段的豪宅外,挤满了各家媒体记者,无不利用各种管道想要挤进宅内,拍摄第一现场。
“该死的,是谁走漏了消息?”重案组组长孟睿凯站在窗前,戴著橡胶手套的手掀起窗廉的一角,看到外头的媒体,忍不住低咒一声。
“哦,组长,消息进来的时候,‘毒家报导’的记者刚好在警局里,是他打电话通知他们杂志社的,至於其他媒体是如何得知消息的,我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毒家报导的记者会在警局里?!”孟睿凯蹙眉。
“因为他在KTV和人打架,被我们抓进来的。”
“Shit!”放下窗廉,孟睿凯回到命案现场,看著床上浑身赤果的尸体,实在不堪入目。“照片如果拍完了,就把尸体装进尸袋里。”
“就快好了,组长。”
他点点头,对著现场采证的人员吩咐,“仔细一点,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准遗漏!”
“是,组长。”
“组长。”一名女警对孟睿凯招手。
他转过身,望著坐在起居室,只穿著睡袍,显然已经完全崩溃的女人。
“怎样?还是冷静不下来?”
女警摇了摇头,“她已经吓坏了,完全的歇斯底里。”
“问不出什么吗?”孟睿凯眉头一直无法舒展。
“没办法,我看等一下救护车来的时候,就将她一并送到医院打支镇定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