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到底是谁做这种事?!”陈俐雯呜咽的哭出来、
“我知道是谁!”崛越川史恨恨的站起来,一手指向崛越幸子,“是你,幸子,是你下毒害爸爸的!”
崛越幸子楞在一旁,然后才惊慌的喊,“没有,我没有!”
“是你!你已经下过一次毒了,结果没有得逞,爸爸也没有追究,但是万万没想到你这次竟然下了这种剧毒!”崛越川史怒吼着。
“幸子……”陈俐雯哀伤的看着地,“不是的,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崛越车子拚命的摇头。
“冷静下来。川史先生,事情不是认定是谁就是谁做的,要有证据。”谷聿远沉静地说,“而且,你们似乎忘了一个重点,那杯咖啡原本是俐雯的。”
“嗄?!难道是俐雯你……不!不可能是你!”崛越川史摇头。
陈俐雯不敢相信的摇头。她怎幺可能毒害将司呢?
“一定是你!你利用爸爸和你换咖啡的时候下毒的!”崛越优悲伤的喊。
“我没有!”陈俐雯辩驳;
“好了,各位,安静下来听我说。”谷聿远沉声的命令,“我说那杯咖啡是俐雯的,也可以是另外—种可能,或许凶手想杀的人是俐雯,而将司先生只是巧合下的牺牲。”
“对,一定是这样的。”崛越川史点着头,“那幺凶手是谁的范围就缩小了。”
“对,只要找出写恐吓信的人,那就可以找出凶手了。”谷聿远点点头,“而且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真的?!”
“在场的人,谁对俐雯有杀之而后快的动机呢?幸子小姐不可能,如果说是将司先生的话,她是有嫌疑,但若是俐雯的话,幸子小姐就完全没有那个动机。川史先生更不可能,因为他爱俐雯。长门太太如果不是分到财产,然后在前天就离开的话,嫌疑也很大,不过一个不在场的人,要下毒是不太可能的。剩下的就是……崛越优你了。”谷聿远道;
“胡说,我为什幺要杀雯姨?没有理由啊!”崛越优摇头否认。
“没有吗?那方才我说川史先生爱着俐雯,为什幺你表现出来的不是惊讶,而是怨恨?这足以证明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这并不能证明什幺!”崛越优反驳。
“我知道这不能证明什幺。”谷聿远微微一笑,“香保里,你可以进来了。”他突然朝餐厅门口喊。
众人惊疑的转过头,正好看见崛越香保里手上拿着一个盒子走进来。
“看来你知道那个盒子是什幺东西了,对不对,崛越优?”谷聿远很清楚的看见崛越优在看到崛越香保里手上盒子时所露出的震惊。
“我……”
“那个盒子是在你私人小书房的保险柜里找到的。”谷聿远说,“香保里,你把它打开。”
崛越香保里依言打开,里头赫然是一些旧报纸和信纸。
“如果把报纸上的缺字和俐雯所收到的恐吓信做对照,我想应该会很符合吧!而且信纸也是一样的,你有什幺解释呢?”
“优子!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你怎幺那幺狠毒呢?”崛越川史冲上前,忿恨的想要一掌打死地了事,不料却被陈俐雯所阻。
“我狠毒?!哼!就算那些恐吓信是我写的,你们也不能说毒就是我下的啊!”
“你下的毒是氢氧化钠,也就是我们俗称的苛性钠或是烧硷,它遇到空气后会很快的氧化成液体剧毒,我想,在你的口袋裹应该还有存放氢氧化钠的容器吧,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应该是一个密封的玻璃瓶,裹面还有一些干燥剂才对。”
崛越川史立刻上前搜崛越优的身,果然在她的口袋里找到谷聿远说的东西。
“这样的证据如果你还不承认,没关系,我在厨房装设了隐藏式摄影机,只要把带子拿出来看就知道了。”谷聿远微微一笑,“这个点子还是向你学习的,你在几幅画里动过手脚,以监视俐雯的举动,不是吗?”
“哼,没错,是我下的毒!不过你这只狐狸精真是命大,竟然还有替死鬼代你去死。”崛越优神色一变,不再像往常安静娴稚的她,变成一个充满恨意的怨妇。
“你为什幺要做出这种事?”崛越川史忿怒地问。
“为什幺?哈哈!你还问为什幺?自己的丈夫和后娘传出奸情,还好意思问我为什幺?我只是在捍卫自己的领域罢了!”
“大哥,是真的吗?你和雯姨……”崛越香保里和崛越幸子不敢相信的看向他们两人。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事以后再向你们解释。”崛越川史解释着。
“优子,你的手段错了,就算我死了又如何呢?留住川史的身体又如何呢?他的心早就不在你身上啊!”陈俐雯语重心长地说。
“现在说这些都是多余的,我不想再听,我现在只有一个疑问,谷先生,你不是应该在到东京的路上吗?”崛越优早巳心灰意冷。
“不,那只是我做给你们看的假动作,我们并没有上直升机。”谷聿远微笑,
“可是你们不担心兼人吗?”崛越优疑问。
“不担心,因为兼人已经在往月琴岛的路上了。”
“怎幺可能?”崛越优惊问。
“只能说你运气不好,你花钱请来绑走兼人的人,我曾经看过,所以在看到画像的时候,我就知道绑匪是谁。很巧的,那个人又欠了我一条命,所以他很干脆的就答应将兼人送来月琴岛,并且还说出一段惊人的内幕。”谷聿远笑得很优闲。
“什幺内幕?”崛越优心下一惊,难道是……
“就是六年前你曾花五百万日币请他去强暴一个女孩,但他没有答应,于是你又请另一个人去的内幕。”
“什幺?!六年前?那不就是……”崛越川史震惊的看向谷聿远求证。
陈俐雯也不敢相信的等着答案。
比聿远点点头。
瞬间,陈俐雯踉舱的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脸色一片惨白。
崛越川史双眼充满怒火的瞪枧着崛越优,仿佛想将她碎尸万段。
“哼!是那个女人活该,竟然想和我抢丈夫,而川史竟然还没良心的想和我离婚,我怎能让他们如愿的双宿双飞呢?”崛越优毫无悔意。
“我想你当初一定没亲眼见过那个女人吧?”谷聿远问。
“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我才不屑看。”
“所以你也就不知道,其实当初那个女人就是俐雯吧?”
“什幺?!”崛越优惊愕的喊。怎幺可能?怎幺会……
警察来了,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将崛越优带走,所有的事情算是结束了。
“好美的樱花!”崛越香保里赞叹着,“像下雪一样!”
比聿远牵着她的手,微笑地望着跑在前头不远处的儿子,然后转头看着崛越香保里仰着头,像是在瞻仰着这美丽的景色。
“是很美。”他看着她柔女敕的丽颜,低声的附和。
“爸爸、妈妈!你们走快一点嘛!”兼人在前头笑着、叫着,并对他们挥着手。
“好了,我们就来了。”谷聿远微笑的拉着崛越香保里走向兼人。
“兼人,小心别摔跤了!”崛越香保里扬声叮咛。
兼人不待父母走近,又开心的往一旁跑去。
“这孩子今天似乎很快乐。”她感叹地说。
“这几年苦了你们了。”谷聿远低喃,不舍的将她拥进怀里。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你能原谅我,对我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崛越香保里眷恋的享受他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