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旱,不过八点多。”他诱哄着,身子倾向她,热气吹拂在她脸颊,引起她一阵轻颤。
“那……我带你到歌舞伎町去,那襄的夜生活才正要开始。”她颤抖着声音说。
比聿远一声轻笑逸出口中,他听到了她怦怦的心跳声,又急又快;看出了她极力的想逃出他带给她的影响;他体会到她想转移他注意力的努力,就这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就到歌舞伎町吧!”
和她相处仿佛是世界上最自然不过的事了,谷聿远看着端酒杯啜饮的顺越香保里,他们一点都不像才见第二次面而已,尤其第一次还只是匆匆一瞥,根奉来不及说什幺。
她很紧张,他看得出来,因为她手上的那杯螺丝起子已经快要见底了。
“螺丝起子的后劲很强,你这种喝法很容易醉的。”他提醒她。
“会吗?喝起来好象橘子汁。”崛越香保里蹙眉。
“相信我,它的确因为橘子汁的味道浓郁,所以很容易将伏特加的味道给掩盖住,让你喝起来觉得好象酒精浓度并不高,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容易过量,其实它的后劲是很强的。”他并没有打算灌醉她。
有酒吧,就有醉客,这是不变的定理;有酒就有色,不管是子,或者是色男子。
眼下,就有一个藉酒壮胆的男子摇晃着不胜酒力的肥硕身子,来到他们的桌边。
“小姐,我请你喝杯酒吧!”肥男子睁着只剩一条捆缝的眼睛,色迷迷的看着崛越香保里,压根儿没把谷聿远看在眼里。
“不必。”崛越香保里冷下脸。
“唷,好个冰美人耶!”肥男子根本不把她的拒绝听进耳,反而更加凑近身子,扑鼻的酒臭味让她一阵反胃。
比聿远站了起来,一手隔开肥男子。
“先生,既然小姐都说不要了,你又何必勉强呢?”他温和的笑脸下,眼底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怔仲的瞪着谷聿远高大的身疆好一会儿,肥男子似乎此时才发现有他的存在。不过醉眼蒙胧,看不见隐藏的威胁,看到他表面和气的笑容,认定了他这个人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年轻人,不要想逞英雄,秤秤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再来。老子的事劝你还是少管为妙!”肥男子恶声的警告。拨开谷聿远的手,他肥厚厚的乎掌往前一伸,想抓住崛越香保里。
然而手都还没靠近,就被人攫住,立即哀号声响起,剧痛从手腕处传来,这—切只因为他所以为的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用拇指与食指夹住他的手腕。
“别这幺粗鲁好吗?对女士要懂得尊重,你这样会吓坏人家的。”谷聿远的口气彷佛在劝告老朋友般的温和。
他的笑容依然挂在脸上,所以除了肥男子之外,没有人知道为什幺肥男子会突然哀号,大家所看到的只是谷聿远“轻轻”的抓住肥男子的手腕,好声好气的劝告罢了。
“是是是!我不敢了,请放开我吧!”肥男子讨饶。
比聿远不想为难他,松开自己的手,看他连滚带爬的离开酒吧。
“你是怎幺做到的?他为什幺突然叫得那幺惨?”崛越香保里疑惑着,充满佩服的眼睛热烈的盯着他。
“我说有理走遍天下,你相信吗?”谷聿远不打算告诉她事实。
“你说呢?”崛越香保里皱皱鼻子,对他的知而不言觉得有点懊恼。
“呵呵!”谷聿远微微一笑,“走吧!被这幺一闹我想你也没心情继续享受夜生活了,我送你回去。”
不久,谷聿远的车子又再度停在她的住处楼下。
“要不要进来喝杯茶醒醒酒?”站在门口,崛越香保里在进了门之后突然转身问。
比聿远温柔的眼神变得火热。
“如果我现在进去,就不只是喝杯茶那幺简单了,这样你还要让我进去吗?”他诚实地说,将选择权交给她。老实说,他也不认为她会应允。
崛越香保里愣了好一会儿才了解他的话意,瞬间脸上一片火热,错愕地说不出话来。
比聿远深深的看着她,然后没有预警的低下头攫住她艳如玫瑰花办的红唇、感觉到她由讶异、推拒、僵硬,渐渐地软化、迎合、火热,辗转的吸吮,舌舆舌相交、缠绵。
良久。谷聿远觉得这已经是他所能忍受的最大极限,于是他缓缓的离开她的唇,从深吻慢慢的变成轻啄,然后完全的离开。
紧紧的拥抱她一会儿,他给她时间恢复,然后低下头在她耳边跃语,一进去吧!我想我不进去喝茶了。”
崛越香保里无法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用着微颤无力的双脚走进屋子襄,且轻轻的将门关上。
比聿远看着门板良久,才终于转身吹着口哨离开。
不会太久的,他的香保里,这—次就这样吧!但是下一次,他会毫不犹豫地接受她的邀请,而到那时候,她将会属于他,永远!
假日,崛越香保里带着谷聿远来到横滨海边。他们从东京出发,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就抵达了,
比聿远停好车时,崛越香保里早已迳自下车往海边走去。这个季节的海边有点凉,不过她并不在乎。海水一波波涌来退去,渗入她的皮肤,冰凉直透全身。
他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开心的戏水,追逐一波一波的浪花,也被—波—波的浪花追逐。地撩高大圆裙的一角塞在腰带上,笔直修长且比例匀称的腿露了出来,吸引他的目光,激起他渴求已久的。
看着她自得其乐的追逐着浪花,那幺开怀、淘气,仿佛像个小女孩般,她诸多的面貌让他不由自主的身陷其中无法自拔,只能跟着她,捕捉她每个不一样的神情。他知道,穷其一辈子,他都永远看不腻她那千变万化的神采风韵。
“等一下我们可以到山下公园去,那里面临港口,公园内绿意盎然、花木繁生,而且沿着公园的海岸大道,银杏树林立,好美、好美啊!”她回过头来对他介绍着。
“你冷不冷?”他没有应和她,反而看向她被海水弄湿的衣服,问的同时已经月兑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为她除去沁冷的寒意。
崛越香保里昂首看着他,眼襄闪动着光彩。
“你对我真好。”她突然说。
“没有人这幺对你吗?”谷聿逮反问,间接地问她是否有过恋爱史。
“有啊!”她很自然的回答,“不过感觉不像你给我的这幺强烈。”
霎时,他眼神闪了闪。
“那个对你好的人是谁?”他直接问。不只要问这个,他还要问现在那个人还有没有对她好?那个人在她心裹的分量有多少?老天!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醋劲竟然那幺大!
“我爸爸啊!”她微笑,似乎知道他情绪的起伏般。
“你捉弄我?!”谷聿远从她的笑容里了解到这一点,瞬间将她揽进怀裹,引来她一声尖叫,“我要罚你。”他沙哑的低语。
他一口吻住她的红唇,堵住她的笑闹,换来她的一声叹息和她彻底的臣眼。
“我想要你。”他轻轻申吟。
“好……一她迷乱的低喃。
比聿远浑身一震,火热的眼神难以置信的锁住她迷蒙昏乱的双眼。
“真的吗?你说好?你真的说了『好』吗?”
“是的、是的。”她一迭连声的回应着。
“你不再犹豫、不再迟疑了?不再怀疑我的动机?愿意相信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