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兴怎么讲就怎么讲,只要在下听得懂即可。”他宠溺的说。
“谢啦!”感恩喔——她骨碌碌的眼珠又转了圈。
“你在想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她反问着。
“因为你的眼睛说的,只要你的眼睛像方才那样转一圈,我就有大难临头的预兆。”
“什么!我才没有哩!”说得好象她要算计他一样,“我只是在想我对不起韦海棠。”
“为什么这么说?”他握住她的手,将她给拥在怀中。
“不行、不行……说出来会吓死你,你可是个保守的古人……”说不定连性经验都没有哩!不过她也没有,不可以笑人家。
“我想我已经习惯你的特立独行,不管少真姑娘说什么,我都不会被你吓到。”
“别姑娘、姑娘的,听起来好烦,我们两个独处时叫我少真就行了,有外人在时再唤我海棠。”
否则在这里久了,也许她会忘了她爸妈帮她取的名字。
“好的,你可以告诉我,你为河说你会对不起韦海棠?”
“本来就是。”她的小脸瞬间皱成一块儿,“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甚至嫁给你,那我不是会与你做了……啊!我知道你听不懂。”她挥挥手。
“就是你们说的行『周公之礼』,这样我不是会滥用她的身体……哎呀、哎呀,不只是霸占她的身体,还滥用……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懂不懂啊?”和一个古人解释这堆真麻烦。
滕冥原本讶异的眼神转为兴致浓厚,还带了些许笑意,“你怎么知道行『周公之礼』这些事?”
拜托,这么简单的事……连国中生都知道好吗?
“我们那里很发达的,我不仅知道行周公之礼,还知道怎么做……”漫画、她可是看了一堆,有小天后之称。
哦,想到,她又开始哭泣起来。如果她一辈子都待在古代,那她就不能看了!呜呜呜——那也算得上她的娱乐之一。
“对啊!”她可是骄傲得很,“你不会吧?求我我就教你……”顺便拿个几百两黄金来。
“那你和别人……行过周公之礼吗?”他的声音有着浓浓的不悦。
“没有啊!”她又没有男朋友,找谁做啊?拜托。“要不要我教你啊?别客气!”
她认定了滕冥是个古人,所以他也许“不会”,她这个人向来最好了,知道人家不会就会耐心教导。
“姑娘家别净说这个。”她不脸红,他还替她害躁。
“有什么关系,这也算是在培养感情啊!”她又贼贼的看着他,“是个处男没关系,我会教你。”
“处男?”吐血,还好他早已习惯她惊世骇俗的用字。“在下……”
“什么在上不在下的,还是你不懂什么叫处男?好吧!用你们这里的说法,应该是『童子』吧!”
“少真,我知道你在指什么,你不用特别帮我解释。”他叹道。
“我在讲什么你真的知道吗?”颜少真双手合十,双眼眨巴眨巴的看着他。
“我懂。”
“那你是不是……”见到他又有些疑惑,“处男啊?”
“你这么好奇……”
“就是怕你不会啊!还是你与柳姑娘……”那日看柳姑娘望着滕冥的眼神,真的是含惰脉脉呢!
“在下与柳姑娘是清清白白的。”他郑重的澄清。
“哦?那滕少堡主与谁是不清不楚啊?呵呵呵……”
滕冥将她搂得更紧了,“你介意那些事?”他又亲亲她如豆腐般的水女敕脸庞。
“还好……你,真帅。”她善于给别人夸奖,“你长得像你爹还是像你娘啊?人家都说我长得像我老爸。”嗯……她都快忘了自己的长相了呢!
“我娘。”
“你娘……嗯,有可能!因为你看起来真的很斯文。”颜少真的手环着滕冥的颈项,献上她的唇。“其实留在这里真的不错,因为你在这里……”
樱桃小嘴吻上了他细薄而有些冷硬的唇瓣,她笨拙的动作让滕冥化被动为主动。
“你在玩火?玩火会自焚!”他警告的说道。
不管颜少真是来自于多么未知的时空、不管他们那边的风气到底开放到什么程度,可是……在这里,一切都要依照礼教而行。
并非他滕冥多么八股,只是她尚未出阁,他们也还未结成夫妻。
“你怕……”
“你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她反问,顶多不就是“痛一下”吗?嗟!
她可是带了必死的勇气才敢这么“勾引”滕冥耶!虽然她是现代人,但她只是喜欢在嘴巴上作弄他……占一点便宜而己,其实人家她也是粉害羞的。
“成亲吧!如果你答应。”
喝!这算是逼婚吗?这种话一般不都是女孩子在说的?例如,要做可以,先结婚再说!
这分明是在威胁她嘛!版诉她如果她真的很想……那只要她点头,就可以立即“洞房花烛夜”。
“成亲这种事我们需要三思。”
嗯,要想想想想想……
“行周公之礼就不需要三思?”他瞪着颜少真。
好凶的眼神,看他平常斯斯文文的,瞪人也好象有那么点威严在耶!
“别说得我好象想占你便宜,吃干抹净就想两腿抹油跑了,我像是这种人吗?”她嘀咕着。
“要你点个头有这么困难吗?”滕冥的声音又更低沉了些,听在颜少真耳里就像是阎罗王在呼唤她。
“可是……我也要和我爹说啊!怎么可以这么私订终身。”搬出她爹娘应该就没事。
此时滕冥才露出笑容,“岳父大人那边你不用担心,你忘了吗?先前要带你回龙腾堡之时,岳父大人早就答应我们的亲事了。”
岳父大人?她不悦的看着他,哇咧——叫得还真顺口咧!彷佛她真的已经嫁给他,他就是韦福的女婿一样,不要脸、不要脸。
“你还有什么好想的!”
“没有。”
她能说的全都被他给堵死了,她还能说什么?只要她狷想着滕冥“结实精壮”的,她似乎就只能妥协。
“好啦、好啦……烦死了,嫁你好了!滕冥,你要知道喔——”她纤细的食指隔着衣裳不停的戳着他的胸膛。
“本姑娘是看你没人要所以才自愿嫁给你的,如果没有我,你可能一辈子都讨不到老婆了。”她趾高气扬的说道,选择性忘记有多少姑娘醉心于滕少堡主。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
如果不是她出现,他可能也不会有成亲的打算吧!
“要感谢我知道吗?”她得寸进尺的说。
“我懂。”
“懂就好。”她用力的将滕冥给“压”在床上,不……应该是说,滕冥一点都没有反抗,顺着她的意思往床榻躺。
“嘿嘿……”享受美食,准备开动了。
她看起来像不像变态的老巫婆,准备享用“童子餐”
“你乖一点,不要挣扎,我保证我会很轻、很轻、很轻的……”她的手还随着她的话摆出了动作。
“少真,你的口水滴下来了。”滕冥伸手揩去她嘴角流下的口水,苦笑着。
“我知道,嘘————”她的食指放在他的唇瓣,要他噤声。
“别叫哟!我会很温柔的……小喜、小雀还在外头,等一下被撞见了,别叫喔!”她仔细叮咛着。
“那……少真姑娘,一切就拜托你了,请你高抬贵手,温柔一点。”
基本上滕冥算是个很识相的人,若是颜少真喜欢玩这种游戏,那他就绝对会配合到底,毕竟他又没任何损失。
“没问题,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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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少真的唇缓缓的亲吻着滕冥的,小手胡乱在他身上乱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