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再拜托少堡主一件事?”他深邃的眸子就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给吸入一般,她的心跳登时漏了一拍。
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她可要稳住,别被他的美男计给迷了心窍。
说实在的,每次一见到这个瘟神,总是觉得上天真不公平,竟然有人可以俊美到这种程度。
“本姑娘可不可以出堡?”
“当然可以上
“太好了、太好了!那请少堡主吩咐守门的,以后让我来去自如好吗?别我一靠近大门就急得请我『回房休息』。”
她是个人,不是只猪,整天吃饱睡、睡饱吃的!
“这办不到,不过只要有在下陪同,那就可以。”他提出条件,等着“欣赏”她的反应。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行动受你控制了是不是?”
她不满,想她在现代,她老爸、老妈也都不怎么管她,顶多是限制她不能上台北。
不过想到……上台北,她就感到眼眶热热的、湿湿的,也许她爸妈早就知道她一上台北就会出事,所以才不准她北上。
如果她听话一点,如果她不要这么不乖……她真的好心酸。
见到颜少真的眼眶突然红了、泪水几乎要从眼眶里滚出来,滕冥有些急了。
对于姑娘在他面前掉泪,他原本是没啥感觉,可基于风度,他总会安慰对方几句。
但是看到她这样,他的心也跟着揪疼了,“海棠姑娘,请你不要这么想,在下并非限制你的行动。”
“还说不是,明明就有。”
原本还有点想哭的颜少真,瞥见滕冥一别以往稳重斯文的模样,反倒有点手足无措,心情顿时大好起来。
也许,整整他也不错!
“你明明就是在欺负我啊!说什么带我回堡里培养感情,就把我一个人晾在那里,你不觉得很过分吗?你有没有想过我和小喜、小雀三个人人生地不熟的!”
“抱歉,不然在下这就陪同海棠姑娘出游,敢问海棠姑娘想去哪儿?”他受教的问。
“去哪里都行吗?”她眼睛一亮。
“只要有在下陪同。”滕冥还是坚持这”点。
“我知道、我知道。”
她的美眸骨碌碌的溜了圈、嘴角微微上扬三十度,就像准备要行恶的小恶魔一般。
“等等,现在先让海棠重复一遍滕少堡主的意思可好?”
她的笑容……好美,可滕冥却有种步入陷阱的感觉,“好。”
“滕少堡主的意思就是只要有你的陪同,那我就可以、趴趴走。……哦!我是说上哪儿都行。”
“没错。”他点头,不疑有他。
“那……君子一言——”她又用眼神瞄了滕冥一眼,等着他接话。
“驷马难追。”
“好,不愧是少堡主。”她豪气干云的拍拍滕冥的肩头,“那我就告诉你我想去哪儿好了,我要去……青楼妓院。”
小喜又差一点口吐白沫,“小姐,你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可以上哪种地方呢?万一……万一……”
“什么万一、一万的,那是不可能的。”她敲敲小喜的头,“喏,你刚才没听到少堡主说他要陪我去啊?是吧?少堡主……”她眨了眨美眸,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无辜的看着滕冥。
听到“青楼妓院”,他的身子一僵,“海棠姑娘,你可有别处能考虑?”
“哦!我今日晚上想上青楼,明日下午想去赌场,至于之后……嗯,还没计画……”她又贼贼的看着滕冥,“敢情滕少堡主没上过青楼?”
逊!像他们这种有银两又有权的,不都是火山孝子吗?怎么可能没上过那里,骗人!
“实不相瞒,在下去过。”
她强压住内心那股酸酸的感觉,奇怪咧……怎么知道他有去过那种地方,她就有点不爽!
一定是在龙腾堡里头间太久了,所以才有点毛病吧!
“我就说嘛!你一定去过的啊!那就今日晚上,我们约好了!别迟到哟!”她叮咛着。
“当然,滕某一向言出必行。”
有别于她那笑意盎然的脸,滕冥可是笑都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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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头如瀑般的长发梳成了个髻,身着男子衣裳,就如同射箭那日滕冥见到的她一样。
“你一定认出来了对不对?”她昂起小脸,纵使扮成男子,可那张妩媚的脸、红滟滟的唇还是令滕冥心动不已。
“认出什么?”他故意问着。
“认出我就是去参加射箭大赛的韦少棠。”
好假哟!装傻。
“是,没错,姑娘的箭术了得。”滕冥不吝于给她夸奖。
“是啊!你要是没出现,那万两黄金就是我的了。”她恶狠狠的说着,饮恨啊!
“万两黄金这么吸引海棠姑娘?要不在下拱手奉上。”只不过区区万两黄金而已,他们龙腾堡还没放在眼里。
只是,她若这么贪念那黄金万两……那他真的就是看走眼了。
“不用。”她又狠瞪了滕冥一眼,“了不起啊!要我也不用别人施舍,我总有一天会打败你!”
“有志气。”
“是啊!哪怕只是在作梦。走啦!别想在那里拖时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忘了我的目的是到青楼看看名妓是长什么样子。”
“海棠姑娘,请客在下提醒你,你早上只说要到青楼,没说想见柳姑娘。”
“柳姑娘?原来这里的名妓是姓柳?你认识啊?”她又开始兴奋起来了。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不?有没有像传闻这么美?你们有没有什么私交?如果你带我去见柳姑娘,那我还要不要排队啊……”她僻哩啪啦的念了一堆。
“红款合的名妓姓柳,闺名云烟,在下的确认识,偶尔会听云烟姑娘弹琴唱曲儿,若我带海棠姑娘上那儿,也许可以直接见到柳姑娘。”他为她一一解答。
“那还等什么呢?走啊!”她急着握住了滕冥的手,没察觉这种不合古人礼教的行为。
滕冥的双眼盈着满满的笑意,大手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给握住,“骑马吧!我命人将赤焰牵出马厩。”
“我可不可以不要和你一起骑,我自己骑一匹马就行了。”
“骑术不佳会有危险。”他警告。
“是你的马匹太大了,有没有那种改良过的迷你马?那种也许就没问题……唉——算了、算了……说什么你也都听不懂,还是算了!当我没说过。”她无奈的摇摇头。
什么是改良过的迷你马?
为何她总是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词句?滕冥的心头浮出一堆疑问。
是的,从她的表现中,他看得出颜少真并不讨厌他,可她却极力的抗拒这门亲事,也许等她对他少了那层戒心之后,他可以开口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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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冥一到,鸨娘立即出门迎接。
“哟——滕少堡主,今儿个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们云烟可是想您想到要得相思病了呢!”
鸨娘在意到滕冥身旁还跟了位小鲍子,“滕少堡主,这位是……”
“她是……”
“你好、你好,我是滕冥的结拜小弟,在下姓韦。”颜少真打断了滕冥的话,对着鸨娘露出斯文的笑容。
“小鲍子长得真俊……来来……你们几个还不快点来服侍小鲍子。”鸨娘“亲切”的想挽颜少真的手,可滕冥利眼一扫,她立即放手还全身打了个冷颤。
“呃,敢问小鲍子,这里可有喜欢的姑娘?”
“这个啊……”
哇!眼前站了五、六名姑娘,高矮胖瘦全都有,而她们的共通点就是都穿得……粉少!嗯,跟台湾的槟榔西施有得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