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一推开门,她就后悔了!
商业酒会是在饭店里举办的一楼上的房间不见得是聂仲凡包下来的,在应有的礼仪下,她是不该这么做。
纵使这个门没关,是微启的。
她踏进一步,环顾了房内,没发现到她要找的人,于是转过身,手握着门把要再带上门离去。
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用力握住她的肩膀,并且把她往房里头拉!
琉璃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反应,门已经关上并且下了锁。
她转身看着拉她进房里的人……整个人都因过度紧张而颤抖着。“你……”
站在她面前的是她极端厌恶的聂仲凡,他原本合身的亚曼尼西装外套早被丢到一旁的椅子上,领带也是随意的挂在颈项,衬衫上头的扣子打开了两颗,整个人看起来像极了她厌恶的野兽。
“你想做什么?”琉璃退了几步,手握着门把想打开门,但是不管怎么转动,门就是打不开。
她惊慌的看着聂仲凡。“你把我拉进来这里做什么?”她再问一次。
“妳的好奇心挺重的,而既然妳自己开门进来了,我就让妳进来坐坐,妳不觉得好吗?免得妳好奇探头张望。”
“有什么好的,我只是来找人,我刚才看到锦展朝这里走,他人呢?”她问着,希望聂仲凡能回答她。
“不知道。”他耸肩,没什么兴趣回答琉璃这个问题。
他现在的兴趣完全都放在琉璃的身上,打从在这场商业酒会看到她之时,他的心就随着她发热。
“快开门让我出去,不然,后果你要自行负责。”琉璃虽然很害怕,但她的个性不容得她在外人面前示弱,她仍是表现得很高傲。
手机在此时响了起来,却被聂仲凡抢先一步自她的手中抢过,两万多块的手机就这么被狠狠的摔落到地上。
“妳觉得我会开门吗?”聂仲凡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容。“兔子入了陷阱,猎人会放过牠吗?”
“你什么意思?”她开始感到惊慌失措。
“我告诉你,外头有很多人。”她的话算是警告。
“呵呵……”对于一楼甚至于外头的人,他根本没放在眼里,“我当然知道外头有多少人,这些宾客都是我邀请来的不是吗……”
他走了几步,一伸手便把琉璃给逮住了。
无论她怎么挣扎、拍打,对聂仲凡来说,都不具任何意义。
他以男人天生在体型上的优势,很简单的制伏了误入陷阱的小白兔,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
“放开我、放开我!”琉璃放声大叫,她的情绪终于失控。“放开……”
“我为什么要放开妳?是妳自己走进我休息的房间。”她这该叫作不请自来吧!
“不……如果真的是我打扰到你的话,那……对不起、对不起……可以让我离开了吗?”逼不得已,琉璃说出抱歉两字。
她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有着恶魔的鬼地方。
只要能离去,叫她身段放再低都没关系。
“这么怕我?我做了什么坏事吗……”他的手抽掉琉璃发上的簪子,一头长发就这么散落了下来。
真美,就像仙子一样,与四年前相比……她更加动人了。
“没有、没有……你什么坏事都没做。”只要能让她离开,他要做什么都不关她的事。
“很可惜,妳这个小北品,我是不可能轻易放妳走的!”是啊!让她离开这里,他不就吃亏了?
放眼天下,有哪间银行会放款给岳锦展?那种一堆赤字的财务报表,就算他收取的是高利,但承担的风险也是超高的,还好他提出要将琉璃送给他作为附带条件……
否则……呵……怎么可能!
“你只要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就会把你的恶形恶状昭告天下。”软的不行,她厉声说道。
“妳不会说的。”他低头,在她上了口红的唇瓣上亲吻了一下。
她的口红味真香……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让他迷恋不已啊……
“不,我一定会告诉别人……只要敢对我做任何事,你绝对会身败名裂!”吓他。
“真不赖,不愧是向来高高在上的雷氏千金。”他轻笑称赞。“在这个时候了,还能姿态摆得这么高,现在扮演小绵羊的可是妳……可我想妳应该没有那个自觉……无所谓,我可以让妳乖一点……”
聂仲凡的话语一落,手立即用力扯下琉璃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礼服。
残破的礼服半褪到琉璃的腰际,她失控的尖叫、拍打。“放开我,不要……”她哭喊着,泪水狂猛的流下来,“不要这样,放开我!”
她想抵抗,但是无能为力。
她的泪水并未软化他,“放轻松,也许没有像妳想的那么糟,说不定妳还会爱上我!”而他就是这样的打算,先有性再谈爱,他的爱情观向来是如此。
再说,再让她跟着岳锦展只会害了她,若她很对他的味,他说不定会肯放点感情对她……
毕竟,她是少数能激起他的兴趣的女人。
“呸!”
琉璃逮了个空隙想逃,却被聂仲凡给拉了回来,瞬间她身上的内衣也被他扯了下来。
聂仲凡单手扣住她的双手,唇在她的耳畔轻吻、囓咬着。
“不要……不要啊……”
温热的气息在她耳鬓旁流窜,她几乎要崩溃了。“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我会……感激你……放过我……”
“不,妳忘了我刚才说过妳是贡品吗?所以,我是不可能会放过妳的。”
他的唇舌由她的颈项不停的往下移,当他的目光移到她雪白的胸脯之时,眼神也变得狂热起来。
“贡品?”她喃喃的说道。
为什么他要说她是贡品?为什么……她不懂啊!
“乖一点,也许我还能温柔的对妳,给妳一点享受,妳别逼我得用领带把妳给绑起来!”他不喜欢过度抗拒他的女人。
“禽兽、无耻!”
“也不错,我向来就是个禽兽、无耻的人……很高兴今天终于有人当面这么说我,妳的话不怎么中听,当然就得得到一些惩罚。”
琉璃根本就无力挣扎,她只能像只待宰的兔子一样。
包怪异的是,她明明该痛恨他的行为,可被他碰触之际,她的心却像是遭到电击一般!
甚至是比跟着岳锦展在一起时的感觉都来得绚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愿去深思。
在知道自己的气力无法抵抗他,琉璃只能放弃了。
她由情绪失控的大叫,哭喊……慢慢的安静下来、两眼也变得无神极了……
“不反抗了?变乖了?妳这个可怜的家伙。”他替她擦掉泪水。“也好,不挣扎对妳也是有好处不是吗……”
发现她投降,聂仲凡轻吻了她的唇,但却在下一秒被她咬了一口。
他痛呼出声,不悦的眼神盯着濒死挣扎的猎物。“好可惜,我以为妳已经学乖了……”
他吐出了一口鲜血,也许他看轻她了,她是一头小母狮而不是一只小白兔。
“在这种时候妳仍选择激怒我,这样对妳可没什么好处。”
她的抗拒让他忆起过往她对他不屑的态度!
琉璃也尝到了咸咸的血腥味,她知道她咬破他的唇,她并没有后悔自己所做的事,她只有快意而已。“活该!”
聂仲凡眼中残留的温柔被她给扫去了--原本他是想把自己对她的少许好感给表现出来,让她明白他对她只是深感兴趣;但现在,她激怒了他,此刻的他只想狠狠的征服她,让她乖乖的臣服在他的身下。
只因他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性的男人!“妳要知道,女人有时候还是乖一点才可爱。”
解开身上的衬衫,小麦色精壮的胸膛在她的面前赤果的呈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