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
“你要杀了我吗?”何允亢不解的眨眨像小鹿斑比的眼眸,“为什么要杀了我?我是这么她的一个人啊!你看,我还特地去借了针回来要帮你做针灸耶!”难不成这就是人说的“好心被雷亲”、“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吗?
“我何时阳萎了我怎么不知道?该死的!快将那两根针给我拔掉!”
“那是你自已不承认这个事实啊!大家都知道你有阳X。”
“什么叫大家?你不要乱说话!”他明明就好得很,居然被她说成这样,他真的会呕死!
“我哪里有乱说话啊?”
像是要报复一般,她用食措与拇指拉起针上下抽动了几下,令房奕霖立刻咬紧牙关倒抽了一口气,不过,为了男性的面子问题,他是不会惨叫出声的。
“你没有吗?”
“当然没有了,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啊!”她义正辞严的反驳。
“事实?”他嗤道,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明明是在整他嘛!她一定是为了他说她是个瘟神的事情来整他的。
“当然了。”
“好吧!请问这件事除了你知道外,还有谁知道?”这是他最关心的一件事了,因为,这种错误的消息若是被人传开了的话,那他以后真的都不用做人了。
“意文啊!就是她教我使针的。”何允亢坦白的回答。
“除了她还有谁知道?”谣言要是在此打住的话,那他还可以接受。
“就她吧!不过,她明天似乎要去跟诊,我要她记得帮我问问看那些医术比较精湛的老医师,刺这两个穴道会有什么反应。”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拿针扎我?”房奕霖的眼睛眯了起来。
“不要这么凶嘛!别人想求还求不到耶!”
“我情愿我就是那个别人!”房奕霖气恼的大吼一声。
第五章
好不容易,何允亢终于将房奕霖身上的针给拔了起来,她边拔还边注视着他的重点部位,仔细观察着它有没有任何“变化。”
但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睁大眼睛努力的盯看许久,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没有、没有,连一点点翘起来的痕迹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呢?照理说,应该会有一点小小的徵兆才对啊……难不成是意文的针灸功夫出问题了。
也不可能啊!以意文这么小心谨慎的个性来说,这种事根本不可能会发生。
“你看什么看啊!”房奕霖对自已被她偷扎了针的事已经是一肚子不爽了,而这个争魔竟然还色胆包天的直盯着他的“宝贝”看,令他感到厌恶极了。
难道这个女人没有神经吗?还是神经大条到有等于没有啊?
她不知道男人的“重点部位”是不能让人这样紧盯着的吗?要是不小心起了某些本能的“化学变化”的话,到时他要找谁“解决”啊?
不过,以他对她仅有的认知来说,她不习惯这样的她都不行了,而且知道不管自已说了什么,她都不会听的,那还不如省点口水,什么都不要说算了!
“看你的小弟弟有没有长大啊?”何允亢认真的回答。
“长大你个头啦!”房奕霖气呼呼地道:“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就别怪我对你动粗了!”
他虽然平常也就没有什么绅士风度,但是,对女人动粗这种话他还是第一次说出口,可见何允亢真的将他仅有的那一点小耐性全都磨光了。
“你真的要对我动粗吗?”何允亢露出一副很害怕的表情,但却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害怕,房奕霖甚至还可以感觉到她有一点点窃喜。
也许,他真的是有一点“起来”了也说不定呢!
在何允亢“天真单蠢”的心里,却直觉将房奕霖所说的“动粗”当作是他终于抵挡不住她的魅力,准备要跟她嘿休嘿休了……
只要一想到那个活色生香的画面,她心中的小鹿就忍不住到处乱蹦乱跳,小脸蛋也不禁红了起来。
“是!我会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他一定会将何允亢给打得鼻青脸肿,让她根本没力气下床、没脸出门。
“真的吗?”何允亢像小猫似的,跃跃欲试地爬到他的身边,摆好了姿势,“你要让我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吗?噢!求你……大力一点,不过也要温柔一些喔!人家我可是清纯小处女……”说到这里,她还不忘将被子拉高一点,装出一副娇羞腼腼的样子。
“你——”真得不晓得何允亢的父母是怎么教她这个女儿的,怎么会三八兮兮到这种程度呢?
“你够了!”房奕霖脸色铁青的怒吼道。
“为什么够了?你不是要让我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吗?人家我可是很乐意的呢!别忘了要在粗暴当中带一点点的小温柔喔!还要细心一点……”说着,她还刻意朝他眨了眨媚眼。
“闭嘴!”
“为什么要闭嘴?我只是在告诉你注意事项而已咩!”她又哪里做错了啊?要这样跟她大小声!
“清纯小处女会像这样吗?”他觉得头好痛,都快不知道要怎么跟她沟通了。
“当然了!”何允亢点点头。
“骗鬼……”房奕霖气得想将何允亢给推下床,但她却像个牛皮糖似的紧紧地巴着他不放。“放开……”
“不要!对了,你要不要我穿黑色高跟鞋及女王装啊?这些我都有喔!我是在邮购的目录上看到的。”
“不用了。”他现在最想要她做的一件事就是赶快离开这里。是身材、脸蛋就是脸蛋、腿就是腿,看起来真是美丽极了呢!
人家她若生在日本的话,说不定可能也会变成“A片小天后呢”!
“是。”他面无表情的点头回答。
“反正无论如何,你就是要这样做就是了?”好吧!那她只好委屈点,想办法去弄些来。
嗯~~也许她可以打电话叫意文开车送过来啊!只是这样的话,她会不会被意文给K死啊?
“什么这样做?”她又在讲什么疯话了啊?害他都没听懂。
“就是不戴这样做啊!我告诉你哟……你若是不想戴的话,我上个月大姨妈来的时候是五号,你得自已帮我算什么安全期、危险期的,因为这些我全都不懂。”
“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了?”他无奈的摇摇头,觉得何允亢实在是想太多了。
“什么?”何允亢尖叫了两声,“你扎了那两针还不想跟我做?”
“扎了就一定会想跟你做吗?你嘛好了!”不过说实在的,在扎完之后,的确有一股热流从他的下月复慢慢地窜起来,那种感觉里的是很熟悉。
“奇怪耶……不是说扎了就一定会和我做吗?再说,这里只有你跟我而已,你没有别的选择那……”哎呀呀!听房奕霖刚刚这么一说,她的行情就像是股市一样,由一万多点慢慢地往下掉,还越掉越多。
“我没有别的选择?”他怀疑的重复的变成野兽,也只能找我帮你了,哈哈哈……要是不找她的话,那他就只能用他的双手DIY,人空不上都说什么“双手万能”吗?
“你这么想做吗?”房奕霖问道。
呃……闻言,何允亢的声音顿时消失不见。
他怎么会说这种话呢?什么叫“你这么想做”吗?
她又不是花痴,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受到她的“宠幸”,要搞清楚咩!她只想和他做耶!如蛤被不了解状况的人听到,说不定会以为她是个小荡妇、小婬娃咧!那她多丢脸啊!
“你问错了啦!”她立刻气鼓鼓的举白布倏抗议。
“不然我要怎么问?”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