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承场回过头来盯着车石允。
“张耀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在哪里听过。”他仔细的在大脑里搜寻着蛛丝马迹,突然,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言承扬,“难道是张氏企业的张耀振?”
“很有可能。”
“可是,以她现在的年纪推算回去,她当年顶多是个六岁的小孩,对于许多事情根本不可能知道太多,难道你认为她进YDS是有目的的?”
“不无可能,我们查这件事也花了许多年,难保她不也在追访这件投资案。”言承扬理智的探讨可能性。
“那她会不会坏了我们的计划?”车石允警戒的问。
“我不会让她涉人这件事的。”那语调透露出对她的保护。
“老大,你都还没作战,心就让那小妞迷得神魂颠倒,那杜氏企业的千金怎么办?你可是跟人家有婚约的啊!”车石允提醒。
“对我而言那只是权宜之计,种种迹象显示,当年杜氏企业的杜土豪最有嫌疑,他会处心积虑的把女儿嫁给我,想必是有一定的考量在。就算他到国外兜了一圈,改了名字重新回到台湾商场,别人不知道现在的杜土豪就是当年的杜杰正,但是我可是一清二楚,他休想瞒天过海。”
“可老太爷并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打算啊!”
“他以后就会知道,别低估他的承受力。”言承场走回位子上,“石允,你去查一下张用群目前房子的来由和所有权状,还有再次确认她跟张耀振的关系。”随手抽出一张便条纸,写下耀群的住址,“房子在这个地方,你要清楚的查出这房子是怎么来的。记得嘴巴紧一点!”
“房子不就是一砖一瓦盖起来的,我又不学建筑,也不是泥水工……”车石允嘟嘟嚷嚷的领命离去。
原以为在台湾可以快乐逍遥个一阵子,谁知才出现个张耀群就让他三天两头的忙碌,女人真是祸水。
酒醉造成的数小时荒唐后,老天大发慈悲的给了耀群一个安稳的周休二日,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经过两天的休息,耀群冷静的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眼下也只有接近言承扬是最直接的方法了。
虽然他这个人有点轻怫、有点霸道,但是以天时。
地利、人和的角度来审视,接近他是最好的结果,不但可以得到名利,还可以查访到与当年投资案有关的内幕,那天征信社的王小姐所指的不就是此意吗?
经过一再的审思之后,耀群收拾心情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新闻稿上,手指头利落的敲击着键盘,看着一个个的文字跃然纸上的出现,耀群对自己的表现露出满意的笑容。
晚间新闻播出下班后,她又习惯性的来到资料中心,手边看着这几年有关股市震荡的因素纪录。
“耀群,电话响了!”外头传来同事的呼唤,她这才想起方才忘记把手机一并带来。
“谢谢!”
急忙推开椅子回到办公室的位子上,原来不是手机响了,而是桌上的另一支电话。
“喂,哪位?”
“是我,现在马上到B2的停车场,我等你十分钟,十分钟后没看见你,我会亲自到十八楼逮你下来。”说完,言承扬不给耀群考虑的余地,便挂上电话。
“嘟——嘟——嘟——”
听到这机械性的声音,耀群原本的好心情顿时被破坏殆尽,一张消脸垮下来,手指头在桌面上依序的敲击着,心中有盘算。
眼看十分钟即将过去,耀群心想,迟早还是要找上他,当初处心积虑不就是为了接近他吗?现在这机会不正好?总不好让他到十八楼来大闹,届时她丢了工作便罢,连查探真相的机会都就此葬送,岂不亏大了?
她收拾着桌上的零碎东西,拎起皮包、外套和同事们道声再见,走过长廊搭电梯下楼去。
看着楼层一层层的下降,她心中想,平常十八楼的往返,大家都戏称是下十不八层地狱,今天还得到B2,看来她真是万劫不复唆!
电梯门一打开,就见言承扬很随性的倚在电梯门口,一见是她,伸手便将她扯出来,“你动作太慢了。”
“我又没要你等我。”不知怎么的,一看见他,她口气就好不了,枉费她还在电梯里苦练微笑。
言承扬不搭理,长长的手臂圈在她腰间,硬是把她塞进他的高级房车内,一关上车门,司机立即启动车子离开不见天日的停车场。
“要去哪里?”
“我下榻的地方。”
“你要回去休息自己回去就好,干吗拉着我?我明天还得上班!”
“我知道,只是两天不见你,我想跟你吃顿饭。”
言承扬眯着眼假装小想,低沉的嗓音带点撩拨的意味。
耀群就是看不过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你实在……”
话还没说完,他故技重施,硬是将她吻得七荤八素,才满意的放开她那叫人失控的红唇。
“女人,还是温柔的偎在男人怀中可人些,不过有挑战性的也是不错,当作考验,你说是不是?”他故意问着被扣在他身旁忙着喘息的耀群。
“你……”她直觉挥出的手在半空中被拦截。
耀群气呼呼的瞪着他,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言承扬不再搭腔,只是收紧手臂,将她紧紧的钳制在怀中。
看来,他这次是真的陷人情网了,别说是她的身影终日魂牵梦费的在他脑海里出现,就达此刻只要她在身边,他都高兴得不可自抑,一径的逗得她蹩眉、嘟嘴、怒捶。
但是他并不急着得到她,因为他相信长久的等待才能够得到甜美的果实,而她正是值得他耐心等待的女子。
第四章
言承扬半强迫的逼耀群与他一同在房间内吃晚餐。
一顿饭下来,她突然觉得他是个极为阴险的人,嘴边老挂着得意的讪笑,听他说话的内容老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琐事,想来他也是个城府极深的家伙,实在不容小觑。
在身心无法放松的情况下,就算是顶级的美食,还是会令人觉得索然无味,耀群端着香摈静静的喝着,等着看言承扬到底在卖啥关于。
“香摈也是一种酒,别又像那天一样喝得醉态可掬,届时出了乱子才来责怪我小人,毕竟我是男人,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看着她笑说。
闻言,耀群连忙搁下酒杯,“那天我点的是长岛冰茶,谁知它根本不是我以为的茶,”
言承扬笑得随性,“你太单纯了。”接着便起身离开餐桌。
耀群见他离座,她也跟着要离开,却被他压着肩膀坐四位子上,她不解的看着他。
“吃完才准离开。”不等她抗议,他便消失在餐厅。
原本还听见他在书桌前不知道在跟谁讲电话,二十多分钟过后,他开了一扇门走进去就不再出现。
“什么鬼东西嘛,饭吃完了还不肯放我回去。”
耀群索性将怒气发泄在面前餐盘里的食物,手上的叉于恶狠狠的插入食物里,然后放到嘴巴里用力的啃噬,直到她牙齿发酸才作罢。
半个小时过后,奉命吃完东西,耀群不忍看那杯盘狼借的惨状,抿拭嘴后,转身走向他消失的那扇门。
她曲着食指敲门,小心翼翼的等候着。
“进来。”言承扬的声音从们后传来,有点情懒的味道。
将们把往下压,往前一推——
“啊——你在于吗?!”看着里面的画面,耀群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她尴尬的闭上门,靠在门板上不断的深呼吸。
这该死的家伙,非得把她吓出一身冷汗才高兴!
原来那是一间浴室!
不一会儿,们把的另一端突然被转开,紧靠在门上的耀群来不及抓回重心,便一头往后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