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紧吧?”怎么会这样呢?才过几天而已怎么就突然生起大病来了?
断水摇摇头,不愿回答。但这个动作反而让他更担心。
一时之间,心中、脑中只想到要亲眼看到她,亲眼确定她的健康无碍。
“她在哪里?带我去找她。”水谷和哲霍地起身,差点撞翻了茶几上的咖啡。
“顶楼有架直升机——”断水话还没完,就见水谷和哲冲了出门。他看了大开的房门一眼,又端起桌上微凉的咖啡轻啜。
二小姐的烧早退了,现在八成是赖在床上不肯醒来,晚一点到也不会看不到人,更何况……
他暗自觉得好笑,会开直升机的那个人都还坐在这里呢,真不知道他跑那么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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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风睡得极不安稳,头疼得像脑中有一群大象正在踢球,抱著棉被在大床上东翻西滚,就是睡不舒坦,突然,耳朵接收到一个极细微的声响。
“是谁?”她以两指夹著一片银色薄刃贴在来人的脖颈肌肤上,只差一使力,就能让那人当场升天。
难受得昏了头的她早忘了这里不可能会有陌生人出现,不光是房屋四周遍布的迷烟障,而且小绑里还二十四小时有著最高科技的人工智慧电脑——贞德,随时监控著。
“是我。你好些了吗?”
好熟悉的声音。她努力瞠开累极的眼皮,才发现屋内早是一片黑暗,她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伫立在眼前。“贞德,开灯。”她哑著声音开口喊。
屋内顿时一片光明。
“是你?!”她不掩惊喜的叫道,随手扔了指间的薄刃,投入他怀中。“你来了真好,我这几天都睡不好,而且现在头好难过喔!”她喃喃的抱怨著,在他怀中寻找著最舒服的位置。
水谷和哲揽著她躺了下来,灯一亮,他才看清她的脸色并不好,头痛皱眉的模样让他心疼极了。
“听说你生病了,有没有吃药?”
“看到你来就好多了。”舞风孩子气的说,才不吃那没用又难吞的药呢。
顺著她飘忽不定的目光,水谷和哲看见了床头柜上“完整无缺”的药包,忍不住轻叹,“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样?”除了挑食,她连吃药的习惯都跟宝贝女儿一样差。
真是让人不放心。
他取饼药包,细读了上面的说明,拣了几颗红红绿绿的胶囊,再帮她倒好一杯水。“乖,把它吞掉。”他哄她。
“不要,那很难吃。”她像只鸵鸟一样埋进他怀中,不肯抬头。
从小到大她就是这样,宁愿打针,也不肯吞那些苫苦的小丸子。
“不会苦的,吃了药你的头就不会那么疼了,也可以好好睡一觉,你不是说,好久都没好好睡了吗?”水谷和哲仍是柔声低哄,像在诱哄著不肯乖乖吃药的幼儿。
“又不是叫你吃,你当然说不苦。”她仍是埋在他怀中嘀咕。
没想到他却真的头一仰,一口吞了所有的药丸,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捧起她的小脸蛋,覆上她的唇。
“唔……不……”舞风瞪大眼,不敢相信他竟然用这种方式对她喂药。药已进入了口中,为了不尝到包裹在胶囊内苦苦的药粉,她只好含泪吞下,没多久,他又哺进一口水助她吞服。
“瞧,不苦吧?”他赞赏的轻啄她的粉颊。
“哼!”
他笑了下,又拥著她躺下,让她偎著自己的颈畔,爱怜的轻抚她金丝般的发。“我好想你。”他盯著她的发顶说道。
明明才几天不见,他却觉得像分开了好几年。
舞风马上抬起头望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也是。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她说著,语气里有著满足和放心。
因为那天让他看见了自己嗜血的一面,让她一度以为,他不会再来找她了。几乎每次只要这样一想,心中就一阵痛楚,像有人紧紧揪住她的心脏一般,让她好难受。
以前曾经听听雨提起过类似的心情,但那是听雨爱惨了日原的时候。
“我以为,不能再像这样偎著你睡。”
水谷和哲宠溺的轻笑,“傻瓜,我说过要宠你的,你忘了吗?”
“真的吗?确定吗?不骗我吗?”她在他胸前撑起身子,像小孩子一样追问不停,又让他忍不住咧嘴笑出声。
“当然,我要宠坏你,宠得你变成一个任性的姑娘。”
“嗯,那我要让你宠坏。”舞风满足的揽著他的脖子,枕在他胸膛上,听著他像打鼓一样的心跳声。
突然觉得,就算发现自己爱上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因为与她交颈相偎著,鼻间又嗅入那清清淡淡的兰香气,水谷和哲忍不住月兑口问出,“你习惯擦香水吗?常闻到你身上带著这个味道。”他更加偎进她的颈窝,独占那迷人的香氛。
想起其实好久以前就想问她了,只是一直都没机会。
不断嗅著她身上混著体香的兰氛,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香水?没有哇!”她也学他在自己肩上嗅嗅,哪有什么味道?
“像兰花的味道,淡淡雅雅的,有点甜,不过……尝起来没什么味道。”
说完,他伸舌作势在她肩头一舌忝,惹得舞风咯咯笑出声。
“笨蛋……”她笑著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在自己颈肩留下口水。“我大概知道你在指什么了,我是因为习惯了身上有这个味道,所以常会忘记这个味道。这是听雨调制的香水,搭配一些内服的中药材就可以让味道留在身上长达一个星期不会散去。”她没告诉他这个淡淡香味的作用是可以让他们在出任务时,不会染上恶心的血腥味,而味道也淡到不至於被对方察觉。
她突然一吓,缩回原先捂住他嘴的小手,因为他竟然张嘴咬她掌心的女敕肉。
“你又咬我……”她皱眉瞪他。随即又忍不住咯咯直笑,因为水谷和哲不停在她颈间轻嗅厮磨著,还舌忝吻著他之前所遗留下的那一圈已转为淡粉的齿痕。
“不要这样,哇……你这样好像那只笨夜神。”她试图拍开他的脸。
夜神?水谷和哲动作一顿,立刻想起了那是东季绘豢养的豹子之一。
“下次别让它这样舌忝你。”他惩罚似的轻啃她细女敕的颈部肌肤,留下数个红热的印记,愈来愈不安分的唇舌渐渐下移,来到她美丽的琐骨,他用牙齿咬开那睡袍胸前的蝴蝶结,两手早已灵巧的探入她衣中……
舞风突然用手揪起他的衣领,拉高他的脸。“你应该先吻我的。”她气息不稳的提醒他“不小心”遗忘的步骤。
他轻笑,如她所愿的热切吻住她,吻得她头昏眼花,吻得她分不出天堂地狱时,才离开她的唇,移转阵地到她胸前早已挺立的两朵粉蕊。
“痛……”舞风忍不住轻呼,感觉到他正用唇齿邪气的拉扯她的娇女敕蕊尖,想自胸前推开他的头,手臂却反而将他揽紧。明明感觉是痛的,但自痛感逐渐泛开的却是麻痒的快感……她一定是疯了。
一阵天旋地转,他将她抱到了上面,让她分腿跨坐在他身上,让他可以完全饱览她的美丽,她正一丝不挂。
舞风对於这个姿势感到害羞,想下来,却让他捉住了两脚的足踝,左右一拉,她对他来说更是无所遁形……
“哔——”是通讯器接通的示意声。
舞风吓了好大一跳,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弹跳起来拉住棉被就往他头上一罩,活像这样就能烟灭一切“罪迹”。
“我……我……我是舞风。”她的声音里还夹著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