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净瑶咬着唇,不容许自己退缩。“君霆,不要再这样伤害我了,你明知道我爱你,难道你就真的无法接受我吗?”
“你想要我接受你?”
她期盼地点点头,“是,我是呀!”
他突然狂笑出声,接着冷酷的瞅着她,“我的话好像说得还不够清楚。”
“不,你说得够清楚了。”她站起身,神色坚决地走近他。“就是听得太清楚,所以才让我更无法离开。”
“什么意思?”
“你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吧!”
“可以。”
他突然扬起一抹诡谲的笑,一把粗暴的将她拉近自己,低头狠狠地蹂躏着她柔女敕的唇,同时无情的捏挤着她细致的两乳。
风净瑶痛呼出声,害怕得想要推开他有力的手掌,却怎么也挣不开,只能由着他残忍的挤压着她饱满的双峰。
“君霆,别这样,你弄痛我了。”
“弄痛你?”他冷哼一声。“我会让你更痛。”
随着他唇角的邪笑出现,他突然残暴地撕破她胸前的衣襟,粗鲁的扯掉她身上的肚兜,恶狠狠的掐弄着她白皙的软乳。
“不,不要呀……”
不理会她的挣扎,他残酷的拉扯着她粉红的,恶意的翻转捏挤着,然后低头用力的啃咬着她挺立的。“啊——别这样呀……”
知道他是故意惩罚她,她痛苦得想要闪躲,但他硬是制住她扭动不停的手脚,她发现自己根本逃不掉;他张嘴无情地狠咬着她诱人的,残酷的吸吮着她柔软的顶端,恨不得将可人的她逐出自己的脑海。
“不,君霆,不要这样对我……”
看着她哀凄心碎的小脸,他的心竟不由自主的疼了。
懊死的!
他突然一把推开她,懊恼地爬梳着头发,面无表情的转向她,“把这个喝下去。”
颤抖着双手拉拢好胸前的衣襟后,风净瑶心痛的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他手里端着的东西。“那是什么?”
他不耐烦地低咒了声,“叫你喝就喝,啰唆什么!”
看了眼他手里那碗黑不溜丢的浓稠汁液,风净瑶蓦地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是什么东西?”
“打胎药。”
她猛地一震,怔愣地望着他,“打胎药?你要我喝打胎药?”
“怎么,不愿意?”
“不。”她无法置信地大喊,抖着身子虚软的直往后退。“天哪!这里面可是你的孩子,你的亲骨肉,你怎么还能如此冷静的要我打掉?”
“我说过,我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你喝不喝?”
“我绝不喝。”她绝望地大喊,眼泪无法抑止的滴落。“你到底是不是人、有没有心呀?我肚子里的确实是你的骨血,而你居然要把他打掉!”
他咬了咬,阴沉地端着那碗打胎药走近她。“我已经决定了,这个孩子不能留,今天你就是不喝也得喝。”
“不……”
风净瑶绝望地频往后退,她惊骇地望着渐逼近的神君霆,整个心全冷了。
“君霆,不要这样对我,这是你的孩子哪!”
一想到风净棠所带给他的羞辱,他蓦地横下心来,一手无情的钳住她的下颚,硬是逼她张开嘴,残忍的将碗里的打胎药强灌入她嘴里。
“不,唔……不要……呀……”
和着碗里的汤汁,屈辱绝望的泪水心碎的滴下,在感觉到嘴里传来药汁的苦涩气味时,风净瑶猛地一个扬手,疯狂地打翻那碗药汁。
她无法置信地摇晃着头,心痛地哭喊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爱我吗?”
他痛苦地转过身,拒绝看她那张令他心疼的容颜。“我说过了,我从来就不爱你。”
风净瑶心碎地哭倒在地上,心已死了。“你不过就是想向我报复、想看我痛苦是不是?好,我会让你如愿的;从今以后,天下再也没有风净瑶这个人,你将再不必看到我了。”
望着她飞奔离去的绝望身影,他抬起手几乎忍不住想叫住她,却又猛地放下。
懊死的,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他痛苦地捶打着墙壁,任由血丝滴下他的拳头,心早已随着她而走。
他心碎地捧着头,一遍一遍的在屋子里怒吼狂啸着。
他的瑶儿,他的瑶儿呀……
第十章
自从风净瑶离开后,神君霆完完全全的变了个人。
所有的理智与冷静像是全数远离了他,他变得阴沉、冷漠,开始酗酒、迟归,此举看在神门两老眼里简直是心急如焚。
“你们可想个办法,现在霆儿变成这个样子,可怎么办才好呢!”
大厅里,向梓荀是急得满面愁容,可神君恋却不以为然地冷哼了声。
“娘,我说您就别理二哥了,是他自己活该、自作自受。您没听过一句话吗?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二哥是罪有应得,我们别理他了。”
坐在大椅上的神定谊不悦地板起脸孔。“恋儿,他是你二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没分寸?”
神君恋气得嘟起了嘴。“本来就是,明明就是二哥不对,他把瑶儿姊姊赶走了、赶走了耶,你们干嘛还护着他!”
向梓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你们父女俩就别吵了,还是赶快想个办法把瑶儿给找回来,说不定找回了瑶儿,霆儿就不药而愈。”
“不行。”
练守纱挺着个大肚子,由丈夫小心翼翼地搀扶进大厅。“娘,是二弟把瑶儿给赶走的,就算她回来了只怕也于事无补。”
神君恋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而且瑶儿姊姊已经走了,人海茫茫,我们上哪去找呀!”
“可总不能就让霆儿这样下去吧!”
神君恋不屑地轻哼了声,“事情是他惹出来的,后果就得由他来承担。”
向梓荀毕竟是护子心切,怎么也狠不下心来。“不行。曜儿,你明天就派人去把瑶儿找回来,她这一走,家里可全一团乱了。”
接收到妻子递过来的警告眼神,神君曜简直是左右为难,只好硬着头皮道:“娘,我觉得七妹说得没错,我们的确是该给二弟一些教训的。”
“什么?”
练守纱连忙说:“娘,如果您现在把瑶儿找回来的话,依二弟倔强的性子,他一定又会把瑶儿给赶走的,我们不如等一段时间看看,如果二弟真有悔意的话,我们再把瑶儿找回来也不迟。”
向梓荀不认同地挥挥手,“若真等到那个时候,我们要上哪儿去找人;如果瑶儿有心躲着我们,我们又怎么找得到她?”
“不会的,其实瑶儿姊姊她——”
练守纱赶紧捂住神君恋的嘴,免得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娘,现在将瑶儿找回来还不是时候,我们得等到二弟真的悔悟、知错了,我们才能把瑶儿找回来。”
被捂住嘴的神君恋只能拼命点头。
“可这段时间岂不苦了霆儿?”向梓荀还是有些不舍。
神定谊抚了抚胡须后开口:“你就别心急了,还是听孩子们的话,这霆儿也的确不像话,让他受点折磨也好。”
神君恋扯下练守纱的手,笑嘻嘻地道:“爹说得对,二哥那家伙实在是太混蛋了,他把瑶儿姊姊伤得那么重,吃这一点小苦头又算得了什么!”
向梓荀不满地指责说:“恋儿,你说话怎么老是这么没大没小、一点分寸也没有,别忘了,他可是——”
“我的二哥嘛!”神君恋赶紧接下娘亲的话。“可他就算是我的二哥又怎么样,难道他做错事我们就得任由他如此任意妄为吗?”
神君曜赞赏地点点头,“七妹说得没错,这次的确是二弟太过分了,我们是不该再如此纵容他,否则他不会珍惜他身边所有的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