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不得人家好啊,我就要让你嫉妒到发疯,小恩恩,我亲爱的恩……”
“闭嘴,你再吵我就杀了你。”扳机声音“喀嗦”一响,吓得恩斯特冷汗直冒。
“你这是干什么,我钱都给了,你人为什么还不交!”这些都是早在他预料之中。
“交人?嘿嘿……这妞长得皮女敕肉白,生气起来还泼辣得有劲,看来她在床上一定也很浪荡,我说好哥儿们,她是不是可以把你搞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啊?”维克一对狼眼配上垂涎的嘴,企图将他眼前这个小红帽给吞进肚里。
“我警告你,你可别乱来,她要有点闪失,我不会让你好死的。”恩斯特原有的冷静化为毛躁,这点看在维克眼中可有说不出的畅意。
“呵呵,你也会有慌乱的时候,哟,英雄惜美人,好一出惟美浪漫的爱情故事。”将恩斯特当成小鸡般玩弄于股掌间,这可是维克今生最大的成就。
“你到底想怎样!钱给了不交人是吗?”
“我就是不交你又能奈我何?谁叫这妞长得太标致,标致到我的某些器官都兴奋了……”他伸出舌头,准备舌忝向临临的脸颊时,一根管状的物体却突然抵住他的太阳穴。
“把你的臭嘴拿开!”白芮妮拿着一只迷你手枪,怨恨地憎望着他。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维克来不及防备,他看得出白芮妮是玩真的,特别是在这节骨眼上,她没必要开这种玩笑。
“我说亲爱的,你这是干什么呢?”他眼尾轻挑,试图再以甜言蜜语迷惑她。
“叫你把她放开你没听见吗?”她再也不让他跟叫拘一样呼来唤去,她受够了他的轻蔑与歧视。“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也需要大惊小敝吗?”他心急了,万一白芮妮在这时候来个窝里反,他一切就全毁了。
“芮妮姐,我告诉你一件事,本来我是不想讲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有告诉你的必要。”火上加油是她汪临临的专长。
“什么事?”
“刚刚他偷偷告诉我他好喜欢我,而且还说你有狐臭,又说你嘴巴一张开,他就有寻死的念头,更夸张的是……他说宁可去亲一只母河马,也不愿亲你的嘴,还有很多现在不方便跟你说,改天我请你到饭店喝下午茶,我再慢慢告诉你。”
“你这贱女人,我几时……”
“你再不把枪放下,信不信我一枪杀了你。”白芮妮气得双手发抖,情绪看来已在失控边缘。
“白芮妮,你……”
“放下!”
维克牙齿一咬,气得将枪给丢在地上,只是让他更为不可思议的是……两个女人竟然同时走到恩斯特身边。
“你……你真的吃里扒外?”好个养老鼠咬布袋,他怎么都忘了防白芮妮这女人。
“你老叫我笨女人我已经受够了,而且……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只是在利用我!”她嘶吼出声,炫然欲滴。
“好了好了,人家都承认真的在利用你了,你就别再哭了,不过有一点他判断错误,就是你是个相当聪明的女人,能在最后关键你出最正确的选择,你一点都不笨,你真是我们女人中的佼佼者,女人的骄傲……”临临不停吹捧戴高帽,让白芮妮看清这伪君子,别再被他的欲网困得团团转。
“你们一定串通好要来对付我,是吗?恩斯特,算你狠。”维克两眼充血,老败在最后一个关键。这时,奎洱突然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尼尔森先生,那些钱全都是伪钞……”
“麻烦你也过去站好,双手举起来。”恩斯特不疾不徐,请主仆俩一同生死与共。
“妈的,恩斯特,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就此作罢!”这回可说是真的一败涂地。
“那就看看法官愿不愿意网开一面,在你八十大寿前放你出狱喽!”恩斯特大笑两声,没多久,一群警察正好冲了进来,时间他都控制的刚刚好。
“临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将她的身子紧紧环住,他发誓再也不让她远离他的视线了。
“还好你来了,要不然他们老做那些妖精打架的事,看得我小小心灵都受到污染了。”她指的是他们两人亲来贴去的画面。
“答应我,以后不准自己偷偷跑来冒险,下不为例,知道吗?”还好他的个性够冷静,要不然他会忍不到这个时候。
“你不说我还不气,你知道我来这被薰了多少二手烟吗?要不是我这个灵犬鼻灵验,不然也不会联想到这两人勾搭在一块,我不管,你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抚慰我。”要是让她检验出得肺癌,她会再敲维克这老烟枪一笔,让他宣告破产。
“好,我一定会好好抚慰你的。”恩斯特给她一个保证的笑靥。
“哪……哪里都会抚慰吗?”她一语双关。
“每个地方我都会好好抚慰的。”
临临暗暗一笑,拉着他的手道:“那事不宜迟,咱们快去抚慰抚慰吧!”
恩斯特大吃一惊,有点不敢置信。这不正是应验了那句……扮猪吃老虎吗?
莫曼雷律师事务所
白芮妮表情凝重地在离婚协议书上沙沙写了几笔,然后愁眉不展地将协议书推到莫曼雷面前。
“我已经签好了,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吧!”
“里面条件你都能接受吗?”莫曼雷谨慎地再问一次。
上头的条约都是恩斯特之前答应过她,所以有重新更改过,她感谢恩斯特说到做到,让她不至于走投无路,而且还能让她在伦敦这种浮华虚假的环境,得一空间喘息。
“能够撑到现在还能坐在这跟你们谈话,已算是我的福气了。”白芮妮偷偷抬眼瞄了两人。“对不起,让你们迟迟无法正大光明地相处在一块。”
“反正我们的心早就在一起,你这只白纸黑字,对我们的爱一点也没影响。”恩斯特语气和缓,他将未来的小娇妻抱在怀中,甜蜜之情溢于言表。
“如果一张纸就来断定一份爱的话,那整个世界就太没温暖了。”她顺便给白芮妮来个机会教育。
“我只希望你能放段,试着去尝试过另外一种不同层面的生活,要是你还愿意当我是你的朋友的话,我劝你可以到非洲去关怀一下那边的孩童,像你已经拥有物质生活最高的享受,要是你能分享一点给那些孩童的话,或许就能改变你的人生观,也能找到这一生最难能可贵的真爱。”就像他一样,寻买到金钱难以买到的至宝。
“是啊,我跟你说,当你看到那些小孩子骨瘦如柴,还被一大堆苍蝇沾得满脸时,你就会发现追逐一些名利与权益是多羞耻的一件事,下个月我可能就要跟世界展望会去看看,你要不要陪我一块去,说不定你的春天就在那边喔!”要让这女人有兴趣,得放些甜饵。
要她一下子接受这种事对她来说是高难度,但看到临临说得口沫横飞,她又很难拒绝。
“我想……再说吧,这阵子我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
“你这样会闷出病的,我告诉你,你应该要……”
“宝贝,你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如果她有心,她自己会来找你的。”恩斯特拉住她,免得这小鸡婆又缠得白芮妮抓狂。
“要不然这回你陪我!”临临瞪着大眼撒娇说道。
“没问题,顺道带你坐吉普车,看看非洲的原野风光。”他早就安排好,在她偷偷溜去他曾祖父房间那晚,就已有所计划。
白芮妮情何以堪,她哪能沉得住气看这一幕戏,谁知她才打开事务所的门,却见石夫人与石克勤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