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不是找了……麦昆律师,只……只要我有心悔改,并……并立下切结书,他……他就无法逼我离婚了吗?”
一张傻脸呆呆地望着维克,若非看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他会砸烂这只破花瓶。
“是啊,我请了那么高明的律师,就是不希望毁在你这笨女人手里,你现在堂而皇之来到我这里,万一被有心人士看见,就算你写一百张悔过书也是没用的。”用力甩开她的头,维克打开雪茄盒,借烟味来缓和此刻暴躁的情绪。
“维克,你放心,我一路都很小心的,不会有人发现的。”她向他保证,纤纤小手还巴在他的肘臂上,只希望他别气过头,不跟她燕好。
“哼,瞧你这愣头愣脑的模样,我就不信你精明到哪去,要找精明的女人,我只能告诉你,在恩斯特的身旁,现在就有一个非常精明的女人,恩斯特会这么迷恋于她,那也是因为你太笨,笨得让人忍不住想告诉你,你这张脸越看越像一张……鹅脸。”他紧捏她的双颊,让她看起来就像个幼稚无知的笨女人。
“你干么这样对待人家嘛,当初你说要加入恩斯特的股份,我也是偷偷替你完成,还将我所有的持股全转嫁到你这来,现在你大赚一笔了,就这样对我了?”白芮妮心有不甘说道,缺德事她不怕做,但至少要做得有价值。
“我最讨厌女人跟我套交情,如果你觉得这么做很委屈的话,我们合作就到此为止,你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维克对着她的脸吐出一口烟圈,呛得她狂咳连连。
“咳咳……你非得要每次抽烟就往我脸上喷吗?你知不知道我这件衣服贵得要死,全英国就只有这一件……”
“你很有意见?”
维克臭着一张脸看着她,冷漠的态度顿时让白芮妮的火气不敢再往上升。
“也没有啦……只是你很久没碰人家了……”她的手指不停在维克胸前划圈圈,她不明白,维克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哄她个两句不就没事了吗?以前都会,现在却三不五时就对她大吼小叫。
“你现在最好给我清醒点,等办完事自然不会亏待你。”这女人婬骨发烫,撩得他全身血液沸腾,思绪紊乱。
“那……那你先跟人家办完事,人家就不烦你了嘛!”朱唇已渐渐凑到他的下巴,磨着粗硬的胡碴,更让她骚性难控。
“你真是天生的婬物,骚到让人不好好修理你都不行。”维克奸邪地望着那对狐眼,一手顺势爬上她的腰肢。
“那……那你就好好修理我,用任何的工具修理我都行,不过……这个工具可要发挥它最大的功效喔!”丁香小舌来回舌忝舐干渴艳唇。
这荡妇可真发挥最佳婬秽的本事,一只手不停在他下月复处轻弄细挑,还抓起他的手放进嘴里吸吮,腥膻的气味弥漫在整个屋内,一场巫山云雨看来就要展开……
“慢着,有朋友来参观了!”借由耳鬓厮磨,维克悄悄在她耳边低诉。
“是谁?”她惊呼出声。
“比你还精明的女人。”
原来维克发现在角落的一处落地窗前,突地闪过一道人影,一颗小头隐隐约约出现在窗帘边,他没有打草惊蛇,只想再看清楚来者是谁?
这女人还真是神通广大,才说她精明,就真的完全展现出她的才干,也好,自动送上门好过他设局抓她,这是她自找的,切莫怪他狠心无情。
“奎洱,绕到左花园处,有只小老鼠跑进来了。”经由精密的手表电脑,他小小声地传叫私人保镖。
他窃笑两声,并斜视着白芮妮。“这就是你谨慎的表现?白芮妮,你已经不是一头鹅了,简直就是只猪!”
“那……到底是谁?”生怕东窗事发,白芮妮一脸无助。
“比你精明一万倍的女人。”他重重摔掉手中酒杯,怒视眼前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没多久,便见一名高大粗壮的汉子拎着一名穿风衣,戴鸭舌帽及墨镜的神秘佳宾入场。
“喂,你干什么随便抓人,这里是英国,不是阿富汗!”故意压成男声,临临两脚不停在空中飞舞,这野男人是在抓鸡吗!竟然将她挟在腋下硬抱进来。
维克以眼神命令奎洱将临临的帽子、墨镜全数揭去,这使得向来粗枝大叶的白芮妮忍不住惊呼起来。
“天啊,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哼,说你没别人精,这下你该服气了吧!”维克轻蔑地看了白芮妮一眼,随即转向临临。“既然来了,为何不正大光明进来坐坐,要是让恩斯特我这位好兄弟知道我亏待你,那我可是千古罪人了!”
“对不起,我不习惯公开看野狗交配,特别是发浪的母狗和丑陋的公狗。”临临挤动脸颊皮肉,毫无惧色地谈笑用兵。
“你……”维克一掌高举着,但又舍不得打疼这雪女敕的小脸蛋。
“验伤单我是懂得如何取得,你最好打重一点。”有本事就来呀,妇权主义高涨的今日,不是你这只大沙猪嚣张得起的。
“哼,我偏不打你,不过……我有办法让恩斯特急死。”他回头怒看白芮妮一眼。“看来你和恩斯特真的已经玩完了。”
“怎么说?”她脑袋瓜一时运转不过来。
维克气得一掌掴向白芮妮。“还需要问吗?若不是被你一手搞砸,我不用正面和恩斯特摊牌。”除非杀了临临灭口,但这么做,警方也会随着一些蛛丝马迹找到他们头上,东窗事发是早晚的问题。
“那现在……”眼下被活生生达到,她根本一点立场也没有了。
“就只有请你那无缘的丈夫给点生活费,让我们后半辈子不愁吃穿了!”维克当下作了决定,用临临来换巨额赎款。
“下流的蟑螂,你能不能用点正当的手段,我看你改穿裙子好了。”这种人和恩斯特比起来,真是天与粪坑之别。
“有时下流点也是个艺术,至于你建议我穿裙子,我想拿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钱后,到苏格兰去穿裙子,也算是一种人生体验。”
“维克,到时候你也会带我去,对吧!”白芮妮抚着被掴红的脸,卑屈地对维克展开笑靥。
维克嫌恶地看了她一眼。“要是你再这么无知下去的话,我不能保证我是不是还有耐性和你磨下去。”
“你可千万不能离开我,我现在只有你了。”这下回不到恩斯特身边,万一维克再不理她,她将无地自容,只有一死。
“那就乖乖听我的话,没我的命令,你就要像条狗一样乖,我叫你动你才能动,明白吗?”维克阴邪地提起白芮妮的脸,要不是看在她还有几分姿色,这女人根本连替他提鞋都不配。
“亲……亲爱的,我……我明白……”她以颤抖的唇去迎合维克,面对这样时而天使时而魔鬼的人,她只能任由他宰割了。
“知道就好,那……我们现在来估算她值多少钱?”一道冷芒扫向临临,可临临却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呵欠。
“你们猪八戒大闹盘丝洞的戏演完没,演完了就快放我走,请你要相信恩斯特一定比你还聪明,这连最笨的编剧都编得出你们不会成功的,何必还要临死前耍个帅呢?”临临用膝盖想也知道,有这笨女人当笨内助,维克想赢的机率根本是零。
“你最好给我闭嘴,要不然我可以一枪打死你。”维克抢过奎洱的枪,并指向临临的太阳穴。
“打死我算了,若是我猜得没错,莱司汀应该有帮我拍下这笨女人进屋子的画面了。”她随口一诌,但也办得维克心底发毛,不敢不采信她的说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