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开释悟道的话让天仙听得似懂非懂,心眼狭小的她,哪能容忍娜娜还有一口人气存活,她老爸教她,不顺眼本应除去,留着也是麻烦一件。
“不然砍她一只手或是挖她一粒眼睛也好,总之,看她完好如初我就不爽!”女人的妒火让她露出血腥本性。
“不好不好,若她成了残废,楚楚可怜的模样岂不让南宫先生更怜爱她?这样天仙小姐你会更没胜算。”金海又替娜娜求情一次,他开始想自己这样与虎谋皮,下场会好吗?后悔的念头不断俱增。
“什么都不能做那我可亏大了,不行不行,至少让我打她几个耳光泄泄忿,让她的脸肿得比我大才甘心。”这回连金海都还来不及阻止,清脆的巴掌声就此起彼落的掴在娜娜的白女敕脸颊上,连梦梦也惨遭池鱼之殃。
天仙下手并不留情,肥肥肉肉的掌心掴在娜娜的脸上,不用几下功夫,脸颊便发红发烫,直到她瞧见嘴角渗出微微鲜血,才心满意足地停止暴行。
“这小贱人,害我打得手都痛了,阿武阿光,等会把她丢在南宫家门口,并且对我监视着,看看天魍哥的反应,回来跟我报备。”她要随时掌握先机,等到天魍对娜娜的冷淡与失魂感到灰心时,她就能坐收渔翁之利,当个现成的南宫太太。
她就不信这样失去灵魂的一具躯体,还会得到男人的永生厮守!
打死她都不会相信。
天魍实在得对冯焱和夏淼的能力再重新评估一番。
两个大男人保护两个小女人,即使一人盯紧一个也是轻松自在,偏偏人在佛堂里静坐也会莫名其妙失踪,这让他不大发雷霆都不行。
“千叮咛、万交代,你们两个一定得给我好好护卫娜娜她们两姐妹,这句话都还没冷掉,你们就给我捅这种楼子,是将我的话当放屁,是不是?”他重重地往桧木桌上一捶,发出轰然一声震响。
“少爷,这全是我们的疏忽,我们没有任何理由,现在只希望少爷能让我们全力去寻找两位仙子回来,好弥补我们的过失。”冯焱一颗头始终低垂着,这样的小事还会搞砸,说什么也脸上无光。
“是的,就让我们将功赎罪,我相信,再去佛堂里仔细查看,多少能找出些蛛丝马迹。”夏淼同样立侧在旁,他愧疚的同样无法抬起脸。
两姐妹失踪至今也有半天左右,能查能搜的地方全找遍了,也没半点她们的下落,庙方更推说不认识与她们接洽的中年妇女,而在两人寻找的同时,确实不见那位中年妇女的踪影。
所有的线索全部中断,人证物证皆石沉大海,如今就等靠奇迹出现……
天魍颓丧地将头悬在两腿间,他早有预感会发生事,可还是眼睁睁看它发生,现在的他懊悔不已。
许多和娜娜有过接触的人,一一在他脑中扫瞄过去,她来此很少踏出南宫家的大门,除了去赌场那次外,就是老麦那边,要不然就是……
殷天仙?
天魍精神为之一振,整个脊椎完全撑直,没错,怎么没想到那个小胖妹,她对娜娜始终怀恨在心,依照两人的互动模式来看,肯定是她搞的鬼,自从娜娜帮南宫世家发笔横财后,殷家的人就对她极不友善,再说,就殷家在外的不良名声,对娜娜两姐妹下毒手也不无可能……所有的前因后果经天魍一连贯,他敢打包票,一定是殷天仙搞的鬼没错!
“冯焱,帮我查一下殷天仙那女人现在在哪里,我要马上去找她。”他登地自椅上站起,眼神露出一股光芒。
没多久,冯焱便冲回来报告。
“少爷,听她管家说,她刚从外头回来,但马上又陪殷宗海出席一场新产品的发表晚会,地点是在希尔顿饭店。”
南宫和殷家往来熟络,因此并不难问出殷天仙的行踪。
“马上开车前往希尔顿,我要她当场把娜娜给交出来。”天魍笃定,娜娜极有可能在天仙手中,毕竟殷家的人做事向来阴险狡诈。
车子迅速开离南宫家,在即将到来的夜色中,天魍的心正炽燃着,火舌即将吞噬邪恶,照亮真爱的天空!
热闹缤纷的发表会场,走进怒气冲冲的伟岸男子,不由分说便对着正举起香槟酒的胖女人狠掴上一记耳光。
“贱女人,想不到你人丑心更丑!”一点回避的眼光也没有,天魍觉得自己打得理直气壮极了。
“天魍,你太过分了,你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当着众人的面打我女儿?”殷宗海老脸一沉,中气十足地破口大骂。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恶父必有其恶女!”殷氏企业在外的名声早就被媒体炒烂了,不差多他这一句。
“南宫天魍,我是看在与伏羲兄的交情份上不跟你计较,不过你也别得寸进尺,我照样可以代替你爷爷教训你。”
殷宗海曾和天魍的爷爷有过几次面的交情,因为工作上的关系,间接与伏羲搭上线,才会有天仙与天魍的婚约。
“你自己家教教得这么烂,还想来教我?也不叫她秤秤自己的斤两,少做一些自不量力的事情。”天魍当场教训起天仙,这种娇娇女早被宠得无法无天,别人可以忍,他可不行。
“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非得要你当众羞辱她?我警告你,要是你不能说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你就等着收我的律师信吧!”殷宗海爱女心切,不容许别人欺负她。
“她干些什么好事她自己心里有数,你最好叫她坦白一点,别让我卯起来去调查,否则,到时我会让她在牢里过一辈子。”天魍从天仙惊慌的眼中看出,他的假设完全无误。
现场一片交头接耳,纷纷猜测殷天仙又捅些什么楼子,有何惊人的内幕即将引爆。
“天仙,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天魍生气,是不是你又跑去缠人家了?”殷宗海晓得自己的女儿有多少份量,早就三令五申告诫过天仙别再去找天魍,但就算是这样,天魍也没必要发这种火山脾气。
“我……我才没有去缠他呢!人家最近都乖乖待在家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他想冤枉我,想炒新闻而已……”天仙扑进殷宗海怀里嘤嘤噎噎的抽泣,眼角还不时瞄向天魍。
“我要跟你炒新闻?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脸皮厚成这样,也不怕众人笑话你们殷家的脸比犀牛皮还厚!”这句话让在场的来宾纷纷掩嘴窃笑。
“天仙本性不坏,她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若是没有证据,少在这边叫嚣,否则我请你伏羲爷来带你回去。”他怎么都不相信天仙会犯下什么滔天大罪。
“我是没有证据,不过我可以用生命担保,你的宝贝女儿绑架两个女孩子,而且还将她们软禁起来。”
当天魍将话愈说愈明时,恼羞成怒的天仙跑步过来在他身上不停的捶打。
“你乱说话,你怎么可以用这种不实的指控来冤枉我,爸,他乱讲啦,人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两条肥女敕女敕的手臂不断的落在天魍胸前,冯焱和夏淼一个箭步连忙跳出来护驾。
当他们将天仙拉开的同时,敏感的夏淼惊觉有些疑惑,待将天仙拉离天魍身边时,才悄然来到天魍身边咬耳朵。
“少爷,天仙小姐身上有相当浓烈的檀香味,这味道和佛堂内的味道极其相似,不晓得这两年事是否纯属巧合,还是……”夏淼留个伏笔,让聪明的天魍自己去推敲。
天魍认为这点确实是可靠的线索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