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你也欺负我?我不理你们了!”小梨羞得跺了脚,跑出两步,又回头道:“还不快来吃饭?”
“耀祖哥,小梨这样的媳妇好不好?”喜儿笑道。
“当然好了,我们一家人团聚,当然很好了。”
喜儿笑容甜美,望向最挚爱的夫君;他也同时转头凝目看她,好看的唇瓣高高地往上扬起,眉稍眼角都是俊朗的笑意。
夫妻同心,从此携手终老,琴瑟和鸣,欢欢喜喜,无忧无处。
全书完
后记
溪边照影行,天在清溪底。天上有行云,人在行云里。
斑歌谁和余,空谷清音起。非鬼亦非仙,一曲桃花水。
——辛弃疾《生查子.独游雨岩》
嘿!这就是江照影名字的由来,整首词写来像是一幅画,还伴随着水声和歌声,整个场景十分生动,对了,这景色也很像桃花曲中,阿楠小王爷初见桃花的那一幕。
当然了,不要忘了陆游的名诗——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沈园》。这是陆游七十五岁时,重游四十四年前他和表妹前妻唐琬重逢的沈园,所写下的“绝等伤心之诗”。至于当年重逢的心情,就写在《钗头凤》这阙词里。大家知道他们是怎么离婚的吗?没错,就是恶婆婆!陆妈妈,亦即唐琬的姑姑硬生生拆散了这么一对佳偶,徒然让后世读诗之人揪心不已。唉,没有伤心事,又哪来流传千年的伤心诗?
人生愁恨何能免?是不是能在遗憾之余,仍能扎实地拥有另一段幸福美满的人生?所以,照影有了喜儿,琬玉有了薛齐,这是作者私心为古人圆梦的小小心愿。
写故事的时候,我一直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学喜儿去拿一把菜刀,将江照影这颗葫芦劈了。有话快说,有×快放嘛!这么闷是干嘛呀?他不憋死,可要憋死作者了。
唉,没法度,自己造业自己担,谁叫有自虐倾向的作者要创造出这只闷葫芦?人家命运多舛,心事重重,正是默雨少女时期最爱的那种“心事谁人知”的忧郁型男啊,所以也只好憋着气,努力将他写出来了。写完默雨很想做的一件事就是——上书皇帝,请封江四哥为“葫芦公”。
不过,个人以为,其实咱江大掌柜是有点闷骚的啦,至于是否如此,那只有问喜儿才知道了。
每回写完一个故事,默雨总是含继续想着,男女主角接下来会过着怎样幸福快乐的日子?说穿了,还不是平凡无奇的日子。就像喜儿和照影,照样每天早起芝麻开门、榨油、卖油,然后生养女圭女圭,当爹娘、当爷爷女乃女乃,白头到老……完了,默雨想哭了,记得在哪本后记说过了,白头到老就是幸福,愈是平凡的日子,愈是难得,知心相伴,相看终老。每每在路上见到老夫老妻互相扶持散步,默雨的泪腺就开始发达了……
这回写作期间又发生了什么事?电脑坏掉算不算重大事件?其实也不是坏掉,只是space提被我玩坏了,想想这个笔电也用了六年多,也就让它功成退役,再另外撒下一笔令人心痛的银子,以达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目的。
好了,呈现耗弱状态的默雨掰不出话来了,最后,祝各位欢欢喜喜、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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