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女,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正想把她拆解入月复,她就主动送上门来,好,很好!
“你找我有事吗?”贺仪见他们大有大战三百回合之势,他赶在炸弹爆炸前先问。
“当然有事,我那天把秋瑾交给你后,你把人带到哪里去了?到现在都不见她人。”
“咦,她有手有脚的,我怎么知道她去哪了?”贺仪睨了她一眼,觉得她实在无理取闹,那天她莫名其妙的把秋瑾塞给他,他还没找她算帐咧。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她去哪,她是你老婆耶!”
“你那张嘴小心一点,别胡说八道!”贺仪听到又有人把他胡乱配对,恶狠狠的怒目威胁道。
上流社会就是这样,只要男人有三高(薪水高、身材高、学历高),就会被女人当成箭靶,每天只想要能一箭穿心命中目标,他已经厌烦这一切了。
“哟,这么凶!”没错,贺仪是很吓人,但她辜立怡可不是被吓大的。“你凶什么凶啊!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还不承认人家,你的良心要是退化了,那我就把它挖出来给狗吃!”他凶,她比他更凶!奔立怡恰北北的吼着。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奇怪,她怀孕了吗?他以为她只是胖了些而已。
“是你跟秋瑾有一夜?”一旁的叶皓帆听到这消息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也没想到让秋瑾怀孕逃家的男主角竟是自己的好朋友。
“你也认识秋瑾?”
“她是皓帆的前任未婚妻。”
“哦,是她啊。”难怪他老觉得这名字挺耳熟的。
“你不看报吗?之前秋瑾跟皓帆的婚事吹了,报上每天都有她的新闻。”
“我才懒得看那些烂八卦。”贺仪嫌恶的说。
奔立怡挥挥手,“好啦、好啦,我问你,你打算对秋瑾怎么办?还有,她人呢?”
“我怎么知道她人在哪?”他这几天也在找她。
那天他带她去看瀑布后就送她回去了,一路上她一直欲言又止,可是终究什么也没说。这几天他一直想着她,总觉得她必定有话要说,可是他这几天去她住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你是不是叫她拿掉孩子,所以她伤心的躲起来了?”辜立怡发挥她的想像能力。
“什么!”贺仪到现在都还没搞懂她说的事,转向好友叶皓帆问:“秋瑾怀孕了?”
“嗯。”
“她说孩子是我的?”
“如果你在四个月前曾跟她在舞厅狂饮并上床,那么,是的。”叶皓帆没想到那孩子是贺仪的,差一点那个孩子就姓叶了。
“什么?她怎么没跟我说!”贺仪这下终于明白方秋瑾欲言又止的原因。“她人呢?”这下换他反问辜立怡和叶皓帆。
“我怎么知道?”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之后,两人嫌恶的互瞪一眼。
“我去找她。”贺仪立刻拿了钥匙就出门,也不管家里还有两个外人在。
奔立怡见贺仪像旋风般一下就卷出屋外,接着她看向叶皓帆,突然觉得现场的气氛变了。这种一对一的情况有点不对劲,她立刻拔腿就跑,可惜为时已晚。
“放开我!”辜立怡用力的槌打着缠着她腰不放的手臂。
“哼!胆小表。”叶皓帆很听话的放开她,但是语气又冷又不屑。
“你说谁胆小表,大牛郎!”辜立怡一听到他的话,立刻把脚步煞住。
“好,若有胆就跟我上车。”
“跟就跟,我怕你不成!”
“哼!”他心中暗笑。就知道她的性子禁不起激,果然,鱼儿上钩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什么好心眼。这个大牛郎究竟带她来餐厅干么?请她吃饭?嗯……动机太可疑了,得小心应对才是。
“怎么,这些菜不合辜大小姐的胃口?”叶皓帆带辜立怡来到一间精致的意大利餐厅,他挑了一张用漂亮鲜花隔开的两人桌,并叫了满满一桌招牌菜,却不见她动筷子。
“我傍晚才吃东西,现在还不饿。”辜立怡实话实说,不过,不可否认,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的确诱得她口水直吞。
“怕我毒死你,干么还找借口呢。”叶皓帆用叉子叉了一口香烤鲈鱼。
“不用激我,我不会替你省钱的。”好吧,吃就吃,难不成他真会下毒?就算他真有那个胆,四月和叶皓帆、老爸和老哥会为她报仇的。
于是刀又一拿,辜立怡直攻翡冷翠牛排。
“知不知道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叶皓帆一边啜着红酒一边说,他将酒杯举到与眼同高,再透过红色的液体凝睇着她。
“知道,不过,本姑娘也是。”辜立怡突然觉得他的眼神看来不但诡异,而且还有点冷,她试图避开不去看,并告诉自己会觉得冷是因为餐厅冷气开太强了。
“哦,难道你受的贵族教育没告诉你‘温室的花朵易碎,野地的花朵易折’吗?你不管是哪一种结局都很惨。”
“你不觉得这种大道理,由一个纨*男来告诉千金女是很不合宜的吗?五十步笑百步。”笑话,什么贵族不贵族,拿这来讽刺她,也不想想他自己。
“我只是想提醒你,男人跟女人的能力有差别。”
“没关系,我天生就有种对付恶男的勇气,我喜欢危险的对手,这会让我觉得时时充满斗志,就像打猎一样,冒险又刺激。”辜立怡天不怕地不怕的说,眸子里散发着“欢迎来挑战”的挑衅意味。
这一瞬间,叶皓帆彷佛从她的眸底望见自己,那股冲劲、那股冒险,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他们有着同样的灵魂一般。
这样的她,让叶皓帆的心突然一震,但他很快的醒来,并收拾起那不该有的涟漪。
“哼!你确定你每回进森林去猎兽都会成功,并安全的归来?”叶皓帆暗喻她此刻的情况。“确定。”
“有时候狩猎者本身也是猎物。”叶皓帆语带禅意的说,眼角带着笑和胜利。
奔立怡听到他这样怪异的语气,一股寒意又打她脚底袭上来,就像上回他欺负她时一样。“好了,你到底带我来这有何意图?”
“来餐厅除了吃饭还能做什么,吗?那也得离开这再说。”叶皓帆瞅着她冷笑着。
“牛郎就是牛郎,除了会干那档事外还会做啥事?”辜立怡在看到他带着股邪气的眼神后,她转过视线装强的回了一句,心里一边盘算着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被她讥笑却不反驳,他眼神定定的勾着她。
她虽低着头吃美食,但是却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对面迸射来的两道带有复仇霸道的残虐眼光。
这是种十足危险的讯号!
她是不是真低估这头牛了?辜立怡突然觉得再也吃不下东西,心里有种直觉,觉得她跟他来这根本是个错误。
“好了,本姑娘吃饱喝足,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我要走了。”先不论这个纨*男是否心机深沉,前提是这个对手是个专用小弟弟思考的大牛郎,而她是个女人,一个处女,她可不想为了跟他斗输赢而真赔上自己的贞操,算了,还是就此别过吧。
“如果你走得出这里我就让你走。”
“什么意思,你……”辜立怡一起身就觉得混身无力、两腿发软,这……“你下了药?”她跌坐回椅子上。
“药?什么药,是你酒喝太多了吧,女孩家喝酒不太好,你爸没告诉你吗?”叶皓帆悠哉的又开始举杯啜起酒来。
“你……你……我……”该死的,如果……如果……她真该对他怎样,她会剪掉他的小弟弟……
失去意识前,辜立怡看到叶皓帆的脸朝她欺来,而她只能无能为力任他摆布。